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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诚可没工夫跟她七拉八扯,肃着脸给人一种很难说话的感觉,“左小蓉住的地方,现在带我们去。”
李乐珍可真是悔到家了,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只求将功补过,这两位警察同志不会追究她刚才要小费的事情。
“哎哎,同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可近了,包管你们马上就能见到人。”
她快步带他们出去,又跑到自家小店旁边的黑色木门里叫了一个老太太出来。
“妈,你先帮我看店,我等会儿就回。”
说完就谄媚地带着他们两个走。
因为这边近些年开发得很厉害,附近到处都是商场和人流,因此这边的城中村为了能够有更多的租户,家家都把房子修成小隔间,方便往外出租。
左小蓉住的地方也是这么一个城中村,外表其貌不扬,是一个小巷的拐角位置,进去后是个二层小院,院子并不大,但是都铺上了石板,此刻湿漉漉的。
一看左方石灰垒成的水池处,放着一个看起来就很重的大铁盆,里边摆放着很多衣服,此时水管开着,还在哗啦啦流水,可洗衣服的人却不在这里。
流出来的水不光把小院弄得湿漉漉的,还滑溜溜的,有人路过的时候脚下一个抽抽,差点滑倒,顿时就怒发冲冠,“谁啊洗衣服不关水池,想滑死谁?”
马上就有一个三十多的大姐出来,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我就走开了一会儿,至于这么说话吗?”
“你这是走开了一会儿?也不看看水都流到哪儿了?”
“嘿,不就是一个水管嘛,你怎么说话的?”
“什么怎么说话?我就爱这么说怎么滴?”
眼见两人要打起来,从未看过这场面的季明诚紧皱眉头。
秋姜没想掺和人家的私事儿,问李乐珍,“毛波住哪间?”
“毛波?”李乐珍稍一怔愣,就想明白了她说的毛波就是左小蓉的弟弟。
看来人家这是特意来找他的。
平时看着那个男的就不对劲儿,该不会身上有什么案子吧?
她心里抖了抖,赶紧指了指二楼右侧拐角的第二个房间,“那就是左小蓉租的房子,他们夫妻俩现在回老家了,这里应该是她弟在住。”
见他们两个一起看过去,李乐珍又忙道,“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店里还在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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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诚挥挥手叫她离开,自己则先一步上了楼,秋姜则守在楼下,严密观察楼上的动向。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出现在了二楼走廊,在经过第二间房子时扫过门上未落锁的铁锁片,敲了敲门。
里边没有声音。
他又敲了敲,里边才传来缥缈的一声,“谁啊?”
季明诚眉心一紧,再连问也不带问的,直接后退两步,修长的右腿如疾风骤雨般踹向房门,本不结实的房门立刻摇摇欲坠,整个往屋里倒。
“秋姜——”
只听他叫了一声,秋姜迅速蹿上去,刚到那间门口,就见季队将一个还在挣扎的人摁倒在床上,而旁边脏兮兮的小桌子上还摆放着可疑的粉末。
秋姜神色一凛,在看到季队已经成功给这人铐上镣铐后,立刻打电话叫人来。
其他人也正在这附近的其他城中村里搜寻,听到消息后很快就赶到了这边,秋姜从一个同事那边接到了手套和证物袋,将相应的粉末和还没磨好的粉红色片状物都装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早已经引起了小院里其他人的注意,特别是小院的房主也在这边住,一看这情况心中就不免一咯噔,再一看后面竟然又来了这么多好像是警察的人,腿当即就是一软。
“怎么回事啊这是?”他心慌慌的,就看见一个蒙着头罩的男人被扭送下来。
哪怕看不到这人的脸,但人在这儿住了半个月了,他还能不知道是谁?
一看是这人搞的事儿,他那叫一个气啊。
又见有警察同志在院里问话,立马就跑了过去,“警察同志,这人是不是犯法了,他犯啥事了?我先声明一下,他可不是我家的租户,我租的人是他姐,他姐过年回家去了,他才在这儿住了半个月,我们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的,要是他犯了事可跟我们没关系啊。”
被他拉住的就是秋姜。
他来的正好。
“你对他有什么了解?”秋姜问。
房主大叔赶紧答,“他就在这儿住了半个月,我对他一点也不熟,而且他一天天不出门的,一出门就买一堆吃的再闷在屋里,我都没见过他多少回。”
包括刚刚吵架的那两个大姐在内的其他人也是这个说法。
“他不咋出门的,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的。”
“是啊,而且我们还回家了一个礼拜,真不知道他犯啥事了。”
从他们这里,秋姜并不能提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房主就是本地人,也没出去过,还真能问出来点什么。
“初三?”
他想了想还真想到了,“那天他出门采购了,老半夜才回来。”
“几点回来的?”
房主想了想,确定道,“应该是早上五点出头,因为我当天在我老婆娘家吃错了东西,一直跑肚,本来想忍一忍等天亮了才出去拉,可是实在没忍住,起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表,就是这时候,我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了他,当时还想问问他干什么去了,可他手里拎着东西,跟平常出去采购没什么区别,再加上我肚子又疼起来了,就没找他去问。”
秋姜记下他说的话,道谢后,让他在记录上签个字就直接上车走人了。
等到了警局,他们也没闲着,邓兴旺他们直接把人押到了审讯室里。
审讯室外,常侯也匆匆赶来,走到季明诚面前就问,“人抓到了?”
“嗯。”
“那他有没有……”
常侯还没说完,秋姜就笑了,“常局,我们才把人抓到,还没来得及审呢。”
常侯拍拍脑子,“对对对,给我气糊涂了。”
气糊涂?
谁还能给他气受?
秋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懂事的并没有问,而是跟他们两个报告了一下刚才打听到的。
“所以说毛波就是杀死何爱霞的凶手,这没跑了是吧?”
秋姜点点头,“常局,是这样的。”
常侯终于松了口气,又有些气的道,“这个何梅凤上学的时候就不靠谱,这都四十多了还没个正形,找了个这么个玩意儿,大过年的还把自己妈的命也给搭进去了。”
说起这个老同学,常侯就气,“我刚刚去医院瞧她,她就一个劲儿给我哭闹,说就是毛波害了她妈,说她早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他死缠烂打的,把她跟她妈的感情都弄得生分了。”
“那她怎么没分?”季明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