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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红宝石在向她问好后就盯着冒热气的马克杯,而琴酒在沉默地用匕首削柠檬,往面的威士忌里多加了半盎司柠檬汁。

伏特加?

伏特加在另一个卡座角落里恨不得缩成一团,冰水在他手中丁零当啷地响,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差点呛到的吞咽声。

酒吧里再没有其他人,连调酒师都在贝尔摩德到来时识趣地退进休息室,不去打扰代号成员之间的交流。

“难得见你们这么和谐,需要我祝你们的感情地久天长吗?”她故意拉长语调,晃动杯中的威士忌,冰块撞击声打破了沉默。

“啊?”正含着糖等热可可降温的羽川和茫然抬眼,反应过来后眼睛一亮,却又睁圆了,匆忙咽下道,“地久天长的意思很好,但贝尔摩德,你的语气有点怪。”

“是和卡慕一样,”她严谨而好奇地问,赤瞳闪着戏谑的光,“把那些绯闻真的当成那种暧昧向的八卦了吗?”

“还以为这次喊我和阿阵一起,是有重要的任务呢。”她补充道。

贝尔摩德:“……”

被红宝石直接跳过惯常遮掩般的试探过程,当成和卡慕并列同等级的“八卦之徒”?这滋味还挺微妙的。

她没有回答,因为琴酒削完柠檬的匕首尖端忽然对准她的咽喉,银发杀手抬起头,绿眸在额发阴影下沉得像海。

“不要玩弄你的神秘感,贝尔摩德。”他语调没什么起伏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贝尔摩德只好耸了耸肩:“现在的风向变了很多。组织里都在传,银发死神被驯养成绿毛怪的饲主了。”

绿毛怪羽川和不满:“?这称呼有点太过分了,我好歹是人形生物。”

贝尔摩德无奈地笑:“重点不是这个吧,红宝石。”

这家伙……完全忽视“驯养”和“饲主”这两个词的意味,单纯纠结自身形象去了?

贝尔摩德看不明白,红宝石究竟是真的不懂这其中蕴含的“控制欲”,还是觉得这只是他人的无聊揣测而不愿搭理?

但那双澄亮的赤色眼眸里看不出任何多余的念头,清澈到近乎愚蠢,看得见过诸多黑暗与人心欲念丑态、此前从未认真关注过红宝石的贝尔摩德有点微妙的……不自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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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像了,太不像审讯报告里“玩弄人心的怪物”,但确实让人觉得被看透了。

千面魔女移开了视线,迎上琴酒匕首尖端凝滞的冷光。

银发青年在擦拭匕首,看上去对红宝石跳脱的解读没有任何不满,他只是简短地、冷淡地道:“管好你的舌头,我不介意替你把它切断。”

贝尔摩德却无声地笑起来,眼尾翘起的弧度带着新奇的、毫不掩饰的恶意:“对着我这个只是转述的人警告?那些在训练场和走廊角落嚼舌根的小老鼠们,大概要庆幸没有在你面前提起?”

“其他人可没你这种胆子。”琴酒嗤笑,慢条斯理地将擦干净的匕首插回风衣内侧,“怎么,仗着之前监护过红宝石,打算审问我?荒谬。”

早已习惯琴酒在嗤笑时向来冷淡且讥诮,贝尔摩德却在此刻忽觉不对。对方的话里,特意指出了她对红宝石已经被抹消的“专属关系”?

如果不是她想得多,这似乎带着一种……独占欲?

而羽川和全程都在状况外,她虽然清楚贝尔摩德这次叫自己和阿阵来,肯定不是为了八卦也不是重要任务,但还真没弄懂对方揪着绯闻问来问去干什么——就算是朗姆和BOSS需要她观察,可现在为止有什么特别的?

“这可不行!”她一脸严肃地举手,“贝尔摩德,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可喜欢阿阵了。你别欺负他呀。”

贝尔摩德:“……”

不好意思?你这大大方方说喜欢的样子哪里能看出一点羞赧?!

欺负?我欺负琴酒?偏袒的不要太明显了!你看这家伙的模样,真的不觉得这台词有哪里不对吗?!

见易容成容貌平凡女子的贝尔摩德呆立当场,自觉表明态度、进一步促进烟雾弹计划的羽川和顺手端起桌上的马克杯,爽快地喝了一口,格外潇洒。

“——唔!”温度降得没想象中快,羽川和下一秒就眼泪汪汪,眼睑瞬间就因生理性刺激红了。

虽然现在身体状况恢复得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痛觉敏感度即将接近正常阈值),但她还是被烫得缩着脖子吐气,目光搜寻桌面的冰桶——

几乎在她痛呼的同时,琴酒便已经有了行动。桌面上镶铜边的冰桶被他捞到身前,两指夹起冰块的动作伴随一句提醒:“张嘴。”

羽川和下意识张嘴,琴酒倾身过去,将冰块精准抵上被烫红的舌尖,粗糙指腹刮过唇角,她下意识含住冰块时无意识舔过对方的指节侧面。

“……”琴酒抽回手的动作比他塞冰块还快了一秒,他顺势将她手中的马克杯拿到远处。

羽川和鼓着腮帮子眨眼,冷热交织带来的刺激让那双赤瞳蒙上一层生理性水汽,她含糊不清咕哝,眼睛弯起来:“谢啦,阿阵。”

塞冰块的仿佛只是调整了枪械保险栓,被塞冰块的配合到没有丝毫抗拒和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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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几秒内发生的这些事尽入贝尔摩德眼中,她平静地将酒杯放到吧台上。

太过自然了……自然得近乎诡异。

琴酒的姿态近乎掌控,如同在处理自身伤口,带着一种突兀的主动,并且迅速到连贝尔摩德都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坦荡;

红宝石的顺从更显信任——她甚至没意识到琴酒塞冰块的行为接近冒犯,更不为对方的阴影覆盖颤栗,而是遵从她一直以来行事的纯粹逻辑和认知:烫伤要降温,而琴酒可以帮忙。她甚至为此高兴道谢。

——琴酒知道。

这不是关怀。贝尔摩德告诉自己,她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不是情欲,不是爱情,绝非凡俗之间的男女纠葛。

无论红宝石仍是实验体的少年时代两人是如何接触,至少如今失忆的红宝石更像一颗未经雕琢的原生矿,天然吸引着琴酒——就像盘踞在黑暗洞穴中的恶龙盯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一个完整的逻辑链在贝尔摩德脑海中产生——琴酒不需要索取爱欲,却餍足于“干预”红宝石:她产生“故障”或需要“援手”,他便出手照顾。仅此而已。

然而这份无关情爱的“仅此而已”,才是更致命的牢固锁链。

“哎呀,连喝热可可都能险象环生。”贝尔摩德晃晃酒杯,拖长了调子,“红宝石,你才是更需要被琴酒注意着、不被欺负呢。”

琴酒终于侧过脸,没有警告,没有辩解,墨绿瞳孔里只有刀锋般的冷寂。

贝尔摩德的笑意更深了。这沉默即为无声宣告:红宝石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容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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