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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的白纸,被香烟和我染上了一块污浊的痕迹。

沈泽被呛得不轻,他弯着腰身不断咳嗽着,呼出来的气流灼热不堪。

他越是这样显得单纯无害,就越是让我心底里恶意滋生。

我故作善良的替他轻拍着后背,手指却在他的喉结罩带子上轻碰了一下。

那根细细的带子质地柔软,稍微一动,就让刚刚还在剧烈咳嗽的男人反应了过来。

“流氓!”

“这不能怪我,是你的喉结罩没带好,我想帮你系一下带子而已。”

我意味深长:“现在很少见这种样式的喉结罩了,我听说只有喉结大的男人才会用这种......”

此话一出,刚刚还跟我共吸一支烟的沈泽咳的更厉害了。

他瞪了我一眼,绯红的眼尾让他无端透出几分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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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应该给你这种人渣煮面,喂你吃不如喂条狗。”

我无所谓他骂我。

沈泽骂的越厉害,反而让我有种逗弄他成功了的快乐。

就像是当初上学时候故意去招惹小帅哥一样的恶劣趣味。

与其一个人静静待着胡思乱想,不如去招惹一个充满生机活力的人。

沈泽身上散发着的阳光气息,总能让我从混沌的黑暗中寻觅出一点光芒。

从沈泽身上汲取了一点恶劣的趣味以后,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12章 :小爷们嘎嘎的

兴许是因为昨晚招惹了沈泽一通。

这一觉我睡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外面阳光顺着窗沿照进来了一小簇,恰好落在了沈泽养的那盆百合上。

起那么早,当然不好虚度光阴。

我打算早点去工作室报到。

毕竟是入职第一天,要给同事们留个好印象才行。

出租屋到交大路途太远,为了省点路费,我坐着公交一路摇摇晃晃的坐了近一个小时。

沈言书安排的工作在交大附近的一家摄影工作室里。

北欧风的装潢高端大气,一整面的白墙上挂着不同的摄影作品。

从我这外行人的视角看去,特意设计摆放的作品我看不懂,但是根格妥妥是到位了。

上海的东西就是这样。

盘子越大,吃的越少,墙越大,挂的越少。

物以稀为贵,不贵也要硬生生给你炒作上去。

“你是沈教授介绍的?”

“对,我叫白思榆。”

主动和我搭话的男人上下扫视了我一眼,姿态傲慢:“白思榆啊,跟我来吧。”

我伸出的手尴尬在空中收了回来,心口隐隐生出几分不满。

这老男人一看就是到了更年期,瘦的跟个猴一样不说,连说话都那么刻薄。

一看就是平常缺乏女人的滋润。

说不定在家里也是个独守空闺的黄脸公。

“这个是Lina,你这一个礼拜先跟着她拍拍证件照,等你能上手了,我再考虑让她带你出外景。”

“拍证件照需要学一个礼拜吗?如果我学的快的话,能提前学点别的吗?”

“你们女人不要那么浮躁,大姑娘心浮气躁是成不了大事的。”

老男人明显不愿意多听我说话。

他撂下这一句以后直接转身走人,留我和Lina独处一室。

他不尊重的态度无形间刺痛我敏感的自尊心,也间接影响了我一整天的心情。

拍证件照是琐碎而乏味的。

一个上午的时间,我已经差不多掌握了要领。

连Lina都夸我掌握得快。

这多正常。

我们女人天生心细手巧,干这种事情本来就比男人要得心应手。

那些小老爷们在家里好好的相妻教女就行了,出来外面抛头露脸才是不正常的。

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我打算再去跟那老男人沟通一下,让他安排Lina下午再教我点别的东西。

我堂堂一个大女人,总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当什么所谓的摄影学徒,当然是越早成为正式摄影师越好。

休息室里冷气开得比外面都足。

刚打开一条缝隙,里面漏出来的冷气迎面袭来,冻得我一激灵。

我蹙着眉头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办公室的装潢甚至比外面的会客厅还好,那老男人正在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地跳舞。

那舞姿,那身段,简直就像我二大爷在家摘豆角的动作。

纵使我阅擦边多年,都没办法从他宛如猴子附身的癫狂舞姿中,辨别出他到底是在跳哪一个曲子。

“你来了。”

见我开门进来,老男人才颇有几分不舍的关闭音乐。

他扭了扭脖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冲着我问道:

“跳的怎么样?像不像黄宗泽?”

黄宗泽???

连我这种漂亮的没边的女人,都不敢自称跟刘亦菲有几分相似。

他竟然敢说他跳的舞像黄宗泽,我看他倒是挺像黄宗泽脚底下踩着的那辆大巴车。

我这人实诚,说什么也做不到昧着良心夸赞一个丑男人。

我尴尬的转移话题:

“证件照拍摄我已经学会了,下午我能跟着Lina姐学点别的吗?”

“你确定你学会了?”

“我确定。”

老男人打断道:“你一个大专生,又没学历又没工作经验,我们印画工作室起步都是研究生,要不是沈教授极力推荐你,你连进来这里学习的机会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我的能力跟我的学历没有关系好吗?这些简单的东西我已经学会了,你们这些高材生还不如我吧。”

“年轻人不要太张狂,我是这家店的店长,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接下来半年都在这拍证件照。”

这老男人每句话说的都让我浑身不爽。

我敢确定,他一定是记恨我刚刚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夸赞他。

才故意说出这种打压我的话,想要杀我的威风。

可我白思榆是谁?

我要是能随意被这些老男人,踩在脚底下蹂躏。

当初就不会一意孤行从公司辞职,出来外面闯荡了。

“研究生又怎么样?还不是又老又丑的,你公鸭嘴里吐不出一句好听的话,像你这种男人,就算混到顶了也没有女人会要你。”

“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不想在这继续做下去了?”

我鄙夷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老男人,将他气得浑身发抖:

“再说几遍也一样,有时间在这里学黄宗泽跳舞,不如去医院整个腹肌和臀肌,再不行的话就去买个叽垫,要鸡没鸡,要屁股没屁股,我都不知道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到底有什么意义。”

被如此辱骂,老男人的牙关都咬得咯吱咯吱响,他好几次想要对我动手,又忌惮于实力悬殊,只敢撂下一句狠话:

“我是管不了你了,让沈教授来管你吧。”

......

“思榆,你跟我来一下。”

沈言书的声音很好分辨,低沉沙哑,尾调总是舒缓的上扬,像是一把锈住了的大提琴,听的人耳根子发麻。

我烦躁的心情并未因为他的出现有所缓解。

沈言书介绍我来这间摄影工作室,却没有将这里面的人处理好,让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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