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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的理由。
毕竟谁让人家正牌领导同意,再加上本身能力过硬呢。
到底都是市局的,哪怕不同队,之前很少见面,也清楚的知道她在破案上的天分和成绩。
说句不好听的,人家这一年破的案,比他们干了十来年、二十多年的老家伙还多、还大。
就凭这点,他们就没资格对人家升职指手画脚。
最多就是心里发酸罢了。
可谁让自己不如人家呢。
再说只是一个副队,总比升成他们这群老前辈的领导要容易接受得多。
在多角度安慰下,他们也就没发表反对意见。
得到这么一个好消息,陈达和姚卓自然得来五队给她道贺。
相比较陈达完全的兴奋,夸她好样的外,姚卓则是不光来给她祝贺,还给她带来了她想知道的另外一个消息。
也就是李伟民和陈中两人的纠葛。
说起这事儿,姚卓就气得不行。
“说起来这个李伟民也是惨,八年前他大学毕业四五年,在医院里学习很久终于出来单干了,因为水平不错,来他诊所里看病生产的人不少,那时候这陈中老婆要生了,就来诊所待产。”
“陈中是家里独生子,现在计划生育又查得严,为了一举得男,他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转胎秘方,一直让他老婆吃,吃的他老婆肚子比人家怀两胎的肚子还要大。”
“本来这家人不想花钱,就准备在家里生,谁知道生了一天也没生出来,眼见大孙子可能胎死腹中,就赶忙去了李伟民的诊所,李伟民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对劲儿,没想接这趟活,结果李伟民母子俩直接给跪地上了求他,李伟民也是看孕妇命在旦夕,所以就让他们把人抬进去了,之后就是孕妇生了个虚弱的阴阳胎,引得李伟民母子俩大骂她是祸害,那个孕妇年纪也不大,被吓得当即就大出血了,没多久就死了,那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半天不到也窒息去世。”
“他们两个尸体还没凉呢,那对母子俩就叫上一大帮亲戚来李伟民诊所闹,李伟民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自然不愿意赔,但是他不是当地人,人家又人多势众的,给他打得半死,最后李伟民爹知道了,帮儿子赔了这笔钱,接着就带他回来了。”
“李伟民振作了两年又继续当他的医生,也打出了名声,谁知道三年前被陈中碰上了,还被威胁要是不给钱就把他害死他老婆孩子的事儿宣扬出去。”
“李伟民好不容易在安溪把名声打出去,哪怕当时这事不是他的错,可只要这件事传出去,难保没人信,他忍了三年,每次都给了,结果陈中变本加厉,胃口也越来越大,这些年李伟民诊所挣的钱全进他口袋里了,李伟民受不了了,才想杀了他一了百了。”
“艹,人渣那,这狗屁玩意死了也活该,就应该把他大卸八块。”
“就是,什么东西啊,生儿生女咋了,女儿还贴心呢,他们一家害了老婆孩子不说,还敲诈别人,这都什么人啊,别说李伟民想杀人,我听了都气得想杀了他。”
“我的个去,就这样的人渣不死都没天理啊,就是这个李伟民也太惨了吧,人家老老实实开诊所,遇到这么恶心的一家,他不会被判死刑吧?”
实话实说,他们真觉得李伟民这人太惨了,就算他确实走错了路把人杀了,但也算是事出有因,只能说方法错了吧。
“你们说可能会被判无期吗?”王美琳她们忧愁地问。
秋姜皱着眉头,“是有可能判无期,但是需要证据证明他确实遭了胁迫,但现在关键是八年前那事儿现在很难证据,而当地的人又是陈中他们家当地的,未必愿意为李伟民做证。”
“秋姜说得没错,如果想要他不判死刑,这些证据必须找到,这得你们三队去做了。”季明诚是对姚卓说的。
姚卓点头,“这是我们该做的,就是不好弄啊,不过我已经跟陈中老家那边的警方联系了,他们如果找到证据或者可以做证的人会尽快跟我们这边联系,只希望能有点好消息吧。”
他说完,大家深深叹口气,为李伟民感到可惜。
孟星文和王璇秀就是在这时候找上他们的,而且还是刚出了派出所就往他们这边赶了。
他看到秋姜和邓兴旺,知道是他们帮他申冤的,一见到两人鼻子一酸,眼泪就冒了出来。
“谢谢,谢谢……”
他们两个握着秋姜他俩的手不停地道谢。
同时秋姜他们还知道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李伟民的父亲即使知道自己儿子出了这事儿,也答应给王璇秀继续治疗,估计再治疗个两个月,就能大幅改善她脖子疼以及偏头痛的毛病。
这样的话,孟星文的父母应该就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了。
秋姜听后也很为他们感到开心,也祝他们未来幸福美满。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个过来除了道谢,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秋姜他们顿时喜出望外。
得知这个好消息,姚卓赶忙招呼人给他录口供,等签字盖手印之后又是忙活接下来的流程,等到相关流程走完也就到了第三天上午了。
李伟民见到他时就已经是将近中午,尽管又有人来找他,李伟民却双眼放空,目光呆滞得可怕。
也是,一个自认为已经两只脚迈进棺材的人还有什么消息能够让他心生波澜?
只不过姚卓还真确定他带来的这个消息绝对可以让他情绪出现波动。
他清嗓开口。
“李伟民,告诉你个好消息。”
李伟民只是抬头看他,也并没有问是什么好消息。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好消息了。
这位领导大概是要失望了。
姚卓扯了下嘴唇,直接在他桌子面前拍下来一张复印过后的口供纸。
“我先不说,你先看。”
哪怕知道对自己来说不会再有好消息了,但好奇是人的天性,他再怎样心如死灰,此时也不免多了些疑惑,眼睛就低看了过去。
只这一扫,他忽然激动起来,两只被手铐铐着的手举起那张纸,一字一句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那张纸就越抖如在急流中飘荡的小舟。
仔细一看,原来不是纸抖,而是他的手在抖。
一颤一颤的,像极了行将就木之人。
此时,他满眼的不敢相信,不止一次抬头望他。
“这……这是……”
姚卓见他终于不复刚才的死样子,这下心里可舒坦多了,不过面上却装作凶恶的模样,配着他那张本来就黑就凶的脸,还真有十分严厉吓人的味道。
“你说说你,被敲诈威胁报警就是了,他本来就不占理,我们还能不管你,你偏偏要走最极端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