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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红宝石喊来这逮人的吗?

他之前不认得这个叫温特的组织人员,也不知道对方在哪个部门,并且在今日被大哥认定为被骗组织……

但对方的质问如此掷地有声,好像真的是因自己被两人合伙坑到而恼怒异常,于是他一下子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应该没有吧?来这之前大哥可没和红宝石打电话或者短信联系。

但那时候他们正好撞上面包车冲向红宝石有点太巧了。

几秒内想过很多,伏特加深深地纠结了,但握枪的手却没有晃动——要是在这时候被大哥发现走神,他会和温特一起被揍的!

“是你想太多了。”羽川和从容回答,露出的无辜神色显得是真的那么一回事。

但在温特眼中,实在是欠揍至极。

他气得脑袋突突疼,银发杀手的存在无法忽视,与“自己必须得跟着走、接受调查和审问”的事实压在心脏上,让人呼吸都困难起来。

“红宝石,你会后悔的。”温特恨恨道,看似泄气地垮下肩膀,“你再怎么喜欢琴酒,他也只是个冷酷无情的坏种!”

羽川和:“?”

这话让感情故事更精彩了诶。

还让她的形象变得有点、有点……怎么说呢,怪怪的。

而且他骂琴酒!

伏特加也冒问号,他究竟什么时候错过了某些关键剧情?温特这家伙,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呢!

画外音在此刻适时插入。

[医生弟子想了很多,认为无论究竟有什么样的感情,玩家也只可能被杀手抛弃、遗忘,就像上一次那样。]

羽川和拧起眉。

这话说得有点直白了,其他人显然会联系到温特之前的心理活动,从而确定玩家和杀手在过去认识。

但幸好只是温特个人的想法,缺失信息太多,大概率在他们眼中只是无法肯定、因此只能纠结的猜测。

她在思考画外音的内容,看起来便是因为温特的话受到触动,但下一秒,年轻人却又弯起眼睛。

“你非常了解我?”红宝石说,目光漫不经心地从温特身上划过,“真意外,我怎么不知道?”

“接下来还有我的事吗?”她随口一问,便迈开步子,“琴酒,我很乐意帮忙的!”

温特血管快爆了,即便是对自己常年待在研究室的低□□力有自知之明,在这一刹那他也生出了挥起拳头的暴力冲动。

但绿头发的年轻人已经在几步之外,即便不越过她的背影,也不能忽视银长发青年冷厉的眼神——好似只要自己稍有动静,就会迎来毫不留情的一枪!

[而杀手的想法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荒谬。]

画外音又一次展示存在感,羽川和顿了一下,近前对上那双墨绿眼睛,迟疑之后是心安的自信。

荒谬的肯定不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而是温特想的话太过天方夜谭!

距离缩短,琴酒一眼就能看出年轻人压根没隐藏的思考和笃定,在极快的一瞬里,他的面皮抽搐了一下,是极力克制的结果。

“你想的话,那就一起来吧。”银长发青年平淡地道,完全轻蔑于温特堪称撕下脸皮的指责、甚至是懒得搭理的样子,对红宝石的态度也毫无异样,“毕竟也和你有关。”

伏特加放下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提起的心。

果然是温特莫名其妙,因为背叛组织被大哥当场抓住,加上红宝石也在,所以胡言乱语地瞎攀扯!

随即他很懂地走到温特身边,掏出手铐拴住对方的双手。

温特恨恨地瞪着他:“……”

“我又不是条子,可没外套给你遮手。”伏特加说,粗暴地拽着他往另一边走,枪口顶着后腰,“行了,快走。”

[医生弟子放弃反抗。杀手允许了玩家与自己一同离开。事到如今,奇异事件引导并推动发生的事件似乎要落下帷幕——]

画外音再次出现,两名警官和正在思考红宝石与琴酒究竟有什么过去的其他人,都有些无语。

直接承认今天的这些事能牵扯起这么多人,和自己有关吗?!

羽川和侧了侧头,导航箭头仍浮在地面上,她好奇地在琴酒旁边转了转,小声问:“或许是一样的方向?”

这个问题她也不需要琴酒回答,自己转得很开心,并且已经期待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琴酒收起枪,安排接下来的事:“你开车跟上就行。”

“好哦!”

[但非常遗憾,这是不可能的。在阴影里,在角落中,触及令人深恶痛绝的人类新世界大门的变态医学家,依旧有实现野望的机会。]

画外音这时候反倒不去念他们的心理活动了,平板且机械的语调像是AI在讲科幻恐怖片的背景故事。

信息量大到爆炸。

[没错。被杀手杀死的医生并没有彻底死去,他曾经年轻力壮,现在衰败将死,但如今活着的并不只有一个他。

人体克隆、记忆复制与传输,掌握着此两样技术并灵活运用的医生无疑有着在人类中也顶尖的天赋。他过去的赏识者、同事和下属与弟子,都称其为「博士」。]

羽川和本来已经迈步、打算回咖啡厅和石野由纪告别再开车过来,她停下步子,有些怔然。

她之前有许多个机会去问神奇海螺,得到比画外音念出的信息更为详细的情报。

但她实际询问所得其实也与这个答案并无多大差别——因为过于庞大和繁杂的他人恶行太过沉重,羽川和并不想自我折磨,只要约翰威尔斯会死就行。

博士……这个称呼,一听到就有止不住的恶心和压力翻涌而上。羽川和控制住呼吸,指尖摩挲,只觉一片冰凉。

系统嗫嚅出声:【宿主,你要不要缓一缓?】

它检测到宿主此刻的身体状态不太对,接近于应激。

羽川和从那片刻的冷意覆盖中挣脱。

【没事。】她说,却仍有些郁郁。

她擅长调整状态、也可以快速将不该摆出来的反应压下去,与其说是演技更像是过于熟练而近似本能。

但在现在的情况下,羽川和压下去了,却不知道该调出哪样情绪来掩盖不适——那种没有清晰的记忆、但可以从身体反应和心理阴影里判断出程度的糟糕感受,什么样的好心情才算与它对立?

太阳穴有点痛,羽川和抬手按了按,忍耐着打算继续迈步,却在转过墙体拐角前因这熟悉的一幕福至心灵。

——身后的视线毫无转移、与先前的每一次一样,都直勾勾的、没有一丝可以忽视的余地。

以致于羽川和确定自己此时回头,必定能与琴酒对上视线,一定是与那次黄昏相似的画面。

于是她回过头。

伏特加押着温特走向停在建筑后的保时捷,而本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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