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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能勾引人。
漂亮。
确实漂亮。
混血大美人低头轻含着指尖,看着都赏心悦目。
我伸出手,用食指沿着他线条漂亮的下颌轻轻刮蹭,摸猫崽一样听着他呼吸的声音:
“睡觉可以,但是睡一觉不代表我们要在一起,你要是能接受就继续,不能接受我今晚就睡沙发,我从不强迫男人。”
苏慕白不假思索道:“我接受。”
“这么听话?”我和他绿松石般的眼眸对视,“不怕我把你卖了?”
“你要卖的话早就把我卖了。”
苏慕白道:“我躺在医院的时候动也动不了,你要是那时候告诉我的公司,她们肯定能给你一大笔钱。”
我佯装扼腕道:“真后悔,我应该早点举报你,你这伤养了这么久都不好,我简直是接了个祸害回来!”
“不许你说我。”
苏慕白艰难地抬起手,求饶一般抱着我的脖子,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全都扑打在我脖颈上。
他身上有药味,不难闻,只让人觉得孱弱。
就连沙哑的话语,都宛如在讨巧邀宠:
“姐姐,我在首都还有三套房子,都过户给你好吗?”
我托着他的腰身,生怕他从床上直接滚下来:
“真的假的,我可不是什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你要是敢给我,我就敢收。”
“真的。”苏慕白道,“你最近工作很忙,如果手底下有资产,会不会有更多的时间来看我?”
可是首都的三套房,加起来过千万的资产。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送给我了?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
我都怀疑是不是他存心想要诈骗我。
“你不怕我骗了你的钱,再把你举报了,两边拿钱一起跑。”
第152章 想帮我管后院?
“那就当我瞎了眼。”
苏慕白黏糊的像是只懒洋洋的大猫:
“我没什么好怕的,要是你骗我,只怪我识人不清,我活该承受这一切。”
他的偏执和琉青不甚相似。
琉青是久不见人的封闭心态。
他的世界里只有我,除了死亡以外,他想不出任何挽留我的东西。
苏慕白却被完全当作物品使用。
所有人都只在乎他漂亮的脸,柔软的身段。
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情绪感受。
他想要活下去,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被逼疯,就只能先一步将自已锤炼成疯子的姿态。
今晚我不应该接他回来。
我只是一时色迷心窍,将一只皮毛受损的漂亮大猫,接回家中玩弄。
他似乎觉得我是愿意接受他。
想要跟他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这份移情太沉重,我有些难以接受。
在苏慕白心里,救下他的人变相的得到了他的使用权。
所以装乖到现在,疯狂吃药压抑病情。
他每分每刻,都在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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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改变,不应该是为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人的精神支柱,也不应该移情到人的身上。
我之前只是口嗨几句,让他把我当药用。
他要是真把我当药用了,那不是一辈子都要和我捆在一起。
我不可能为某一个人绊住脚步。
我心情沉重,不觉得自已辜负了别人的感情。
我又控制不了这些小男人的情感。
他们要爱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觉得自已似乎可能,又要背上一条人命的负担。
小疯子固然刺激,玩起来也是真的要命。
“我抽根烟。”
我抬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
在病人面前抽烟是恶劣的行为。
作为一个有素质的女人,我起码要离开这间房。
可带给我烦恼源头的人,正睁着剔透的眼眸望着我。
我内心深处的恶念再起。
如果苏慕白再稍微正常一点。
没有像现在一样,得了一个随时会死的疯病。
我大可以直接收下他给的三套房,玩完就跑。
这世上的负心人那么多,总不缺我一个。
可我只是想要钱,我从来没想过谋财害命。
要真为了钱,连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了,以后会做出什么没下限的事,更是我想都不敢想。
人要对抗的不只是骟蛋的现实,还有心底无休止增长的欲望。
控制住了发大财,控制不住铁窗泪。
这三套房子我拿不了,至少我现在不能拿。
太烫手了。
这不是钱,这是上面镶着金边的烫手山芋。
我敢拿了这笔钱跑路。
按照苏慕白时刻发疯的姿态,他哪一天在病房上吊都没人知道。
这支烟不单是为了缓解我烦闷的心情,更是我小小的报复手段。
想要让他眼含泪光,同我一起陷入这无尽的深渊。
寥落的烟草味,让苏慕白逐渐蹙起了眉头。
他没有让我停下,只是抬起手抚摸我的脉搏。
我冲着他的脸吐了口烟圈,报复他在通道里对我吐的烟:
“不躲?”
“不躲。”苏慕白笑道,“我喜欢你抽烟的样子。”
“你们小男人不都讨厌我们女人抽烟吗?一个个想着婚后让我们戒烟戒酒。”
“那是他们的想法,自由的风没办法被挡住,改变你只会让你痛苦,真正爱你的人,愿意包容你的一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冰岛看极光,去柏林看雾,去一切自由的地方。”
苏慕白的话,让我感受到久违的肆意自由。
我忽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钢铁铸就的大楼里,我低头问他:
“说实话,你是不是想用三套房子绑着我?”
“三套房子绑不住你。”苏慕白道,“如果你哪天带着新人回家,看着熟悉的装修,你可能有一瞬会想起我。”
“我只要那一刻,你记得我的那一刻。”
我轻攥着他纤白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碰:
“真大方,我在外面找一个你都能忍得住,要是放在古代,你是不是要给我管后院?”
苏慕白呼吸困难,眼神偏执:
“我不知道,我可能会杀了自已,我不知道,我.......”
他这精神不稳的样子,像是要发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病态的痴狂。
我要是有点良心,应该给他找点治病的药,配着温水让他吞服。
但我良心有限。
我觉得他这样太有意思了。
燃烧的蜡,濒死的羊羔。
我一瞬就明白了Lina口中说的自由是什么意思。
生命力燃烧到极致,即将毁灭的那一刻最旺盛。
我现在拿不了苏慕白的钱。
享受一下他带来的快乐和自由过分吗?
“想出去吗?”
苏慕白嗓音沙哑道:“想。”
他的一句话,让我做了许多年来都没做过的冲动事。
在首都这座两眼一抹黑的城市,要看海只能千里迢迢去周边。
我硬是租了一辆车,带着一个受伤的大明星。
追寻一场没有目的地的风与自由。
海水潮湿的气息,混杂着咸鲜的海味。
苏慕白身上的伤口未愈,海风吹起风衣的下摆,连风也眷恋着他的腰身和被收紧的弧度。
我没有他浪漫的心思,裹紧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