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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疏通,随后起了身,低声说:“不是饿了吗?你抓紧时间吧,先去吃饭。”

江萌把口红拿起来,心猿意马地涂了两下,说了句:“好。”

古董,珠宝,陈迹舟喜欢玩这些,耳环是之前在拍卖会买的,他虽然有欣赏能力,但没有佩戴空间,有个女朋友不错,淘到什么好玩的都能让她试一试。

江萌戴上,是个绿色的吊坠,不知道是翡翠还是祖母绿,她不懂这些,但晃一晃,兴致勃勃说:“好好看呀,好喜欢。感觉本大小姐身价涨到四位数了。”

陈迹舟又站门口去了,倚在那儿,将信将疑问:“真喜欢?”

“我还会骗你?”

他调侃着笑:“谁知道你,现在都跟我学会见人说人话了,嘴里有一句能信的吗?”

江萌笑得不行:“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这么可恶啊。”

陈迹舟一点也不含蓄:“不可恶怎么迷人?”

她仰头看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在她低矮的屋檐下,显得存在感特别强,除了陈迹舟,没有男人进过她的房间,他站在这里,留下散不掉的荷尔蒙,让她即便动作是在害羞闪躲,又难免有着对于更进一步的急切渴望。江萌眨眨眼,拂开那层带着欲望的薄雾,又看向他,少年气满满的笑容展露张扬的气性,足以让人信服并且原谅他的自恋。

江萌穿好水晶鞋,被他牵出门的时候,这个夜晚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是满分了。

她今晚可以坐副驾,享受乘客待遇,江萌调了首歌在车里放,她安静地听了会儿车,陈迹舟安静地开车,她想了一些事,忽然说:“每次看到我爸爸,我就会想到你。”

陈迹舟没懂这其中的关联性,微微一笑说:“我什么能耐?都跟你爸平起平坐了。”

江萌说:“可能那一段时间,是你陪在我身边吧。”

除了学会他见人说人话这招,她其实还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怎么样拿起放下,怎么样让自己茁壮强大,如何坚韧独立,自我接纳,又是如何快意人生。

比起桩桩件件的礼物,他给她留下的更为重要的力量,已经流在血液里了。

她后知后觉感到庆幸,能在很年轻的时候就遇到指引她的人。

江萌又想到什么,嘟哝一句:“哦除了你,还有一个暗恋我的人,不过我到现在都

不知道他是谁。”

陈迹舟平静地看了看她。

记忆回到很多年前的元宵雪夜。

那天江宿来接她。

江萌没有上爸爸的车。

和陈迹舟慢慢悠悠地走回去,他们不再聊电影书籍,也不再谈喜欢的动漫人物,她问了他一个沉重的问题:“陈迹舟,你觉得,有没有不会结束的爱情啊?”

他仍旧那副吊儿郎当,认为一切都无足挂齿,把一切都放轻的闲散模样,点一点她的脑袋:“我觉得?我觉得你再这么琢磨下去,马上要得道升仙了。”

江萌失笑,骂他:“你总是不正经。”

“好,我正经回答你。”陈迹舟讲完这句话,又顿了顿,“你想听什么答案?”

江萌低着头,步伐沉重,踩在黑黑的路面上,许久才回他一句:“我也不知道。”

陈迹舟停下脚步,等她抬脸看他,他也定睛回视:“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如果今天我不在,你会跟你爸爸走吗?”

江萌默默地哭了,用手掌按住眼睛。

她根本就回答不上来。

陈迹舟不再逼迫她,好像从她的沉默里又看明白了许多事,他轻轻揉她头发,“好好休息,做个好梦。”

第56章 第56章张开嘴巴亲我

后来,江萌和父亲的交集越来越淡,提起江宿这个人,能够迅速回忆起的,是最后这样一些撕裂的部分。残忍带血的伤,明明应该很疼的,却又没有那么尖锐绵长。

爱与恨之间,夹杂了一个仿佛在局外、但贯穿其中的陈迹舟。

他帮她稀释掉冬天的严寒,中和了疮口的疼,又帮她止血,揉好生命中每一处斑驳的淤青。

有了他抚慰的笑,那天夜里她真的睡得很沉静。

他替她挡住了所有的歇斯底里,生活里那些不堪的一面,他都想替她拦下。

在他心里,她就是小公主,应该生活在童话里,不该被鸡毛蒜皮折磨。

江萌以前不喜欢看青梅竹马的故事,因为代入陈迹舟或者谢琢的话,她只想翻白眼,后来才慢慢领悟,这一份陪伴的重要性。

如果难熬的青春注定一个人,江萌不知道她该怎么渡过。

陈迹舟开着车,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谁暗恋你?不会找上门来吧。”

江萌从回忆里回神,告诉他:“一个网友。”

她看了看他的侧脸,忽然说:“他和你还挺像的。”

陈迹舟心中发生了片刻的怔愣,虽然他面色还是波澜不惊的,但江萌注意到了,因为他甚至没发现身后有人在鸣笛催促,好几声。

直到江萌提醒他:“绿灯亮了。”

他继续把车子往前开:“哪里像?”

“说话做事,我形容不上来。”

陈迹舟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可不多,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像我。”

江萌仰天大笑。

她在心里想,就连说这个话的语气都特别像。

美貌和高跟鞋终于发挥了用武之地,今天的烛光晚餐让江萌心情很好。

晚餐结束,陈迹舟带她去看了一场沙滩电影。她穿高跟鞋不方便,他就没带她往沙子上踩,在旁边一个露天酒吧待了会儿。

江萌喝了一点掺苏打水的威士忌,陈迹舟要开车,只能喝点气泡水。

云州这个地方挺适合谈恋爱的,海滩宽广、人群松弛,处处透露着浪漫的小资气息。

江萌在心里偷偷地开心,尽管她是有成家的倾向的,但是如果陈迹舟不想结婚的话,她也可以跟他谈一辈子的恋爱。

碰了点酒精,江萌的心神也松弛下来,有了些和他聊聊过去的小勇气,她说:“你前几年离我很远,是为了避嫌吧?”

陈迹舟举着酒杯,正看着不远处的电影屏幕,闻言,挪眼看了看她,但没有说话。

“方宇泽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讲出来,气泡水都显得腥辣了。陈迹舟手指捏着玻璃杯,稍微低了低眸,像是在好好地回忆这件事,但他回忆了半天,最后只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太久了,没什么印象。”

江萌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又跟他解释说:“我跟他在一起没有很久,如果你以为我一直在跟他谈恋爱,然后跟我避嫌,我觉得还蛮可惜的。”

她用了可惜这个词替代了难过。

江萌觉得,她要是表现难过,陈迹舟只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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