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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她吃,爹了个根,还吵个没完了,根寒你就拿手捂捂,别冲着我喊。”l

隐隐传来男人的声音:“祖儿吃太多糖了,牙齿会坏掉的。”

“我的女儿还能把牙给吃坏了?”元宇嗤笑道,“你把人带房间里管,我打电话。”

通话里吵闹的声音减轻,元宇才终于有时间跟我说正事:

“思榆,你也听到了,我这边确实是忙,我小孩接过来这边上学,这段时间我都得抽空在家里陪她。”

哪个当妈的会在家里陪小孩?

这不都是当爸的责任。

我心里不以为然,只当是推脱的借口,当下加足了火力道:

“元姐,带你小孩出来一起玩,到时候我们两个喝酒吃饭,让姐夫在旁边照看着不就行了。”

话说到这份上,再不同意就容易得罪人。

元宇沉默了片刻,回应道:“下个礼拜六叫上杨姐,一起去野炊。”

“好嘞。”

从她嘴里得了准话,这回到底能不能追投,应该能探出口风。

元宇要是一直办不成这事,我就再往里面投个两百来万,增加一下农家乐的股权占比。

要是能办成,那又是另外一个做法.....

我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日子一眨眼便连过了好几天。

元宇订的地点是另外一个山庄。

在首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都是达官贵人休闲娱乐的场所。

据她所说,偶尔也要去看看别人的农庄做的怎么样。

才好取其所长,补已所短。

我和杨姐对视了一眼,觉得她纯粹因为这里有人脉有关系,奔着结交贵人的目的去。

合作伙伴有野心是好事。

总得有个人想往上面爬,才能牵动着底下人一起往上动。

我暂时没法够着的通天道,需要有一个人在前面引路。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我能从中获利,跟在她身后又何妨?

元宇订的野炊,是在户外支了个雅趣的草屋,底下是烧着的炭火。

中间围了个小灶,灶台上放了个锅碗瓢盆。

虽然周围就那么几个人,但是因为有小孩在场,听着还是热热闹闹。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女男皆可,应该没有小孩会讨厌这个:

“元姐,给你家妹仔。”

元宇看了一眼,招小狗似的对着旁边的人勾勾手:“祖儿过来。”

大约七岁左右的小女孩欢快地跑了过来。

她身上穿着的衣裙柔软舒适,光看刺绣就是昂贵的料子,脖子上带着一个小巧的黄金项圈。

随着跑动的动作,她后脑勺上的头发用红绳系住,留出了长长的一缕。

太子毛。

也称为长生辫。

第181章 王八翻壳,活腻歪了

以前女孩金贵,怕不好养活,家里人会特意给女孩留一缕长辫子。

以此寄托美好祝福,希望家中的女孩儿可以平安健康的长大,寓意长命百岁。

现在时代变了,留辫子的孩子大多数脾气不好,被家中惯的蛮横无礼。

不过女孩没礼貌也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年纪还小,她妈又这么有能耐,等长大以后就好了。

被叫过来的祖儿看了我一眼。

没跟我打招呼,直接从我手里抢走玩具,抱着就开始撕着玩。

元宇没说什么,反而是旁边的周乐板起了脸:

“祖儿,要说谢谢。”

祖儿对着周乐比了个鬼脸,抱着怀里的玩具再度跑远。

元宇道:“不乐意说就不说,我跟思榆什么关系,用不着搞假把式。”

“这倒是。”

我坐了下来,目光停留在祖儿跑步时一甩一甩的辫子上:

“元姐真疼孩子,好久没见人家留长生辫了。”

“就那么一个女儿,能不疼吗?”

元宇道:“就是成绩不好,不过读不读书无所谓,等她长大以后继承家产,我大把的地产和房子给她,也用不着她读书。”

我比了个大拇指:“元姐阔气。”

“你杨姐才阔气呢。”元宇道,“她去年操盘赚了这个数。”

“多久之前的事了,现在通货膨胀,钱也不好赚。”

杨姐摆摆手,坐在中间给我们烤栗子:

“干不动了,我打算多攒点本钱,以后领点退休金过活。”

“你的退休金是足够你潇洒过日子了,思榆呢?”元宇说。

“我还行。”

我道:“我没二位姐姐那么有本事,以后就当个小老百姓,赘个老公,生几个女儿,普普通通一辈子就够了。”

“这话没骨气。”元宇道,“不开个公司当老板,起码也当地主姥收租,拿那点死工资有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元宇身上的傲慢跟其他人不一样。

庭审上有个词叫做富人法官。

专指身家良好,眼界宽阔,社会地位高的人。

此类法官会居高临下审视所有人,对阶级的不平等和痛苦视若无睹。

社会上也有同样的富人老板。

元宇有本事有钱,家中几代从商。

留给她的家底远过于常人,她才会平等看不起没钱的人。

按家底来说,我远远够不着她这个阶级。

但事实是我现在成为了她的合作伙伴。

源自于她对自身家底的傲慢。

她会对我的每一个判断和选择都产生质疑,也会不自觉带着我往上走。

只要能给我创造利益,我其实并不在意他人的傲慢。

骂完就跑,和骂完你以后再给你五百万,两者当然是不同的概念。

元宇的傲慢只会让她提携我更多,不会对我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我装的越没斗志越淡定,她肯定会先成为着急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元宇喝了杯茶说道:

“你想过普通的日子也过没门,农家乐一个月十万是有的,到时候你还是比别人高一截。”

“十来万也够了,不要说思榆,我都够用了。”杨姐道。

元宇不爽地把板栗弹落在地:

“你们俩真是一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嘴里说着不在意,实际上想抓着我一个人薅羊毛是吧?”

“你身上要是没羊毛,我们怎么薅?”杨姐笑道,“郑局的事办妥了?”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元宇轻笑一声道:“郑局今天松口了,说下午去飙车,你们要一块去不。”

去这谁能不去?

好不容易有个往上的机会。

今天要是能谈成,后续一系列问题都不用再愁。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真他爹是个狐狸,心情却愉悦了许多。

元宇上礼拜不肯松口,还一点口风都没透。

估计是全部时间,都用于处理这件事。

一旦办成,就算她不拉人伙,转二手让利给别人,做个中间商赚差价也不错。

倒是我跟杨姐会因此错过一次往上爬的机会。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我心情好的想唱一首爱拼才会赢。

靠在后座上望着倒退重叠的树影。

一直到车驶入场地,我愉悦的心情才逐渐消散。

郑局看着正经古板,爱玩跑车是谁也没想到的。

也许是到了她这个职位,很多刺激的东西都不敢玩也不能玩。

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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