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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敷衍道:“行行行,我一定会看住他。”
女人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最后眼神在我旁边扫过。
她似乎是忌惮一般闭上了嘴。
选择回去继续参加庆典。
没了拦路虎阻碍。
我一路顺畅的回了琉青的家。
阔别几日。
我甚至对他房间里的摆设都有些怀念。
“你说的那么吓人,我还以为要一挑十,才能抱得美男归。”
琉青在里面上药。
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被浓郁的花香压住。
我只能隐约瞥见他的身影轻晃。
琉青道:“你不怕吗?”
我的情话信手拈来:“我只怕你受伤。”
琉青呢喃了一声:“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比金子都真。”
我走进内室里。
隔着单薄的一层布帘,伸手去触碰投到布帘上的影子。
“琉青,青青,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说的真是实话,我这么多年只对你一个人心动过,你受伤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
“你命盘里的缘不止一段。”
“我不信命。”
我柔声道:“我只相信我的心,相信我好吗?我会保护你的。”
布帘里的人影停下了动作。
我用手指勾着边缘,掀开了一小半的布帘。
隐约瞥见一点白腻肌肤。
“我不做别的,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琉青没有作声。
在这样仿佛被放逐的深山。
我想这是一种变相的取暖依偎。
布帘隔开的是浴室。
琉青站在木桶里,水濡湿了他如墨的长发。
赤裸的肩背上是撕裂的伤口。
他根本就没给自已上药。
黑发雪肤,凌虐一般的伤口。
我的眼神变的幽深。
手指忍不住顺着他的肩颈往下,在伤口的边缘轻触:
“药呢?”×l
“用水就好了,它自已会痊愈的。”
“你不疼吗?”
琉青回首看向我:“习惯了。”
“一看就是被蛇咬的,是不是又是你养的蛇?”
我在他桌面翻找了一通。
找出来了一瓶贴着消炎药标签的药物。
“过来,乖乖上药。”
琉青俯身靠在木桶上。
他雪白的后背柔腻如玉。
除了肩颈上的一块撕裂伤以外。
一道浅淡的疤痕都看不见。
我阅男无数。
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如他一般的嫩。
肌肤胜雪,腰肢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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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尊美玉。
第66章 :红绳系缘
他毫无警惕性的背对着我,腰间系着的红绳在水中格外晃眼。
我看着他收紧腰线下微凹进去的两个腰窝。
水珠仿佛都眷恋一般舍不得落下。
造孽。 w?a?n?g?址?F?a?B?u?页??????u???ě?n?2???????5????????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女人。
哪里受得了这种视觉刺激。
我低声道:“药上好了,等会别碰水了,你腰上的红绳好像被水打湿了,要不要我帮你换一根?”
“红绳只有一根。”
琉青轻声问道:“你想要吗?”
我有些意动,嘴上还要装正人君子:
“你们小男人的东西,给我也没地方放,难道我还能绑腰上吗?”
我调笑的话语没有让琉青回应我。
他低头解开了柔韧腰身上的红绳。
被水打湿的红绳再度握在了他的指尖。
琉青撩起眼睫看向我。
艳红的绳子被齿间咬断,被水打湿的长发垂落在绳身上。
断成一小节的红绳触碰着我的手腕。
琉青用唇瓣轻蹭着我的脉搏,柔软舌尖在血管上轻舔。
红绳系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回过神,沙哑道:“琉青......”
琉青的身影再度隐没在木桶中。
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背和艳丽的脸。
他认真道:“我们的缘。”
“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我被刚刚旖旎的一幕勾的心神荡漾。
恨不得跳进浴桶里和他一起洗个鸳鸯浴。
“浴桶里的水好像冷了,我帮你拿衣服?”
琉青点了点头。
他的眼尾泛着一抹诱人的红晕,神情却是淡然的。
和刚刚主动热情的姿态,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我能看出他并非是在故意引诱。
很大可能在他的心中。
他对女男之事的概念大抵都分不清。
纯的要命。
才会做出这种无意识的引诱。
我借着拿衣服的名义进了里面的房间。
手腕上湿漉漉的红绳贴着我的脉搏。
总让我回想起柔软的舌尖。
我脸上热烫的不行。
房间里浓郁的香味更是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衣柜里的苗服我来不及细看。
凭借私心挑了一件布料最少的拿在手中。
琉青没让我失望。
他只穿了打底的一件藏蓝色内搭。
精美的花纹和微敞的领口,勾勒出他脖颈处优良的曲线。
我看着他精致漂亮的脸。
颇有几分君王不愿上早朝的痴迷。
美,真的美。
如果能有幸拥有,哪怕短暂数月。
都绝对算的上是显赫的战绩。
琉青的眼神落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微微弯着腰,眼神较之前柔和许多:
“你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我道:“拍到一点,主要还是要拍布绣的传承工艺,等明天我再去找木乔沟通一下。”
“你告诉她,你是我的妻子,她会愿意和你聊天的。”
我呼吸一顿,觉得他说这话时懂事得有些过分。
“还是不了,你们寨子里的人不都挺保守的吗?她们要真以为我跟你在一起了,对你的影响不好吧?”
“没有影响。”
琉青不似往日般惜字如金。
从今天我在众人面前护着他开始。
他对我的态度似乎就有所改变。
“她们有求于我,又害怕我,她们不敢欺负和我相关的人。”
琉青的话吊足了我的胃口:
“你在寨子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是“种”。”
琉青慢悠悠给我倒了一杯茶水,弯着的手腕柔白纤细:
“我能替寨子养‘蛇’,布绣卖不出去的时候,她们就靠卖‘蛇’维生。”
果然如我想的一样。
深山的寨子,能一直维持着不与外界接触的状态。
靠的绝不仅是她们三瓜两枣的手工艺品。
养蛇不够体面。
寨子里的女人不会愿意自已动手。
其他的男人又被禁锢在家中。
只有孤身一人的琉青最好拿捏。
只是我一直没在寨子里看到养蛇基地。
也并未在琉青身上看出一点养蛇人的特征。
如果光靠琉青一人养蛇。
产量又怎么可能供应得上整个寨子维生?
我顿了顿道:“养蛇挺辛苦的吧,你一个人怎么能养那么多?”
琉青轻声道:“我养的‘蛇’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特别长,还是特别毒。”
我对男人的事业总是有些隐约不屑。
哪怕琉青凭借一已之力供养这个寨子。
我也不相信他能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琉青嗓音低柔,吐字间透着些许蛊惑的意味:
“毒。”
我撩起眼注视着他道:“什么毒?”
“能杀人,能治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