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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的。

商业联姻注重的就是商业。

既然屈历洲教给她这种商业手段,那她也没必要矜持自己的道德,不做点什么反而对不起他的指导了。

她想和那个男模玩玩,也不用考虑屈历洲的想法。这是屈历洲本人亲口说的。

“行,知道了,谢谢。”游夏眼里勾出狡黠思绪,难得心情回春,挥手跟他说声晚安,“你也洗洗睡吧。”

说完就钻进套房主卧,关上门卸妆收拾洗澡。

过后她带着水汽躺倒在床上,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一点多。

又想起那个男人,在泳池约她去露西妮港滩外的私人影院。

好想去,很心动。

但就算忽略屈历洲,也不能在游聿行眼皮子底下……

同一层楼,紧邻的套间,凭他们两个的兄弟情,保不齐小叔还会找过来。

事实上游聿行性子冷漠,不会做深夜敲门造访这种事。

但她不愿意赌,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

只可惜没有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甚至不能够通知他一声,让他别等。

游夏叹气,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突然门外传出一声动静,是隔壁房间开门又关门的声响。

她猛地坐起身跑到门后偷听,仔细听,能听到一串轻微的离开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然后是套房大门开合的轻响。

屈历洲?他出门了!

游夏这几个小时过分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竟然差点把抓小三的事忘了。

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刻,屈历洲行动了。

呵,男人。

刚才教她脚踩两条船,难怪头头是道,根本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吧。

她又等了几秒钟,估摸屈历洲走远,她迅速轻然拉开门,猫着腰蹑手蹑脚跟出去。

屈历洲也已经洗过澡,身穿最简单的白T和米色休闲裤,背影修长,显得格外干净清爽。

游夏更加确定,他这是要和别人去睡觉,甚至对方女人就在酒店内。

他的步履不快不慢,刚好够她远远无声地跟着。

屈历洲并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拐进员工楼梯间。

游夏在楼梯上皱眉,

和敞亮的正常客户用梯不一样,员工通道很隐蔽,采用的是声控灯,屈历洲幽灵似的飘下去,甚至没惊醒一盏灯,楼道全程漆黑。

再不追上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轻悄进入楼梯间。

员工通道的空间比她想象的大很多,她只能扶着栏杆小心试探,而屈历洲竟然如履平地,下楼梯的速度均匀流畅。

不知道跟住他下去多少层楼,游夏简直头晕。 W?a?n?g?址?发?布?Y?e??????ù?????n????????????????ò??

再晃眼定神,始终保持在她下层行走的屈历洲,竟然直接消失无踪。

头回做侦探,她还是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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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字形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安全通道的标识绿光常亮,游夏有点累了。

屈历洲绕到这个鬼地方来做什么?虽然他那是地下情,但堂堂顶级名门太子爷,也没必要跟做贼一样吧?

坐电梯不行吗?害得她跟丢。

偏偏四处漆黑,她还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来唤醒声控灯,要是被屈历洲发现了,到时候跟踪被抓包不说,下次想再抓到他的马脚就难了。

今夜天外无星子,惨淡的月光被四方窗框斜切进来,在走廊的暗红色地毯上投亮一片光晕,这里像是吸血鬼狂欢的古堡。

她站在窗框边的阴影中,浸泡在神秘和寂静里,一时间进退两难。

继续往下走呢,她根本不知道屈历洲去了哪层。

调头折返呢?她的私会行程已经泡汤,不从屈历洲这里找出点证据,港岛这一趟就是白来。

游夏在心里把屈历洲骂了八百遍,终于下定决心迈出一步,打算继续去追寻屈历洲的踪迹。

“嗡嗡——”

陡然间口袋里手机强烈震动起来,在静谧的空间里将她惊得头皮发麻。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就把铃声设置成静音。

是一串陌生的未知号码,游夏想也没想就挂断,把手机放回去。

手还没伸进口袋,手机竟然再一次震动起来。

带着稀微的痒,连同掌心共振。

还是那个号码。

游夏有些疑惑和不悦地皱起眉,想了下还是接起来,轻声喂道:“哪位?”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静默。

如果说是静默,也不尽然,她站在窗口等待回复,电话里传来稀微的呼吸声,音量很小,但平稳有力,可以想象对方和话筒贴离得很近。

不接要打,接了又不说话,真是在关键时候给她找不痛快,游夏又问了遍:“谁啊?”

对方好像在有意消磨她的耐心,还是没有回答,但气息却有明显加重,变得短促而急躁。

游夏没空在这等了,她直接就要挂断。

在这听筒将要离开耳朵的极限刹那,对方完美地掐准她耐心耗尽的时间,开了口。

一声慵懒戏谑的轻笑响起,如一张目数极细的砂纸在刮擦她的神经,嘶哑之中透出兴奋的颤抖:

“宝宝猜我是谁?”

高硕彩绘玻璃隔窗前,女人纤窈薄骨的身量顿滞。手指握着手机不由地攥紧,也许是月光在此刻又黯淡几分,让她觉得全身都冷。

那声音有一点熟悉,她听过几次的,很有辨识度。

好听的声音总是让人印象深刻。而在她的定义里,和她互换初夜的那个男人的声线,正是属于他可被享用的一部分美色。

诚然屈历洲的嗓音也一样低沉。但屈历洲的音质是柔润的,语气常常平缓而顿挫有律,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落溅,翩翩温雅,叫人如沐湖心月水上风。

而这个人,和她说话的时候,从不刻意抬高一点音调。放任重低音黏黏糊糊,略带沙哑,语气总是带着奇异的玩味和兴奋,说情话荤话都能要人命。

他们是和她有亲密关系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名义上,一个是肉.体上。

她没办法不放在一起做比较。

根本用不着猜。

‘宝宝’这个称呼被对方叫出来,就足够让她慌神。

“是你?”她尽量压着嗓音,剧烈加速的心跳快要盖过她自己的说话声,“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那晚做完你就累得睡着,我只能自己拿你手机存下号码。”

楼道里太静了,显得手机里男人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开口不仅随意地调侃那晚性.爱的激烈,还在理所当然地索取和质问: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宝宝什么时候来?我等得好难受啊。”

他说难受,且在说到这两个字时,他哑得不成样子,像一根富有技巧与诱蛊力的鱼钩,倒钩进她的纤细神经里,钓得她失去挣扎的意志力气。

夏夜的凉风钻入窗缝,吹在她身上,她在停不住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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