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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真可怜。”
苏媛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边的巡逻员见她不动,上来呵斥,“说你呢,怎么还不扶。”
舒然骑到席策远旁边,“你怎么这么快,我特意早下来想去找你呢,但是刚才锁孔卡着钥匙拧不开。”
“待会我看看。”
上午九点,舒然把假条给严梅,说想请两个小时的假。
严梅连原因都没问,爽快的签字批假。
厂里最近看管的严,进来查工作证,非下班时间出去还要出厂假条,舒然骑上车,把假条交给门口的看门大爷。
大爷拿钥匙打开小门放她出去。
舒然骑车自行车来到火车站,把车停在外面的收费停车场里,锁完又试着拧开,这次顺畅了很多,应该是席策远调过了。
舒然锁好车,快步走进火车站。
这个月走的知青不多,离火车发车还有二十分钟,许多人还在站台上跟家人告别。
一列15节的火车,舒然从头开始找,到最后一节车厢时,才发现关蓉蓉的影子,但快发车了,周围的人都开始往火车上挤。
关蓉蓉已经坐上火车,脑袋倚在窗边假寐。
舒然走过去拍了拍车窗。
关蓉蓉感觉到动静,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以为外面又是想让她开窗帮忙塞行李的人,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见是舒然后,她表情好看了一些,但又撇了撇嘴,挪开窗边堆放的杂物,使出大力气打开紧闭的厚重玻璃。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关家父母不愿意请假送关蓉蓉上火车,关蓉蓉就特意让悦悦告诉舒然她的发车时间,却得到舒然已经去上班的消息,给她气的不行,独自带着两麻袋的行李上了火车。
本以为自己要孤零零的离开,关蓉蓉还有些伤感,但现在看到舒然赶来送她,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甚至有些许感动。
舒然不知道关蓉蓉的心里活动,手搭在窗边,呼吸微喘,毕竟赶着时间一节节找过来有点累。
她调整了下呼吸,问:“你被分配到哪里了?”
“青县,你问这个做什么,是要给我写信吗?”关蓉蓉极力控制唇角上翘弧度。
舒然点点头,“到时候结婚给你们寄喜糖。”
“你们?还有谁啊?”
“李祺他们。”
关蓉蓉拧起眉头,“你有病啊,给我寄就算了,给他们寄干嘛。”
“可能会跟苏媛媛一起办个集体婚礼吧,给李祺他们寄个喜糖也正常。”舒然脖子仰累了,垂头看下面的铁轨。
听到苏媛媛的名字,关蓉蓉怒火中烧,声音直接提了一个度。
“什么!苏媛媛结婚,她跟谁?”
舒然漫不经心的说:“季昀铮吧。”
关蓉蓉低声骂道:“狗男人重生都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重生?舒然把这个信息点记在心里。
火车汽笛声响起,关蓉蓉的谩骂被迫终止,她看着慢慢动起来的路景,把头伸出来对舒然说,“之后我如果写信给你,你不能扔,一定要自己看,里面说不定会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别追了,我还会回来的。”
站在原地没动的舒然:……你戏挺多。
望着空旷的站台,舒然缓缓呼出一口气。
原书的重生者吗,总算搞清楚季昀铮的来历了。
机械厂三车间,刘永拿着扳手拆解出问题的部位,不自信的问道:“季工,是这样吗?”
季昀铮面色沉郁,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刘永小心翼翼的操作着,闷热的车间里,他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掉。
过了好半晌,机器被合上,启动电源后,由刘永独立修理的机器开始顺畅运行。
刘永看着模具机下压出来的规整零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之后才用衣袖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
车间主任曹玮走过来说:“跟着季技术员学到不少东西吧,这么快就能独立上手了。”
刘永笑笑没说话。
一旁的季昀铮回神,跟曹玮客套了一下,让刘永留下来收拾,自己回车间办公室。
外面太阳大,季昀铮直接从相连的车间穿过去,碰巧遇见舒弈。
“你是要跟苏媛媛结婚是吧?”舒弈扭头看他,散漫的问。
季昀铮的心脏仿佛被人揪住,他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想要解释“发生了点事,都是那个女人,我是被她算计了。”
几天前,季昀铮喝多了,醒来后却跟苏媛媛躺在一起,对方威胁他说不结婚就告他流氓罪。
季昀铮本想先答应下来,稳着她想办法,没想到苏媛媛这么快就把结婚的消息往外传。
说话时,心里的畏惧让他不敢看舒弈。
“所以有这回事,你们还要跟我妹妹一起办集体婚礼?”
“舒哥。”
舒弈轻笑一声,“你也配。”他语气轻蔑,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不知不觉中,季昀铮背后的衬衫衣料被冷汗浸湿一大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何从舒弈身边走开的,回到车间办公室坐着发呆,不知道想到什么,面目略微狰狞。
席策远带完学徒回来,拿着一张填好的出差报备单和一份证明文件去往厂办。
待他从厂办回来后,下班电铃声刚好响起,转头去接舒然吃饭。
食堂,舒然把不喜欢的胡萝卜挑到席策远碗里,对上他不赞同的目光后,马上转移话题,说起车锁的事。
“我刚才出去了一趟,发现车锁又好了,是你弄过了吗?”
席策远把胡萝卜给她夹回去,“嗯,锁被人撬过,回头换把锁。”舒然夜盲,胡萝卜是他特意打给她的。
“撬锁,是偷车的吗,但也没听说谁家丢车了啊?”舒然奇怪的说。
舒弈湿着脸走过来,打开饭盒扒了几口饭,问席策远:“你们那房子弄好了吗,你之后不是要出去培训吗,会不会来不及?”
厂里固定的外出学习名单今早下来了,这次轮到席策远了,时间较长,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
席策远:“我不去,应该来得及。”
“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为什么不去?”舒然不解的问。
席策远沉静回道:“有更重要的事。”
舒然笑眼弯弯的问:“结婚的事吗。”
开玩笑归开玩笑,舒然还是有劝席策远,结婚的事家里人可以准备,外出学习新技术的机会很好,又能见世面,鼓励他出去试试。
不过最后,席策远还是没有出差,他把机会给了刘永。
舒然为席策远感到可惜,要不是结婚的日期定早了,说不定他就去了。
席策远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一个月后的某天,把调岗的同意书拿给舒然看。
舒然仔细阅读完上面的内容,有些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