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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想睡他和他哥哥。
我们完全可以是合并共存的关系。
“我昨天见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皮肤比你黑一点,名字叫做冉洛。”
每吐出一个字,梵然的眼神就亮了一分:“他在哪里?”
梵然越激动,我的脑子就越清醒。
我从他这不同于寻常的态度中,察觉到了冉洛的重要性。
如果我是个有良心的人,我现在应该告诉他冉洛的近况,让他们俩凑在一起好认亲。
但要让他们轻易在一起,我又怎么能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我当然能让他们轻易相认,但是没必要。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我能大发慈悲告诉他亲哥的消息。
我已经比世上许多人善良。
“你只要知道他活着就行了。”我坐直了身子,用手拨弄着他的黑发。
同梵然一般美貌的男人,我见过不少,气质如此独特的还是头一份。
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变化的五官,却在生气时透出些微的野性,又在佛堂的清冷下,伪造出了虚假的神性。
无能懦弱的神性,只会被当作是赋予了美貌价值的玩物。
“梵然,你应该比我更懂等价交换,跪在你蒲团前的商人,想要从你这索取运势,你一张嘴,就想要你哥哥的下落,光靠你这个人可不够。”
“骗子。”梵然几乎字字泣血,从嗓音里憋出来的语句和通红的眼眶,让他看上去更加孱弱凶狠。
“你要骂就骂吧,反正也只有我知道你哥的下落,你也别想着跟踪我,在这里,光靠你可没办法带走一个男人。”
拿捏了他的软肋之后,梵然显然像是被戴上了枷锁的狼崽。
眼神恨不得想把我千刀万剐,却不得不为了我口中的消息强忍住。
没办法,谁让我是唯一有办法拯救他的神明。
他就应该像对待神一样,好好地供养着我。
我看着梵然的头一点点低下,像是彻底被弯折断了的颈椎。
属于他的最后一个秘密。
揭露在我面前。
磨得光滑的牙骨牌上镌刻着藏文。
底下却是一个模糊的汉字。
“这玩意没蜜蜡值钱,想拿这个贿赂我?”
“我的父亲。”
梵然艰难地开口道:“这是他给我和我哥的礼物,另外一半的牌子上,刻着另外的一个字,这两个字的寓意是纯净的爱情。”
“别跟我扯你们这些情情爱爱,我对你爹那浪漫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说点更有用的。”
梵然紧盯着我道:
“上面的女人还活着,你把牌子给她,她会给你丰厚的报酬,到时候你要把我哥的消息告诉我。”
梵然被逼到了绝境,能给出来的最后底牌,一定是他只身前往藏区的底气。
我把牌子收进了兜里,视线滑过他的眉眼,最后在雪白脖颈上停留了一瞬: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等我去验证一下消息,再考虑要不要跟你合作。”
在没人惊扰的情况下,我的睡眠向来如同野猪一般安详。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九点钟,我迎着阳光苏醒,梵然已然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白嫩精致的脸上透着疲倦,似乎一整夜都未曾入眠。
我毫无心理负担地起身,流氓似的在他柔嫩脸颊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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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擦过我的指尖。
我明显感受到尖利的虎牙,想要咬破我的手指,却在最后即将刺痛我时,堪堪停住。
没有抽出手,我反而更加用力的将手指往他口腔里探。
第295章 驯猫
养过猫的人都知道,猫崽子咬人的时候,要用手指捅嗓子眼。
驯服一头小狼崽也一样,让他明白他的牙齿,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除了取悦我以外,再无多余的意义。
梵然任凭我在他的口中造次,透明涎液流淌出来。
顺着他纤细的下颌往下,滑落出了一条暧昧的水痕。
我低下头与他鼻尖相触,挑衅似的用鼻子顶了一下他道:
“带路吧,小佛子,需不需要我抱着你出去?”
抱着是不可能的,梵然大概率会在我怀里疯狂翻滚,然后抬起头来,给我一个狠狠的头槌。
我在房间里将他调戏了个够本,硬拽着他出门时,他脸上的倔强,简直能引起周围人的一路旁观。
还有几个藏民操着带口音的普通话,询问梵然是否需要帮助。
如果忽视掉她们眼神中对梵然的垂涎,我想她们的帮助,会更显得更加情真意切。
我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梵然跟前,掐着他的下颌,在几人面前直接亲了一口。
透着冰碴子的寒风,让柔软的吻变得更加暧昧亲昵,也成功地驱散了那一群伺机吞并羔羊的狼。
只可惜我吻的不是头雪白的羔羊。
是匹动不动就想杀人的小狼崽。
梵然抬起手,狠狠擦了一下被我吻过的唇,那没有血色的唇,被他擦得更加嫣红。
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看起来更好亲了.....
我没招惹他,双手插兜去找能够前往目的地的车辆。
藏区有一些皮卡,是可以租给旅客旅游用的。
到处都是尘土的车辆,一踩上去,里面的离合还有点松松垮垮,像是被人用过度以后,老到喘不上气一样艰涩。
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吹起来的风声,隔着窗户吹的人脸色冻僵:
“把窗户关上。”
梵然抬手关上了窗户,一句话也不打算跟我说,目光死盯着前面连绵不绝的高坡。
“别那么紧张,等会你要不要和你妈打个招呼?”
“她不是我妈。”
“行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你等会儿可要藏好了,别让她看见你。”
“用不着你说。”
我啧了一声,感觉梵然的嘴堪比管制刀具。
沈泽好歹小嘴咬起来挺软,惹一下还会脸红害羞,实属外凶内软。
这小狼崽从头到尾,都是硬邦邦的,真恨不得让人一口咬断他这根硬骨头。
“我就拿着骨牌进去吗,要是遇到你爸了呢?”
如果是刚刚提到他妈时,梵然只是语气厌恶。
当我提到他爸以后,梵然嗓音则是彻底冷淡:
“不要提他,也不要在那个女人面前提他,你只需要拿到报酬,然后带我去找我哥,仅此而已。”
“行行行,感情我就是个工具人,拿钱办事,咱们俩完成交易以后一别两宽,从此再也不见,这下合你的心意了吧。”
“.......”
又不理我,这货是真他爹的有本事。
欠到极致。
真他爹的想把他玩坏。
我在心里恨到咬牙,下车赶到牧区时,却发现对方住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奢华无数倍。
这里的藏民多,但只是一眼,我就能找到哪个是我这回要找的人。
同样是藏袍,人家身上那一套就格外的繁复厚重,脖子上带着的蜜蜡,手串上绿松石层层堆叠,上百万的身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往身上一坠。
就连眉眼间,也隐约瞥见几分梵然的影子。
我咬着烟,看着那人细长的眼睛,烟尾焚入火苗中。
那人似乎察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