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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遮蔽,几乎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

极细的蕾丝带子勒在她盈软侧腰,过紧的弹力使细带深深勒进她光滑丰腻的肉脂之中,看上去更为性感,纯欲,绝不媚俗,反而招摇出两分无辜。

她的身材一向这么好,屈历洲并非第一天知道。可当游夏搭垂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双小腿一前一后地晃荡时,他无法反抗。他根本挪不开视线。

他不得不侧偏过头去看她。

她身体线条流畅和谐得惊人,薄肩骨感,胸线起伏饱满,腰段细弱,大腿修直而富有稀微肉感,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晃眼的白。

偏偏双侧肩头、膝盖、脚踝又白里透淡粉。

气氛开始变得潮湿,涌动着活色生香的迷离味道。

迟迟没等来男人的回应,游夏不耐地抬腿踹他一下,命令:“说话。”

屈历洲隐约挑了下眉骨,顺势出手扣住她的脚腕,紧握,拇指在她脚踝内侧不自觉摩挲着,情绪仍是淡稳:“我们是夫妻,夏夏。”

他曾经强调过这句。

这次还有:“夫妻之间,是不可以分居的。”

“你在扯什么呢?”游夏像被他说笑了,鼻腔发出轻哼,嗤讽他,“结婚半年多也没见你回家睡过几次,现在又说不能分居了?”

鬼话连篇的男人,她才不信。

见对方突然又不说话了,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游夏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听上去多有歧义,像抱怨丈夫在外流连不回家一样。

她连忙抬手为自己解释:“当然我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你回不回家对我没有半点影响,你不回来我更自在,我的意思是……”

“现在不一样了。”

男人低淡地笑了,开口打断她连珠炮似的辩白。

以前他需要伪装。

伪装温儒斯雅的、清心寡欲的、完美绅士的丈夫形象。为了维持这层虚伪的假皮,他必须忍受和极力地忍耐。

忍受不敢多见她的痛苦,因为每一次见面都是对自制力的挑战。

忍耐不能触碰她的痛苦,因为在她面前,他会太快融化那层伪装。

所以作为老公的身份,他不能,也做不了任何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发现了夏夏的秘密。

原来夏夏是对老公有臆想的,她会在高潮时叫出老公的名字。

他们是一样的。

甚至,夏夏并没有拒绝他提出的“延续婚姻”的请求。

那么他现在就可以用老公的身份做一些事。

主动进攻,循序渐进。

可游夏怎么会男人那些深藏若虚的城府与心思。

她抽动了下被男人箍住的小腿,追问:“哪里不一样?”

这鬼人,说话经常要么就四两拨千斤,要么就似答非答地说一半,怎么就不能痛痛快快的你问我答,这么难沟通难交流呢!

“现在我们之间,”他略顿,更加攥紧她。

轻弯唇,“已经没有阻隔了。”

游夏还躺在那里,稍歪了下头端凝着他,眼底存有一点思考,看起来似乎有些没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上次在屈历洲办公室里,他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游夏过耳即忘,没想到他还是有几分认真在的。

她正想继续说什么,忽然膝盖竟被男人猝不及防地掰开。游夏被惊了下,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双腿,反被屈历洲施力按住,“检查一下。”他说。

“检查什么啊……”游夏不依他,腿上乱动挣扎,“你快点放手!”

下一刻,她原本底气十足的抗拒瞬间没了半截气势。

是屈历洲倏然探指进她腿里。

他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另一手伸过去,食指弯蜷,抵触在她腿上柔腻敏感的肤肉处,指骨有力地反复摩擦了几下。

“上次这里过敏最厉害。”他微低头,看着那处说,“好在没有留疤。”

说着,他蓦然用拇指按在更里侧的位置一点。

“嗯…”惹得她蹙起眉尖,唇间溢出小声哼吟,尾音求怜般类似弱小幼猫的呜咽,没什么骨气,但够撩人。

“你的手好烫。”她还在尝试合上腿,“拿开…”

她真的非常娇气。

脆弱,易碎,不堪玩弄。

身体上下每一处都是柔软,就嘴最硬。

屈历洲扯起唇畔,依言拿开了手。

但不代表放过。也不允许她如愿合拢双腿,他的手掌仍然卡在她腿中间,削长指尖顺沿她纤靓姣美的腿线,悠缓地游移下去。

“不穿裤子也是你的小癖好么?”他的手指在这时停下。

停在她圆润白皙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挑把玩。

被他手指玩得泛痒,游夏忍不住往回缩腿。

又在听到他这句问话时,被吊起好奇心使她敏锐捕捉到重点字眼。她半眯着眸,眼神带有明显审视成分的问他:“‘也’?难道你还知道我有其他癖好吗?”

“知道一点。”他诚实作答。

但女人不信,“什么?说来听听。”

屈历洲侧过身子,一只手臂懒散搭上沙发靠背,压低身子,慢慢朝她欺身凑抵上去,腔调懒沉沉的:“比如…夏夏喜欢裸睡。”

!!

游夏被他一句话炸懵了。

她瞬间瞪大眼睛,下意识曲起一条腿,膝盖用力顶住男人俯低下来的胸膛,呼吸不自觉紧促了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会知道!?”

关键他们都没有同房睡——

当然是睡过的。

游夏猛然就想起来了,之前回屈家老宅被强行留宿过夜那晚,她喝了酒。虽然不至于醉,但也有熏熏然意识飘忽的程度。

应该就是那晚的事了。她睡得迷糊把那里当成了家里,以为还是自己单独睡觉的卧室呢。

就像现在,她也是以为今晚不会有人来所以连裤子都没穿。

这个屈历洲!

睡觉不好睡,竟然敢偷窥自己。

看就看见了吧,还非要明晃晃地这样讲出来。

他真就是个变态吧!

“你太不绅士了,屈历洲!”他的妻子这样恶狠狠地控诉他。

嗯,他的确太不绅士了。

他也从来,没想过对她绅士。

屈历洲又不说话了。

这样游夏就难免会变得更着急。

在她不曾觉察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然在被这个男人牵着走了。

“夏夏。”屈历洲忽然在这时开口。

他被她用膝头抵住身体,没有动,没有急于更加低身朝她贴近。但他的手掌抬起来,再次捏住了女人薄白的脚背,指腹勾动着她的脚趾。

“如果我接下来更不绅士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第32章 精油乖,你可以忍的。

更不绅士?怎么个不绅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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