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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回话。
“还好,今天学校放假不上课。”
经她一说,舒然才想起今天是周六,最近厂里事多,她都有些忙忘了。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苗向红见缝插针的说:“你看这俩孩子聊得多好,相处的也好。”
李芩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小姑娘嘛,聊啥都有话题。”
“哎,不能这么说,现在很多小姑娘都聊不到一起去,她俩能聊一块去就是有缘分,这样好,省的以后姑嫂之间闹矛盾,你说是不是。”
舒然左看看又看看,冷不防问了句:“堂哥跟雪华姐这事定了吗?”
廖雪华嗫嚅嘴唇想说话,被苗向红瞪了一眼,头垂的更低了。
“还没呢,要不你催催你堂哥,他俩也到年纪了,让他们快点办事咱们好喝喜酒。”
舒然抿嘴笑,“我堂哥主意大,我们可催不动他,再说,这是还是得看当事人的意见,对了雪华姐,你上次跟我堂哥回家玩,见到我伯伯婶婶了吗?他们身体怎么样,我们好多年没见他们了。”
“还好。”廖雪华勉强一笑,含含糊糊说了两句后,抓住自家二姨的胳膊,“家里不还有事吗,咱们先回去吧。”
李芩挽留她们,“别急着走,这都到饭点了,留下来吃顿饭吧。”
舒然抿了口热茶,轻飘飘的附和:“是啊,他们买菜应该快回来了,婶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见我婆婆公公了吗?要是没见他们,待会我把他们叫过来,大家见一面吃顿饭聊聊再走。”
听她这样说,苗向红有些坐不住,她进城直奔舒晓彦两口子,根本没去席家,要是让陈薇知道这事,下次回村指不定要说什么闲话。
苗向红迅速顺着侄女拉她的劲站起来,着急忙慌的往外走,说:
“不吃了,我们是得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们招待,下次去我们那喝茶。”
“囡囡,送送婶婶姐姐。”
舒然放下杯子,跟在李芩她们身后下楼。
走在最前面的苗向红抓着李芩的手快步下楼,避着小辈抹着眼泪可怜的说:
“妹子,你回头打电话跟宏勇好好解释,相亲的事长辈随口说了几句,没真的去,让他别那么冲动,回来我们两家当面聊一聊这事,把误会解开。两孩子谈这么多年不容易,咱们做长辈的多上上心。”
“我怎么说啊,我们从不掺和孩子的事,在不在一起都是看他们缘分,你还是让雪华自己联系宏勇吧。”李芩一脸为难。
这次苗向红找上门,是为了舒宏勇和廖雪华的事。
之前舒然从席家村走的第三天,廖雪华就被送回家了,她搁家哭了一天,在家里人的追问下,才交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是舒宏勇知道廖雪华在他们谈对象出去相亲的事,要跟她分手。
苗向红知道后急的不行,一家子觉得不能错过舒宏勇这个金龟婿,连夜商量了对策,瞒着席家人来找舒晓彦两口子说情。
只是没想到舒然碰巧回来了,打断了她预备的哭戏,害的她只能在临走的时候卖两句惨。
舒然才不管他们在前面说什么,慢悠悠跟在后面。
等她走到楼下的时候,苗向红眼泪已经擦干了,廖雪华推着凤凰牌二八杠大自行车在旁边等她。
舒然通过竹编的车篮认出那车是席二爷爷的,一边的李芩说:“哎,你爸跟策远买菜回来了。”
不远处,席策远跟舒晓彦骑着车靠近。
舒然欢快的跳着朝他们挥手,等他们到面前后,舒然接过菜筐,支使席策远去送她们一段路,省的找不到路。
“嗯。”席策远扫了她一眼,闷声答应。
舒晓彦也沉着脸,一声不响的从女儿手里提走菜筐上楼做饭。
“爸,你怎么了?”舒然扒在厨房门边关切的问。
回应她的只有舒晓彦大力挥舞锅铲的声音,场面莫名有种喜感,舒然觉得有些好笑,“爸,锅快被你铲穿了。”
一旁帮忙剥蒜的李芩也笑出声来,“囡囡跟你说话呢,她又没惹你,差不多行了啊。”
舒晓彦深吸了几口呛人的油烟,压着火气答道:“没怎么,坐着去吧。”
他推开厨房窗户,让油烟飘出去。
“厂里很忙吗,我看你瘦不少。”女儿几天没回家,李芩看她脸清瘦了一圈,有些心疼的问。
舒然叹气,撒娇说:“挺忙的,吃不好也睡不好,现在回家爸也不理我,心里难受。”
舒晓彦偷偷瞥了她一眼,被抓包后立马移开视线。
舒然见状,弯着眼睛朝他笑,乖巧的站在旁边给他捶背,说些贴心的话,不一会就给他哄好了。
等到席策远回来,看到是舒然在老丈人的指导下拿着锅铲翻炒的其乐融融景象。
他忽然感觉头有点痛,在妻子放调料前接过锅铲承担做饭重任。
因为一会还要赶回厂里上班,他们只准备了两个菜,用昨晚剩下牛骨汤烫了些红薯粉,凑合吃完就分头去上班了。
去机械厂路上,舒然抱着席策远的腰,把手放到他的口袋里,“我爸怎么了,从没见他这么生气?”
“你哥转岗一直没告诉他,他今天给厂办打电话找你们的时候知道了。”席策远跟去买菜的时候跟老丈人聊了两句。
舒晓彦把他当半个儿子,便提了个大概。
因为李芩给厂办打电话,说找机修组的舒弈,被告知舒弈转岗不在车间工作了,她知道后也有些介意,跟舒晓彦抱怨了一嘴,结果舒晓彦比她更生气。
他们父子俩这段时间的关系本就紧张,现在舒弈连转岗非但没跟家里商量,还一直瞒着,舒晓彦心里火药桶一下就被点燃。
“这次麻烦了。”舒然脸埋在席策远背部叹气。
她爸她哥骨子里的性格以前看着是有点像的,看着笑吟吟都好说话,其实很强硬,认准的事半点不会退让妥协,
尤其是现在的舒弈变了,性格只会更强硬,她感觉到两人到时吵起来,是能把房子都掀了的程度。
下午舒弈谈完业务回来,舒然观察了他一会,觉得他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她很是忧愁的皱起眉头。
舒弈站到她旁边找资料,看她耷拉着个脑袋写会议记录,结果半天才写几个字,便拿笔戳了她几下。
舒然脸都不抬,在他戳完碰瓷般的趴在桌面。
傍晚下班铃响起,其他人陆续离开,舒弈把揪过来打量眼圈,探究性的问:“中午又做梦了?”
妹妹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下午就颓了,令他很难不往其他方面怀疑。
“没有啊。”舒然仰脸看着他,她眼下还有点发黑,但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们吃完饭去钢厂看球赛吧。”舒然不想他今天回家,便找由头耗他精力。
俊秀青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