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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付出良多。
“保暖的毯子你回寨子里也可以用,小袋子里面装了你喜欢吃的蛋糕和甜品,上车饿了就吃。”
我伸手去拨开袋子给他看,却被琉青握着手往后挡了挡。
“呦,还护食呢。”
我一愣,故意逗他,直接抬手把袋子拿了过来。
本该堆满整个袋子的食物,只剩下了一小盒的糕点。
大部分的空间,都用来保护中间的手捧花。
季淮婚礼上的手捧花,用的是真花定制。
这么多天过去,也不知道琉青用了什么方式保存,依旧骄艳欲滴。
“你怎么还留着这个,我以为你丢了呢。”
琉青垂下眼,纤白的手指在花瓣上触碰了一下:“丢了可惜。”
“丢了可惜也不能拿来占位置,我再去给你买点别的。”
我抬脚移动,发现琉青也跟着我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脚步。
我再走两步,他拖着行李箱又跟了上来。
像是条缀在我身后的小尾巴。
我哭笑不得:
“老实待着,你这白发紫眸,走到哪我都会被人围观,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琉青低着头,纤白的手指握着我的食指轻轻晃了晃。
这谁能顶得住。
我反正是扛不住。
“祖宗,你真是我祖宗,跟我一起去,我买一堆东西撑死你。”
最后也没买到一堆能撑死琉青的东西。
琉青爱吃的本就不多,挑食且难养活。
便利店里都是些保质期一两年以上的产品。
琉青吃惯了原生态无污染的草药,我都怀疑他吃这种东西才会身体不适。
买了几个看上去新鲜点的水果,剩下问什么琉青都是摇头。
琉青似乎意识到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光,格外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黏在我手旁一直不肯离开。
直到时间耗无可耗,琉青才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之前是我在大巴上,看着琉青的身影逐渐远去。
现在是琉青在车上,看着我的身影逐渐变小。
人生真是个反复的轮回,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却有相似的事情重复的发生。
Lina姗姗来迟,刚好瞥见了琉青离开的背影,她心酸道:
“白姐,你怎么不送他回去?”
“他不让我送。”
我把她的身子扶正了些,情绪比她还要平稳:
“以后来魔都的机会多着呢,不回去熟悉一下路,下次我要是没时间接送了,他该怎么办?”
“他还会回来吗?”
“不是,这是你鸭子还是我鸭子,你怎么这么犯愁?”
我笑道:“肯定会回来,我跟琉青是好朋友,他也挺乐意帮我的忙,只要有需要,我都会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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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来就好。”
Lina松了口气道:
“白姐,我真不是想撬你的墙角,他是美的太不真实了,有点像山里的妖怪,总觉得他整个人都是飘着的,拿捏不住,这个在专业术语里叫什么极端.....”
“极端分子不至于。”
我打开手机,琉青听话的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一只花斑小蛇探头探脑,从洞里伸出手,比了个hi。
怪听话。
也不知道上哪整的表情包。
青青不愿意出寨子,但是网络玩得还挺溜。
我道:“他有时候做事极端了点,平时还是很乖的,别管他了,我们姐俩去吃一顿饭,明天我就回首都了。”
Lina再度震惊:“怎么这么突然,他回了你回,你们俩赶趟呢?”
“要不是今天要送他回,今天我都准备回去了。”
我叹气道:“首都那边有事要忙,离不开人。”
Lina还是难以接受:“不是,怎么就有事要忙了呢,你之前不跟我一样划水摸鱼吗?”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划水摸鱼也挺爽,等我赚到钱以后,我也要学习你这种精神。”
我顺着Lina的话说下去,没有和她对杠。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彼此之间只能算是互相交流,又有谁有本事站在老师的资格上指导。
这样的生活状态,对她来说是最舒服最畅快的。
我这种忙碌的生活状态放在Lina身上,她未必能接受。
这本身就不是同一层次的想法,又岂能用物质金钱来比拟?
我就算钱挣的多点又怎么样。
朋友就是朋友,并不会因为钱多钱少改变。
我要打脸的是看不起我的人,不是让真正帮过我的朋友,因为钱的事跟我疏远。
“过年回来吗?”Lina问道。
“过完年回来。”我提起酒杯,把她的杯子给灌满。
“你今年过年都不回家?”
Lina啧了一声道:“太勤快了白姐,遥想当年我们在ktv唱歌的时候,你还要支付宝微信组合支付。”
“没借呗花呗一起刷,已经算不错的了,我当时可落魄了。”
我道:“你等我闯几年,到时候咱们姐俩就真发达了,你想点多少男模都行,想喝啥喝啥,姐全包了你的消费。”
“那太好了我的陛下。”
Lina诚恳道:“要不然你明年过年也别回家了,我觉得女人的重心,还是应该放在事业上。”
“我可去你根的。”
我道:“总不能为了赚钱,连命都不要了吧,今年要有时间,我还是会回家见一下我妈爸的。”
第216章 爹的,收到!
“要是没时间?”
“没时间当然以赚钱为主,我妈爸全力支持我。”
Lina竖起了大拇指:“加油干,我相信你一定能成。”
“太虚伪了。”我把她的手指按了下去,“等我年后回来再多聚聚。”
“什么虚伪,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和Lina喝了一整夜,感觉这段时间来什么事都没干。
回来魔都,除了调香水搞业务,就是跟这些人喝酒,喝得我酒量直线上涨。
老朋友聚一聚,不喝点酒,有些话就不那么方便说出口。
喝酒也是一种变相的社交。
只不过在首都喝酒的时候,我感受到的更多是压力。
在魔都喝酒,只有纯粹的畅快与放松。
只可惜畅快与放松也不持久。
我人一到首都,屁股还没在酒店的沙发上坐稳,电话就先打了过来。
元宇直接开了个视频,镜头那头晃得厉害,她嘴里叼了根牙签道:
“白老板,回首都了?”
“回了。”我起身把灯打开,把自已照得更明亮一点。
“下礼拜四有空不,我家祖儿要剪辫子了。”
“有空,我给祖儿送份大礼去。”我道。
“哎!大礼就不用了,最多给她送份毛笔,我想让她多练练字,省得以后签合同单的时候丢人显眼。”
“毛笔也要,礼物也要,双礼合一。”
我道:“一辈子就剪这一次辫子,肯定要认真对待。”
元宇脸上都是笑:“对了,把杨姐也叫来,我请了好多人,到时候去市中心吃饭,热热闹闹的才有氛围感。”
“好。”我道,“位置定好了吗?要不要我提前过去试菜?”
元宇道:“思榆,我请你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