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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戒磕碰出轻响。

电梯疾速上升的失重感,连同他疯狂侵略着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缠吻,尝不到尽兴的舔咬,都让她膝头无比发软。

游夏完全在屈历洲高大身躯笼罩之下。

手腕被他固定在高处,她无法随意地瘫软,只能挺拱起匀细的腰腹,去迎合他的吻,主动支撑起自己,贴合他坚硬劲瘦的腰身。

气氛开始漾起湿漉的潮感,侧边镜面结出一小片水汽白雾,两道交织相缠的身影在黏稠的光晕里沉浮。

电梯停在88楼。

屈历洲才暂停攻夺,堪堪退开半寸。

游夏眼波迷离,呼吸凌乱到溃败,银丝断裂在他们嘴角,挂出一缕晶莹。

口红在她微肿的嘴周晕开一片靡丽的绯迹,整张潮红的小脸可怜兮兮,像朵被暴雨浇打透湿的苞蕾。

屈历洲捞起软掉身子的游夏,半拖半抱地将人带离电梯,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

游夏因为接吻缺氧,酒劲更深入一步,涌窜上她的脑袋,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像只小动物依附在屈历洲身上,被他带着走向他们的套房。

走廊地毯吸掉了热切杂乱的脚步声,却吸不掉狂命鼓动的心跳。

屈历洲一手牢牢扣紧她的后腰,仿佛怕她真的化作一捧烟水溜走。

另一手持卡刷过门锁,电子音像是某种最后平静的倒计时。

泰晤士套房的大门咔哒一声洞开。

他环着她的腰旋身进入,脚跟一踢将门带紧。

游夏在玄关处踉跄了一下,她依在屈历洲的怀抱里,脚下有点不舒服,果断踢掉了露趾的一字带高跟鞋。

鞋子从不同方向飞出,一只撞在门上,一只远远抛飞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响动。

可是她不想光着脚踩到底上,于是赤足踩在屈历洲锃亮的皮鞋上,踮脚借力。

壁灯暖黄的光线里,她露肩扣系的衬衫,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松解开两粒,露出雪白的深沟。

她搂着屈历洲脖子轻喘,裙摆也早就被他揉得翻卷到腿根。

但屈历洲还是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

凭什么凭什么?游夏真的很不服气。

她就这样半是挂在屈历洲身上,光洁嫩白的脚趾踩着他的皮鞋,踮脚去吻他,手指还试图扯乱他的领带。

可是没有屈历洲的主导,游夏根本得不到章法。

在她快要急迫得想抱怨发火时,屈历洲突然有了动作。

他猛然掐提住她的腰,只用臂力就将人抱起,托住她的臀将她抱上玄关柜面。

石造台面的凉意刺得游夏腿心一颤,随即又立刻被他灼热掌心覆盖住膝窝。

刚才在电梯里被他蓄意勾破的丝袜发出裂帛音,不幸一破到底。

“等等……我先脱个袜子。”游夏嘴巴嘟哝着,弯腰去扯腿上残破不堪的薄纱。

被屈历洲截住手腕,

“我来。”

游夏没有拒绝,双眼炯亮地望住他。

男人手指的温度高得吓人,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下滑游动,停在小腿。

然后,他却没用手帮助她。

他屈膝半跪下去,手掌托起她的小腿肚。

他染上她口红色泽的唇抵近,凑近她的大腿,张口用牙齿含咬住那缕脱线的丝网,慢条斯理地扯开更大的裂缝,再开始一寸寸往下撕咬。 网?阯?发?B?u?Y?e????????????n?②????2??????????m

半透明的肉色轻纱被他叼住,向小腿卷下去。

轻丝剥离肌肤的细微干燥声响,在寂静里藏身进她急促的呼吸声。

这只丝袜在他唇间从她腿上褪去,渐次露出粉嫩的膝头,泛着白珍珠般光泽的小腿肌肤,还有圆润清晰的脚踝骨。

最后一点纱料脱离她的脚趾,屈历洲松口,单条丝袜翩然落地,像是被揉碎的花瓣。

猝不及防地,他偏头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踝骨,好似狼犬找到一根脆嫩的磨牙棒,用力又珍惜地磨了磨齿尖。

“好痒!”游夏惊喘一声。

迷蒙的酒气让她动作大胆了些,一脚踩上他宽阔的肩头。

下一瞬,男人猛然攥紧她的脚踝,将她那只软白的小脚从肩头扥下,贴按在自己块*垒紧绷的腹肌上。

把控着她的脚,熨着腹沟肌肉的线条缓慢下移。

他的声音愈渐低哑,引导她足尖停留在他昂贵精致的皮带扣。

他说:“踩这里。”

游夏抖动了一下,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他感受到一丝反抗意图,随之而来,是更用力、更不容抗拒的掌控。

他直接将她的脚按下去,贴上自己西裤中心的腿间。

皮裙堆叠在她腿根,随他的动作发出窸窣羞人的摩擦响声。

隔着昂贵面料,蓬勃惊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轮廓不断灼烫震击这她的脚心。

他沙哑的声线下钩蛊惑:“夏夏,别躲。”

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他在命令:

“感受它。”

第38章 长夜(上)全面崩盘在她的脚下。……

城市街道,霓虹灯火。

世界上所有的斑斓都变成模糊的色块。

唯有他眼眸里积蓄的热汽,和他散乱领结上沾染她酒味的褶痕,在视野里清晰起伏。

“你别…别动!”

游夏吓得抽缩回脚,酒精冲涨上来,撞得脑袋发晕,昏沉也掩盖不住紧张的心悸。

她动作太猛,晃得自己险些稳不住身形,差点从柜子上摔下。

还好男人再次伸手,还稳稳托握住她的脚腕,让她借力踩在手心,帮助她坐定身子。

屈历洲态度松弛地跪在她垂悬的脚边,快速起伏的胸口却透露出急不可耐。

谑笑的意味暗藏迫挟:“怎么了,讨厌我?”

游夏甩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嘴巴格外诚实道:“不、不太讨厌。”

“那就是喜欢。”他指腹下的薄茧磨蹭着她脚背淡青的血管,就这么轻描淡写又笃定地,替她下了个结论。

这对吗?

不讨厌就等于喜欢?这两者有必然联系吗?

游夏剩余的理智,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盘清逻辑。

在她险些陷入思维的混沌时,屈历洲适时给出一个不容质疑的命令,

“另一只袜子,自己脱。”

他明明在下位,抬头仰视她,可她在这瞬间看着他的眼睛,肢体竟然怎样也违抗不了他的指令。

在酒意挟持下,她手指不够灵活地扣住蕾丝网边,胡乱把肉色长筒薄丝袜管往下一撸。

推到膝弯处她懒得扯了,笨拙地抬起那条被屈历洲脱光的腿,脚趾向下挫蹭着仅剩的袜口卷边,胡乱地把薄纱弄掉。

丝袜完全脱落时,这只脚在屈历洲眼里,就像新鲜山竹剥开,露出水润甜白的肉瓣一样。

他随心所欲地捏了捏她这只脚,赏玩的样子仿佛真的在挑什么水果。

她含混地哼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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