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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我也确实需要找个地方住。
要是我敢把琉青带回沈泽家。
当天夜里,我就得手里抱一个,肩上背一个,把这俩驮着去医院。
不行,还得找个人帮忙搭把手。
不然他们俩同时靠在我身上,都会因为谁离我更近的话题,开始新一轮的撕根。
说不定青青会红着眼下毒。
沈大少爷会冷着脸骂爹。
按照沈大少爷能把人毒亖的嘴皮子来说,没两句话就能把事情推向不可覆灭之地。
连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小毒物根本不会给人后悔的机会。
上次一会儿没看住,都差点把小狗给玩死。
跟炮仗似的大少爷两人一对碰。
炸。
疯狂的炸,托马旋转式爆炸,炸得我外焦里嫩,余生只出现在民生新闻里。
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疼。
还是搬出来住一段时间比较好。
“今天晚上你跟Lina一块来我家吃饭,好一段时间没见了,咱们姐俩喝一杯。”
“小.....星榆呢?”我问道,“这段时间他都没联系我,忙着打电竞吗?”
“他被选中参加比赛了,全封闭式,跟坐牢一样,连他姐夫都不让进。”
季淮喝了一口茶道:
“他走之前说要赚大钱给你买礼物,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他翅膀是硬了,我也管不了他。”
“等年后让他自已出去外面租套房子住,是时候长大了。”
“他以前没在外面住过,安全吗?”我道。
“不安全也不可能一直跟着我,我是他姐,又不是他爸,男孩子要长大,不能太惯着了。”
季星榆出去住,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我怀疑他身上根本没有租房的钱。
季星榆之前和我聊天的时候,就差没把自已完全剖开来给我看。
他的所有一切,过往经历,儿时的创伤,包括他的财政状况。
对我全都是公开可见。
季淮她们住的这套房子,每个月高额的房租,几乎全由季星榆来支出。
不包括有时候的买菜费用,和额外水电的支出。
这些钱基本上已经掏空了他所有的存款。
之前好不容易攒了点小钱,又陆陆续续攒到了我卡里。
可能就给自已留了点吃饭的费用。
或许连吃饭的费用都没留,毕竟基地里管吃管住。
季星榆的钱全都拿来救济原生家庭,顺便投资一下恋爱脑。
我是真不信他身上能存多少钱。
就算存了多少钱,过年以后也会换成等价值的物品送到我手里。
到时候过年炮竹响,一条可怜的小狗孤零零在家门口无人要.....
我道:“过年总要一起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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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他愿不愿意回家。”
季淮手腕往下一压,给我的杯子里蓄满了茶水:
“我今年打算把他赘出去换赘礼,但是你姐夫说一家人不谈钱,让他在外面多锻炼一段时间。”
“要不还是让他出去闯荡一下吧。现在这年纪也太小了,男孩子家家不流行早结婚了。”我说道。
季淮和我对视了一眼,笑道:
“逗你玩呢,这么急,真舍不得他?”
舍不得谈不上。
只不过我还没把他吃到嘴,他就先赘给别人。
让我有种到手鸭子飞走的错觉。
就算我不跟小狗在一起。
我也希望他能为我保守贞操,直到风华逝去。
届时我儿孙满堂,子孙绕膝,骄夫美倌满屋走,小狗也能和我一同喝上一杯茶。
这才是真友谊。
“姐,舍不舍得还不是你说了算,毕竟是你家的人。”
季淮轻嗤道:“现在不缺钱用,先让他在外面混几年。”
季淮对弟弟的关心极其有限,以前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她根本不在意季星榆的想法,也不将他当做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
商品最后的价值都是售卖。
现在没办法卖小狗,对她来说只能是多余的累赘。
“走了,去吃你姐夫做的菜,在首都待了这么久,想不想魔都的饭菜?”
我拉开椅子起身:
“魔都的饭菜不想,家常菜倒是特别想吃,我在首都天天吃外卖,那菜都......”
对于余阳来说,做一大桌子人的晚饭没有任何压力。
卤好的猪耳加上辣油凉拌,经典的草头圈子,珍珠糯米丸子,外加一道干煸豆角,切好的盐水鸭和中间一道炖汤摆得满满当当。
再配上几瓶季淮珍藏的好酒,这一桌菜,谁吃了都得说上一句惬意舒服。
Lina吃的最开心。
她除了看辣弟以外也没别的兴趣爱好了。
吃饭勉强能算得上是一个。
这回尝到了余阳的手艺,吃的那叫一个赞不绝口。
一道菜夸了数十遍,筷子没停过,嘴也没停过。
开朗程度让我叹为观止。
“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吗?”我问道。
第205章 福利鸭
“发了。”Lina疑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发了怎么跟饿死鬼一样,难道是季姐克扣你奖金了?”我逗她道。
“哎!”
Lina楞了一下笑道:“是姐夫做的菜太好吃了,以前姐夫都不会做本帮菜,现在终于会了。”
“你喜欢吃就好。”
余阳有点不好意思道:“早该学了,之前一直以为不会在魔都久留……”
“现在还说这话干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
季淮握着余阳的手,手指在腕上的金镯子上转了一圈。
她看着我道:“当初要不是你帮我出主意,解开了我跟你姐夫之间的误会,他当时都打算收拾行李回老家了。”
“那思榆不是相当于你们的月姥了?”
Lina说道:“要不干脆让她去当伴娘好了。”
季淮道:“行,那就思榆来,伴郎你自带,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她们俩一唱一合,直接给我拍板了一个新职位。
我长这么大,还没给人当过伴娘。
以前跟着混的狐朋狗友,根本没一个能结婚的。
还真是绿草闺男上花轿,头一回。
我头疼道:“姐,我没当过伴娘。”
“没当过没关系,到时候彩排你就有经验了。”季淮道。
坐在她旁边的余阳也跟着说:“思榆,你要是能当伴娘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不行也得行。
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撂,豪气冲天道:
“好,到时候我绝对把场子控好,让你们的婚礼,成为世纪婚礼!”
“要是有姐夫的前女友上来抢婚,就把她打服!”
Lina喝得比我还醉,大逆不道地说道。
“先把你给打服了。”
把她从椅子上掰直,我又给季淮敬了杯酒:
“姐,今晚单身夜,我们不醉不归!”
今天晚上喝的太多,跟着又转战了ktv唱了一晚上的歌。
等到翌日天明,魔都晴转阴,刮起了大风。
我才顶着昏沉沉的头,穿着一身巨厚无比的外套,坐上了前往巴彦山的车。
Lina那瘪犊子出了个巨馊无比的主意。
据她口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