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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
吴雅绝望啜泣,她的嘴被噶尔丹咬住,此刻他甚至在咬着她的唇瓣,一双手更是?开?始不安分的解她衣衫。
“大汗,康熙如约前?来。”
“嗯。”噶尔丹不耐烦的轻哼一声,转而开?始攻击她的脖子香腮和细颈。
吴雅羞耻的啜泣,脖子和脸颊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显然噶尔丹正?在她身上?留下让皇帝难堪的吻痕。
皇帝若看到她衣衫不整,满身欢爱痕迹,定会误会她失贞。
噶尔丹吻了许久,气喘吁吁将衣衫半解的女人抗在肩上?,来到一处荒岛。
荒岛上?正?孤独矗立着一座尖顶石头屋,看着像是?罗刹国哥特式的屋子。
显然她现在身处罗刹国附近。
不远处,吴雅看到大清的战舰停靠在岸边。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四周,就被噶尔丹扛入石头屋内,
刺目明?亮的烛火让她无地自容,吴雅羞愧捂着眼睛,泣不成声。
“噶尔丹!!”
皇帝暴怒的声音传来。
吴雅止住哭声,这节骨眼上?,她必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绝对不能让皇帝分心。
吴雅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抬眸看向皇帝。
他今日穿着一身墨狐大氅,此时?面色铁青,显然收不住愤怒的情绪,将喜怒不形于色彻底抛诸脑后。
此时?皇帝正?愤恨盯着她的脸,吴雅下意识想伸手将扯落到肩上?的蒙古袍拢好,掩盖那?些羞耻的痕迹,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玄烨,你的女人,味道不错。”
噶尔丹开?口说出的话?,就能让皇帝暴怒的拔剑相向。
“玄烨,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分享一个女人,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噶尔丹!放她走!你我兄弟之间的恩怨,不必牵扯无辜之人。”
“玄烨,把我额吉还给我!”
噶尔丹直截了当说出目的。
“你先放她走!”
“不可能,你把额吉先还给我!”
“先放她!”
“哈哈哈哈,那?你不妨试试!”噶尔丹忽而暴怒的将那?个女人摔在地上?,一脚狠狠踹向她。
吴雅疼的蜷缩起身子,却死死咬着唇不准自己哭喊。
噶尔丹被那?倔强的女人激怒,愈发怒不可遏的拼命踢踹。
“哭啊,你给我拼命哭,惨叫哭嚎,哭啊!哭嚎给他听?!”
吴雅含泪抬眸看一眼目眦欲裂的皇帝,艰难抬手,挡住自己的脸,一声不吭。
“够了!!!”
皇帝扬手,梁九功立即将一个老宫女打扮的老妪带入内。
“噶尔丹,你敢再碰她一下,朕今日定将你们母子挫骨扬灰!”
“额吉!!”噶尔丹含泪握紧额吉的手。
“孩子,莫要妇人之仁,快些杀了那?继后,杀了她就等于杀死玄烨,就像杀死董鄂妃,就能杀死福临,杀了她!!”
废后近乎咆哮和癫狂的怒吼道。
“噶尔丹!!”皇帝忽而暴怒起身,与噶尔丹扭打厮杀起来。
吴雅此时?蜷缩在地上?,死死咬着苍白的唇,忧心忡忡盯着皇帝和噶尔丹二人在扭打。
就在此时?,她的脖颈被死死掐住,却见废后满目狰狞,正?拼命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掐死她。
噗呲一声,锋利的剑尖从后背刺穿废后的心口。
此刻废后一脸的不甘和怨毒,被梁九功一脚踹翻。
皇帝抛出佩剑击杀废后,再无抵御的兵器,被噶尔丹举着弯刀逼到墙角。
吴雅吓得?魂飞魄散,当即抓住染血的剑尖,戳向掌心,掌心的剧痛瞬间让她双手恢复了些许气力。
吴雅心急如焚抓过梁九功手里的火铳,却因?体力不支,只是?将噶尔丹手里的弯刀打落在地。
奴才们想要一窝蜂上?前?擒拿噶尔丹。
可此时?暴怒的皇帝却让所有人不准靠近。
这对沦为一生死敌的亲兄弟,此刻开?始赤手空拳招招致命的搏杀起来。
吴雅捂着嘴巴不敢发声,只转身含泪,让太?医帮她诊治。
待到太?医解开?她身上?软筋散的毒之后,吴雅腾地站起身,提心吊胆盯着皇帝与噶尔丹之间的恶斗。
皇帝伸手矫健,噶尔丹因?废后惨死,更是?发狠的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雪恨,二人都不遗余力要致对方?于死地。
眼看着二人都鼻青脸肿,吴雅再看不下去,于是?拿起火铳,砰砰砰三枪,正?中噶尔丹眉心。
可即便噶尔丹躺倒在血泊中,皇帝依旧没有停下疯狂暴揍他的尸首。
此时?皇帝染血的拳头都陷进了被打爆的脑袋里,却依旧拼命挥拳。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劝慰发狂的万岁爷。
吴雅含泪让奴才们都出去。
她疾步走到皇帝的身边,伸手抱紧皇帝的脖子。
“玄烨,我想回家,带我回去可好?”
“我好疼,肋骨断了一侧,疼死了。”
吴雅开?始撒娇的贴着皇帝的耳朵痛苦啜泣。
此时?皇帝气喘吁吁,停下抡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皇帝没有说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离开?石头屋子。
吴雅将脸颊埋在皇帝的怀里,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血腥气息,她心中愈发忐忑。
噶尔丹这个狗贼!临死前?还给她和皇帝之间埋下一根刺。
她很担心皇帝会觉得?她真与噶尔丹有龃龉之事,毕竟噶尔丹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然等同于失节。
待到太?医替她诊治过之后,皇帝抱着她入浴桶内药浴。
吴雅本想自己擦洗,可皇帝却执拗的推开?她的手,一寸寸擦拭她的肌肤。
吴雅低头,看着身上?密集的吻痕几乎遍布前?胸后背,噶尔丹那?狗贼甚至连她的绵软之地都不曾放过。
此时?她满眼愧疚的垂下脑袋,不敢去看皇帝。
“玛琭,朕已让人替你准备避子汤,别怕,就当噩梦一场,都忘掉。”
吴雅呼吸一窒,意识到皇帝认为她被噶尔丹糟蹋了身子。
毕竟她被噶尔丹掳走半个多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肯定都发生过。
吴雅含泪抬眸看向皇帝的眼睛,庆幸在他含泪的眼眸里,只看到心疼和自责。
并没有厌恶和嫌弃。
“玄烨,我是?不是?该以死守节?才算贞洁烈女?”
“一派胡言,朕只要你活着,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朕只要你先活下去。”
“朕不在乎别的,朕只要你活着,玛琭,对不起,是?玄烨连累了你…”
皇帝忽而哽咽的拥抱她,将脸颊埋在她的脖颈。
此时?皇帝浑身都在轻轻颤抖,吴雅知道他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