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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雅疼的浑身发颤,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不停歇的侵占。

一整晚,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期间皇帝甚至还吃药助兴。

吴雅早就声嘶力竭,数不清到底清醒和昏迷了几次。

待到她再次苏醒之时,兰翠正在替她沐浴。

“主?子?,这些?年您去哪儿了,呜呜呜…”

兰翠满眼?恐惧却愈发心疼,主?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都是渗血的牙印子?,万岁爷这是要将主?子?生吞活剥了去。

“兰翠…”吴雅的声音嘶哑。

“我…脚上是什么?…”

“主?子?,奴才也不知道,梁九功只说今后您一辈子?不用再走路了。”

“您只要下地,那利器就会?越收越紧,让人痛不欲生,最后勒断您的双脚。”

“哦。”

“我们要去哪?”

“我们要回紫禁城,再过七八日就能到。”

此时门外传来?梁九功的声音:“好了吗?万岁爷今晚召幸德贵妃。”

“能不能让娘娘歇息两?日?娘娘那破溃出血了,再这么?下去娘娘会?死的!”

兰翠心疼的直掉泪,可她说的话哪里?有人会?听,很快两?个老嬷嬷入内,将才勉强清洗干净的德贵妃包在毯子?里?抬走。

床榻上,皇帝正衣襟大开,在喝闷酒。

两?个老嬷嬷将她放在龙榻上,剥去毯子?,就退了出去。

吴雅躺在皇帝身侧,此时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皇帝边喝酒,一双猩红的眼?睛冷冷地在她身上逡巡,不知在想什么?。

吴雅看他?在恶狠狠瞪她,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皇帝解释,本?来?就是她的错,是她处心积虑的离开皇帝。

可她想在今晚,和皇帝彻底交心。

“玄烨,我想与你今晚交心,彻底聊开。”

“呵,朕不需要你的肮脏的心。”

皇帝冷笑着,将酒坛子?一扔,就再次将她桎梏在怀中。

一整晚狂暴的惩罚,让吴雅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最后她疼的开始有气?无力的推他?,可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暴戾恣睢。

第二天,她终于?开始发烧生病。

直到太医都惊恐地说娘娘再这般下去,会?有性命之忧,吴雅才得到两?日的歇息。

可即便?是休息,她也要和皇帝呆在一起。

这日,吴雅喝过药之后,正有些?昏昏欲睡,忽而听到女子?娇柔的笑声。

她睁开眼?,就看到皇帝正抱着那日的新欢,笑着朝床榻走来?。

皇帝仿佛没看到她,而是将那女子?的衣衫褪去,就在她身侧躺下。

“出去!”

吴雅只觉得奇耻大辱,他?竟然在她枕边宠幸别的女人。

吴雅含泪看着皇帝开始与那嫔妃拥吻,顿时绝望的啜泣。

他?曾经答应过她,不会?用女人来?羞辱她,可他?却食言了,还让她亲眼?看着他?与别的女人欢好。

吴雅绝望合眼?,狠狠的撞向床头。

“乌雅玛琭!!”

皇帝暴怒的声音传来?。

“滚!”

正被皇帝撩拨动情的和贵妃简直欲哭无泪,就差一点点,她就能侍寝成功。

此时两?个驮妃太监冲进来?,将不着寸缕的和贵妃抬了出去。

……

吴雅只觉得头疼欲裂,一睁眼?就看到皇帝暴怒的眼?神?,紧接着她的脖子?就被死死掐住。

“再敢寻死,乌雅氏诛九族!”

“贱妇!凭何你还如此恬不知耻,强迫朕为你守身如玉!你不配!”

“对不起,万岁爷,要不…您再让那位娘娘进来?侍寝,奴才…贱妇…定不会?再吭声。”

“万岁爷这些?年没有贱妇,也过得很好,不是吗?”

“咳咳咳咳…”吴雅捂着嘴角,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天气?转凉,这些?年来?,她像越冬的候鸟,入冬都会?到崖州避寒。

眼?下应该到了十月初,所以她才会?这么?难受,呼吸都仿佛被冰碴子?戳着肺腑。

如果?不保暖,她应该很快又要肺部生出病灶,就是后世的支气?管炎和肺炎。

她的病灶很奇葩,她的肺腑愈发适应不了严寒,甚至开始对冷空气?产生出过激的反应。

眼?下皇帝正下旨全速北上回京,随着一路向北,她会?越来?越难以适应冰天雪地的气?候。

所以这些?年来?,她从不在冬日里?踏足下雪的北方。

“传太医!”皇帝的语气?依旧凉薄。

可太医来?了之后,她却开始抗拒诊脉。

皇帝此时开始前所未有的恐慌,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给太医诊脉。

“不必再诊脉,左不过是红丸留下的后遗症罢了。多穿些?衣衫即可。”

吴雅的语气?很着急。

几个太医开始轮番搭脉,一个个俱是面如死灰。

死脉,而且是油尽灯枯的死脉。

怎么?会?,前几日德贵妃的脉搏虽然不算强健,但?好歹是虚弱之像,怎么?才间隔七八日,忽然变成了油尽灯枯的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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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们此时战战兢兢,将贵妃的死脉禀报给万岁爷。

“都说了没事,去…去多添几个炭盆来?,拿一床厚实的被子?,让我…让我歇息几日。”

“待到春江水暖之时,就好了。”

“为何会?是死脉!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必须让她活,否则杀无赦!”

砰地一声,皇帝哽咽的狠狠掀翻桌子?。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她狠心抛夫弃子?,还有别情。

是了,还有九年,她还剩下九年。

这个时间是皇帝这些?年最害怕面对的事情。

他?一直铭记这个让他?崩溃和绝望的死亡时刻。

他?甚至不敢去细想,只要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时间,就是一阵钻心刺骨生不如死的痛。

“都下去。”

此时皇帝仰头,语气?悲切。

房内只剩下炭盆偶尔发出的哔啵声响。

吴雅裹紧被子?,勉强缓过神?来?。

“待到春日来?临,死脉就没有了。”吴雅看皇帝含泪朝她走来?,她赶忙开口?安慰皇帝。

此时皇帝疾步凑到她面前,取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她双脚的束缚,紧接着将她紧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我想去崖州,我每年冬天都去崖州越冬。”

“别怕,去崖州就好了。”

“好。”

守在门外的梁九功边抹泪,边让楼船转舵,全速前往崖州。

吴雅和皇帝二人一整晚都没有说话,她依偎在皇帝温暖的怀抱里?,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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