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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皱着眉头去看快步去开门的简随安。

门被打开,门外是穿着便服的高则,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似乎也愣了下,才踏进来。

一进来高则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段屹,脸色顿时冷下来,将两袋东西往桌边一放就走到他面前:“你怎么会在这?”

段屹站起身走到高则面前,身高优势让他有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分手了还来纠缠前男友,不合适吧?”高则挡在简随安身前,神情格外严肃,“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高则,别说了。”简随安还有点虚弱,捂着嘴咳了两声,又觉得眼下这场景有些荒谬,于是干脆一把拉住段屹往门外走。

段屹任由着被他拉出门,就这么靠在走廊上,“就这么急着赶我?”

“段屹,你这么照顾我,我挺过意不去的。既然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不要做这些会让人误会的事情了,不管是出于什么身份都不合适,毕竟…”

毕竟段屹又不是那种喜欢照顾别人的人。

最后一句话被简随安咽了回去,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之后在实验室或者课题组里,我希望我们就只是同门师兄弟,仅此而已,可以吗?”

段屹沉默了许久,期间一直盯着简随安,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什么,可走廊灯光太过昏暗,阳光从很远很小的窗子里照进来,他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

段屹说。 网?阯?F?a?B?u?页???f???w?ε?n??????????????????м

“谢谢你。”

简随安扔下一句话,转头按密码锁。

滴滴声间隔期间,夹杂着段屹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门被打开,简随安将温度计取出来,视线有些模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见高则问:“眼睛怎么红了?”

简随安摇了摇头,转着手中的温度计,答非所问:“降下来了。”

“都怪我,昨天晚上医院附近出了场连环追尾,急诊忙了大半夜,没顾得上你。”

简随安笑笑:“这有什么怪你的,发个烧而已,又不是小孩了。”

“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吗?”高则推了下简随安的额头,“就你这身体素质,没人照顾怎么行?你这前夫哥也算是做了件人事…”

简随安坐在床边,小声喝了口水:“你老骂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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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高则立马不乐意了,一个箭步冲到简随安面前,“我骂他干什么?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和他分手之后立马出国,听说在国外茶饭不思,生了几场大病不说,整整七年联系不上,你说我骂他干什么?”

“出国不是因为他,”简随安垂眸,“分手也是我提的。”

“我还不知道……啊?”高则愣了半天,理不直气不壮地话音一转,“你当时有多喜欢他啊,魂都被勾走了,心又软,要不是他有啥问题,你能主动和他提分手?”

“只是不合适而已,不是谁的问题。”

“那你现在还……”

“我和他已经分手七年了,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现在他有他的工作,我有我的学业,我们本来就不合适,也早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所以,无论我对他是什么感情,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高则定定地看了简随安半天,才摆摆手:“好了,不提这些糟心事。你还没和我说清楚,怎么突然什么联系都没了?要不是我爸和叔叔阿姨还有来往,我差点以为……”

“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出国后没有再用微信,那个号也找不回来了。在国外也很少联系谁,学校事情多,又要兼职,忙起来就很少有时间看手机了。”

“等一下,兼职?”高则惊讶得声音都快变了调,“你开什么玩笑呢?你需要兼职?”

简随安朝他笑笑:“我也不能什么都靠着家里吧?”

“那你现在回国读博,叔叔阿姨知道吗?”

简随安摇头:“别告诉他们。”

高则的表情有些复杂,沉默半晌才应下来:“所以你当年是真的…离家出走了?”

高则的父亲和简随安的父母关系还不错,他多少能听说点事情,简随安并不觉得意外,也没回避,只是笑笑:“对啊。”

第12章

高则暗自有点惊讶。在印象中,他这位发小是真金白银的少爷,从小被家里宠着护着长大,连私人医生都有好几个轮班,吃过最大的苦,或许就是营养师为了均衡搭配做的一点苦瓜。

“你图什么呢?”高则百思不得其解,他作为一个中产家庭的非独生子都能躺平,简随安却放着好日子不过,又是兼职又是租房的。

简随安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又躺回了床上,摆摆手:“困了。”

高则有点无奈,却也没办法,他了解简随安的性格,知道他从来不太愿意和谁倾诉,于是站起身:“好吧,药记得按时吃,菜我给你放冰箱了,我也回家补觉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别找你那前男友了。”

简随安比了个“ok”的手势,高则替他拉上窗帘,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刚转身,就听到后方传来一声低哑的轻咳。

“我去!”

走廊声控灯被这一声惊呼喊亮了,段屹走到他身前,皱着眉问:“你要走?”

高则一脸戒备地挡在简随安门前,“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退烧了吗?”

高则十分无语,“他退不退烧,有没有人照顾,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他谁啊?”

说着高则又觉得自己话重了,有点无奈地偏过头去,“你俩都分手七年了,七年说长也长,说不长也不长,但你还是你,他还是他,不合适还是不合适,何必重蹈覆辙呢?”

段屹冷声:“我不觉得我们不合适。”

高则盯着段屹,忽然想起七年前某个暴雨的深夜,他在凌晨淋得透湿闯进高则的办公室,双眼通红,声音嘶哑且濒临失控,压得很低地问他:简随安在哪。

在那之前,高则对段屹的全部了解只来自于偶尔几次聚餐,仅有的印象就是这人是个目中无人的富n代,天塌下来都和他没关系,永远是一副既矜贵又高高在上的样子。

而当时并不清楚他们分手缘由的高则只是淡淡道:“他出国了。”

后来段屹还来找过高则几次,每次都是来找简随安的,不过那时高则已经和简随安本人断了联系,只从侧面打听到他在国外身体不太好,还休了学。他作为朋友自然而然地把这些事都归功于这位前男友,对段屹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直到现在,高则才知道当初原来是简随安提的分手。虽然他立刻就把责任归咎于段屹,但这会儿冷静下来一想,还真不一定能怪他。

“你别看他脾气好性格软,其实倔得要命,下定决心的事情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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