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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气息弥漫在空气,混合他干爽发丝间淡淡的冷茶香调,醺得她头脑昏涨,越闻越晕,睡裙的吊带滑落肩头也浑然不觉。

“屈历洲…好了没呀……”

她催促抱怨的声调勾连起软朦朦的雾,不自觉拖夹着仿似撒娇的尾音。

屈历洲仍似未曾察觉,或是不为所动。

直到确认每处小疹子都被完好均匀地涂上药,他才用干净的指腹为她做清理,抹掉溢出的药渍,最后轻轻按了按边缘。

得救了……游夏松口气。

可是屈历洲却没有对她宣判当庭释放。

他突然再次动作,两手抄握住她双腿膝弯,稍稍施力拖拽至近前,将她靠后的坐位点挪移到沙发边缘。

游夏僵持酸痛的脊背刚刚松懈,便被他动作弄得失去重心,

“啊哈…!”

短促惊呼着,全然不及防备地仰面躺倒下去,弓蜷在沙发椅背里。

此刻,她两条雪白的小腿在屈历洲的小臂上搭垂着。

她惊动试图挣扎,却一时找不到支撑点能够坐起。她那样无力,那样没骨气。她完全落入他的圈套,被他掌控,受他操纵。

屈历洲根本无需耗费任何力气。只要恶劣地双臂向外一扯,就能窥见她的脆弱。以及那片过敏症状最严重的红,也一同暴露在灯光下。

然后下一秒,屈历洲微微倾身,凑上来。

他靠近刚刚涂药的位置轻缓吹气。

游夏陡然间瞪大眼睛,瞳孔挛缩,腹核一霎收紧,全身发出剧烈不休的颤栗。

男人舒缓平稳的呼吸落在皮肤上,更助于药膏挥发,拂擦过肤肉时带起细细密密的小凉风,也掀起她心底更摇曳的浪。

那种感受,是近乎抚慰性的爽利感,很舒服。

只是这个姿势。

太糟糕了啊……

从他胸腔里口舌中,推挤出来的温热气流,触碰到她痒意泛滥成灾的过敏处,化为冰凉。

有意识或下意识地,她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这里,被他吹拂照顾的地方。

她平坦的小腹因激颤轻喘,而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屈历洲在此时抬眸,视点落在前方,那块勒挂在她腰间的,一层可爱的三角形布料上。

屈历洲隐微轻轻眯眸,欣赏她那块可怜的布料上忽然透出的一块深色,眉骨压低,唇角淡淡勾动起一抹弯弧,口吻是平静无波,字词却直白火辣得灼人。

他问:“夏夏,你这里是不是……馋了?”

第25章 越界炽灼,黏热,带着点微妙的疼。……

“够、够了……”游夏蹙起眉尖,受不了地出声制止。

头晕脑胀的昏沉里,她感觉难捱。

热汽自后颈肩脊源源不断蒸发上来,犹如情潮激涌的热浪,熏得耳廓脸颊酡红发烫。她呼吸碎乱的命令实在缺乏力度,“可以了…停下……”

游夏忍不住伸手过去,一片凌乱中艰难摸索着捂在男人的唇上,不准他再这样无礼地对待自己。却无法克制腰软,也抵不住异常汹涌的潮意高涨。

可是,屈历洲不肯放她好过。

鼻唇落入女人纤白掌中,露出的眉眼便显得尤为锋长而漂亮,全然失去方才揍人时凌厉阴鸷的嗜血感。愈渐弯起的弧度淬足笑意,带着点促狭意味。

他被捂住唇也不会安分,毫无征兆地在下一秒索性亲上去。游夏的手就这样被他的唇压住,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滚烫的吻紧随而来地落在她的手掌心。

“啊……”惹得她短促惊喘一声。

像失守困陷在荆棘丛的雀鸟。像不堪玩弄的幼猫。

情绪不稳定,草木皆兵。

身体透支般失去气力,会令神经感官高度集中的运转。于是当下她会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敏锐。可空前机警的敏锐在某种程度上,代表另一层意义的敏感。

这对此时此刻的她来说,绝非好事。

——她的触觉会变敏感。

游夏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敷落在手上的唇瓣削薄柔软,反复缠吻流连在掌心,然后慢慢上移,她极富生命力的动脉泵搏频率被他的唇温轻松破译。

他的唇纹贴合在她手腕内侧,摩擦那里的娇嫩软肉。

——她的思想也变敏感。

现在,她的手无力搭在大腿上,像被一只恶鬼吸食甘甜血液那般任由这个男人蹭磨嘬吮,唇齿压挤施力凌虐。

而这个过程她会忍不住地去想,倘若,刚才她没有及时捂住屈历洲的话,倘若没有她的手腕相隔阻挡的话,他的吻会落在哪里?

会是她被涂抹过药膏的,腿么?

要真是那种事发生的话,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唇瓣强势又逾矩地一直向上游移,直到落在她的……

那个位置吗?

——她的反应会更敏感。

只要一想到这里,猛然一道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窜起,剧烈打穿她的身体,血液加速上涌,汇聚为无比激切动荡的快慰。

偏偏这个时候,在她徘徊在难受与欢愉的边缘。

男人略微探出舌尖,抵住她腕内被舐咬得发红的皮肤,恶劣轻捷地扫滑而过,炽灼,黏热,带着点微妙的疼。

她用另一手死命撑在他肩上,推拒着想救回他唇下的那只手腕,急切的声音像痛苦,又像承受不住躁动的退缩:“好烫……”

她白腻纤凉的手那样软弱。一只攀搭在他肩骨上,无措又无力。另一只被他的唇压住,任由他折磨。手指会躁动不安的曲蜷,无意识抚上他锋锐分明的下颌,指尖轻触他的耳垂。

“啵”地一声微小噪音。

是屈历洲狠力嘬吻在她腕内绵软嫩肉的声响,令人羞耻。游夏不自觉凝眸看过去,望见他双唇从自己手腕上离开时,缓缓牵拉出一根莹薄剔亮的丝。

视觉过度冲击,令她几乎产生应激反应。

游夏猛地一下子抽回手腕,银丝被骤然扯断,气氛被惊扰,暧昧被止住,却止不住她不断渗漏出的,一汪湿泛。

“哪里烫?”屈历洲忘了他的嗓音有多郁哑。

好在女人心思警觉的点不在这里。

在他的问题上。哪里烫。哪里都烫。手腕上被他啃咬的地方很烫,被他炽烈掌心托举相贴的部分更烫。

还有。当然还有别的,一些部位。

很显然,气氛因她而开始变得湿漉。迷蒙潮气中是她散发香气的身影。

像。

摇摇欲坠的水蜜桃。

熟透,饱满丰沛。

在滴汁。

游夏感觉自己简直快要融化。

“这里么?”她忽然听到男人低哑的笑。

游夏抬起睫毛,迟缓木讷地看向他,然后看清男人深黯视线的落脚点,在她裙下。

腰脊下意识抖动不休。

“是不是馋了?”她莫名想起了他刚才这个问句。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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