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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太过火,她才容许今夜这样放纵。

于是醉意成了借口迷瘴。

她紧咬下唇,半阖着眼眸,视线落在他渗汗的额角,落在他濡湿的睫毛,在他因忍耐而咬紧的下颚。

还有他握住她脚腕的手,用力到指关节泛白,使得脚腕也传来些痛感。

她不能自控地地嘤了一声。

屈历洲势态放缓,抬起她的脚,干燥的唇落吻印在她弧度优美的脚背上,喷出的鼻息又沉又烫。

劝哄的语调带着残酷的狡猾:“累了?换趴着吧。”

“啊!”

游夏惊叫。

还没准备好,腰身就被他整个儿搂起来,然后猛地被翻转过去,面朝下轻摔在沙发上趴住。

她本想爬起来,背后的男人却俯身覆上来,唇肉热温落在她颈侧,舌尖触弄她耳后最柔软脆弱的皮肤。

湿热触感像开水里煮熟的蛋白滚过,烫得她呼吸加快,她下意识就想逃开,却又被他扣住腰固定在原处。

“跑什么,很快就结束了。”

他嘴上说着快,给她的感觉却像是漫长行刑前的语言安抚。

游夏的脸埋在沙发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音。

他起身时,她的两条小腿被迫顺应关节方向弯曲,折压向上,脚跟贴近腿根。

屈历洲跨过去,轻坐在她折腿的位置,把她双脚卡在他的大腿下固定住。但他还衣衫完好。

两快莹白的璞玉同时落入他掌心,合握起来,足弓对合间形成天然的缝隙。

他将自己置身于此,当这刹那,她的脚跟并拢起来。

如两只羽毛投身火焰,无需一秒,同时喷吐出意念被烧灼成灰的叹息。

她像深陷沼泽,竭力跋涉,却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屈历洲在这时发难,声音哑得异常破碎,

“夏夏,为什么让他碰你。”

游夏艰难地抬头,壁灯的光在她迷乱视野中融化成奶油。

想了好半天,才知道屈历洲话里的‘他’,指的是岑卓。

他生命本能最底层逻辑的狂热赤诚,令游夏感受灼烈,几乎想要尖叫。

她被他钉在这片方寸地,不能动弹,说出的话也零散:

“没有……他没有碰我。”

“撒谎。”他口吻略凶,“你不乖,该罚。”

游夏看不见此刻屈历洲的模样,但她还可以感受。她迷蒙混乱地想,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一定在瞬息之间发生骤变。他不再是谦卑有礼的君子,他不断攀升的,欲图破笼而出的脉搏,正以毁灭性的节奏,与她早就失衡的心跳无限共鸣。

壁灯的光彩化成流淌的蜜河。

“他和你那么亲密,还送你回来。”

“他还邀请你一起出国。”

他捏着她双脚,带着不满的质问,极大程度上是在折磨他自己。

“你们关系很好吗?”他在咄咄逼人。

空气里除了他的声音,还有彼此狂躁的心跳。

他险些丧失控制。

却还是维持着合格的信徒形象,捧着圣物一样,甘愿被神踩在脚下,让自己在她脚底迎接洗礼。

信徒在被她鼓舞,为她酣畅,在离心脏很远的地方,仍有一处生命旺盛地为她跳动。

又像请求又像命令,他把握着她,不容抗拒:“夏夏,别去,别和他一起去国外。”

游夏在一次次摇荡里被拨散神志,回答不上来。

男人落在耳后的沉乱鼻息,他的不痛快,他的不温柔,他貌似怜惜又恶劣地、不断追逐在肌肤的唇温,都会在同一刹给予她心惊肉跳的逆浪。

“回答我,夏夏。”他咬着牙催促。

醉色泛滥,游夏根本记不清上一个问题是什么,只能含混不清地,顺着他答:“好……”

他像是得到首肯,忽然重重一顿,不自觉仰头,喉咙溢出一声性感的哼喘。

信徒更为滚热的泪水涌流在她的脚上。

那里似乎成了一片被过量花剂侵蚀的残败小百合。

那是什么……游夏疲惫地眯眼深吸着,似有所意识,却连抬手的力气都失去。

半梦半醒地像是踩中一片淤泥。

屈历洲将她翻回来,仰面朝上,才开始正式解开自己的领带,脱去衣衫。

脱衣服的时间里,他垂眸凝视她瘫软无力的身子,胴体白到反光。脚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另一种来自他的白。

望着女人昏沉欲睡的酣颜,脸色潮红滚烫,唇瓣肿着,他清楚知道自己又重新站立起来。

他不介意她睡着。

因为他在认真地考虑着,

水煎老婆……嗯,听起来不错呢。

第40章 蜜露被他无可宽恕地弄脏了。

游夏很快就迷醉地睡了过去。

水煎的话,那就现在开始吧。

屈历洲没着急脱掉她,指骨摁掐在她腿上,又倏尔松力,指尖渐渐向上抚触挪移,似碰非碰,激起她不自觉的抽颤。

那是她在睡梦里潜意识的回应。

墙上挂钟在滴答跳秒,精准诠释他的心率。

他弓起脊背,背部每一块恰如其分的肌肉都隆起精实坚硬的线条。

仿佛丛林里缓步而来的野兽会嗅到初绽的蕾。

他需要拼命克制,那些想要毁坏、摧垮她的恶劣想法。

“夏夏,好舒服。”他轻叹着跟梦中的女人说话。

他像陷入绵软滑腻的云朵。

野兽终将品尝带毒的骨朵,卷携他堕入更深的迷幻。

“宝宝。”他半抱着她,嗓音湿哑。

他一直在问她,却轻言细语没有吵醒她:“我可以再放肆一点吗?”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所以他是在自言自语,行为粗鲁,口吻却满是怜惜。

那片女人全身上下最独特的肌肤,比春水沾湿的天鹅绒更热更软,带着游夏熟睡期独有的,毫无防备的单纯。

他闭着眼,再缓慢睁开,眸底尽是积涌的暗红。

惹得睡梦中的游夏略微痛苦地皱起眉头,嘤咛着扭腰,像是想要摆脱这份情热。

半透明布料下的肌肤因摩擦而升温,透出小玫瑰渐次苏醒般的红。

他额间忍耐的汗水崩落,浇滴在她的大腿上,如他优良完美的礼教一并摔碎。

指节深深陷入软皮沙发,摁压出数个坑凹,手背浮起青筋蜿蜒,

他的情绪,比她有所回应时更湿暗、阴郁、崩坏:

“可是真的那样做……夏夏会生气的吧。”

如同翅目沉溺于一汪滚热的糖浆,挣扎生死沉沦。

“根本…舍不得放过你呢……”他将贪念咬碎在齿间,

“夏夏,怎么办?”

睡着的人无法回答。

他终是挽留最后一分清醒。

退而求其次地拢起她的腿,从头来过。

像一条想要蜕皮的蛇,埋首在白玫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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