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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美的腰臀,紧紧贴抵着他紧窄精瘦的腰肌,她软嫩的唇吻落在他的颈窝,舌尖顶住,而后双唇狠力一嘬。

“嘶…”屈历洲不自觉抬手抚上她的脑后。

修长指骨插.进她浓茂柔密的黑发间,腕骨筋脉喷张荷尔蒙。手上动作说不清到底是在理智残余地推开她,还是,在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但总之,他低迷转折的喘音,骚得起火。

又来了。

游夏好像又体会到了。

那种毫无顾忌地、作践他的爽感。

“老公,你好香啊。”她开始给予他一些由衷地夸赞。

“还这么会喘。”她笑得狡猾。

纤细食指压住他的下唇,轻捷地拨弄他水光亮滑的饱满唇肉,嗓音柔曼,大胆地刺激着他,“听起来…好像性.功能很好的样子。”

男人的腰腹,和她跨坐着的他的大腿,都猝然绷硬得更厉害,像根绞紧到极限会将人割伤的弦。

女人两手扶住他双肩,调整坐姿在他身上稳住自己,胡乱剥下他的西装外套,指尖在修身的衬衫外部游走向下移动。

她细瘦手指像几支带电的笔尖,熨过他胸肌线条,指甲掐按到衬衫下的一点,惹来屈历洲剧烈嘶音,喉头溢出一声压抑郁沉的惊喘。

男人俊俏的面庞绘出无边的红晕,类似痛楚,类似欢愉。

覆盖在后腰的大掌倏然收紧。

指节因克制而僵结,手臂筋络虬结,喷张无匹的力量感,仿佛随时可以掐住她的腰将她反压。

却终究颤了又颤,停手在原处。

抹杀骨子里掠夺的本能,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残酷和痛苦。

但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她昂扬耀眼的、充满生命力的剥夺。

他太爱这种被夏夏侵略的感觉。

正如现在,他极力表演出抗拒偏头,实际却分明是将脖颈主动献祭给她的红唇,任由她湿热的唇齿种下细碎刺痛的啃咬。

正如他所说,他没有生气。

从来都没有。

任何原因,都不会让他舍得怪罪夏夏,更无法狠下心生她半点气。

他只会把罪责归咎于让他们吵架的外因——岑卓。

那种废物何德何能?又何其该死,竟敢挑拨夏夏的心,害得他们夫妻吵架产生隔阂。

他的可爱妻子只是受贱人迷惑,才会一时冲动说出离婚。

他从来都这么认为。

错的是全世界,夏夏没有任何问题。

这几天他的避而不见,也并不是游夏认知里那样的冷战。

他只是害怕失去,担心她还在生气,担心她短时间内再见到他,会不会坚持提出离婚。

即便说过愿意放她走,但那也只不过是休战退避的策略,他绝不可能会同意离婚。

绝对,不可能,放走夏夏。

绝,对,不,会。

所以此刻,屈历洲只是看似慌乱地回避后撤,

“夏夏,再不停手就……”

不慎中头颅“咚”地撞上车窗,眼尾立刻泛起疼痛的红雾。

游夏顿时有些心惊,抬手揉揉他撞到的额角:“就怎样?”

男人在假装笨拙地沉默。

垂压下的眼睫遮蔽眼神,里面哪还能找到一丝惊慌失措?只有放浪点燃的野火,无声沸腾的狂欢。

游夏不由自主地打量着他,凌乱的男人身上散发出丝丝入扣的魅惑力。

他颈项上遭她袭击啃咬的皮肤,泛起斑驳暧昧的红痕粉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如同一只被荆棘禁锢囚困的鹭鸶,依然高傲仰起优雅修长的颈脖,却伤迹遍布,无力挣扎。

面对缭乱如残花的男人,她心下升起一些怜惜。

“真要用这种方式哄我?”

他艰涩的斥责警告是她最后的机会。

可惜游夏不争气,没听懂。

又被美色迷了眼,导致她完全忘记了一件事,她的膝头还顶在他腿间危险状况前。

也忘记了,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此刻,她只想亲一亲屈历洲,或者…做得更多,然后就把双方的不愉快一笔勾销。

缺乏屈历洲的偏爱,实在是让她太难受了。

她想要快点和他重新亲近起来。

“我确定。”游夏迫切地回答。

被色胆催动的女人,五指插进他浓密干爽的头发中,再次以控制的姿态径直俯身,去吻他紧抿的双唇。

她垂落的视线里只有他的嘴唇,这次,一定要成功。

就在唇瓣即将相触的刹那,她的后颈忽然被男人掐住,停在离他唇峰毫厘距离之外。

男人抬睫的分秒里,他眼中这微妙的、强悍的侵吞欲原形毕露。

扣住她后颈的手,不容撤退的激进情绪,水涨船高最终破堤泄洪,将她淹没。

掌控者角色悄无声息地交棒,由屈历洲接任。

游夏茫然地一滞,距离近到她可以在他瞳孔里观察到,长发散乱双颊酡红的她自己。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并不从容。

四周无光,他眼底赤裸的暗流再无需遮掩。

在她眼前瞬息点亮的,是他眸中,得逞餍足又暴露残忍的幽光。

“好。”屈历洲稀微挑起唇。

车门“咔哒”一声上锁,仿若某种超频预警。

男人有力的臂膀挽抱住她的后臀,轻易迫使她落坐在他大腿的位置往前托抱过来,距离霎时拉近。

这个密切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的小腹部位严丝合缝。

游夏感受到什么,难免心惊地瞪大眼睛。

她刚刚调侃过他的那种功能,此刻就在她坐着的位置下,清晰印证。

“感受到了?”屈历洲额头抵着她的,眼神深如渊壑,呼吸灼热交缠,声音沙砾般磨过她耳膜,字字重力:

“所以,这次就算你害怕,我也不会停下。"

第47章 失控(上)不准舔。

后颈被屈历洲掌控在手里,游夏有些怔愣。

不是说好,她来安抚他的情绪吗?

屈历洲刚刚不是还很抗拒吗?怎么忽然就接受了这件事,还锁了车全然一副要和她做到底的架势。

这种紧张升温的架势,又因为身处在车里的环境,游夏承认,她的确有些兴奋。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

履行夫妻义务对游夏来说,只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除了彻底拿下屈历洲,她没有将这份行为赋予太多意义。

她很快回过神,反正也已经做好准备了。

不过,她还没有试过在车里进行。只是在一些用来助兴的小电影里看过,现在竟然有种当小电影女主角的感觉。

对方是屈历洲的话,不亏!

“赶紧开始吧。”她趴在他耳边,气势英勇。

女人慷慨激昂的样子,让屈历洲在她耳下软肉打着圈儿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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