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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是您有办法,谢娘子终于肯吃东西了,您让人送来的饭菜娘子吃得一点都不剩!”

时璲脸色一黑。

这是他的办法吗?这分明是那谢岚的办法!拿绝食威胁他,可谢岚一送东西进来她就肯吃!她不是薄情的女人,只是她的情从来不在他身上罢了。

他倒偏不信邪——

他究竟比谢岚差在哪里?

时璲沉着脸吩咐:“她不是一直闹着要见我么?你现在去带她过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开始夜夜复刻[加油]

第53章 第53章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畹君这会儿刚想开,听说时璲要见她,反倒不乐意过去了。

只是她挂念着出府的事,少不得去探他口风,便随意挽了头发,既不更衣也不敷粉,径直随玉清去了他的书房。

途中她格外留意去时璲书房的路,玉清领着她兜过一道月亮门,顺着游廊夹道走下去,到了一处遍栽紫竹的清幽院落,北面三间修舍,上悬一道题着“撷芳馆”的匾额。

玉清在廊下朝她努努嘴:“娘子,你且进去罢。”

畹君立在门边,踌躇着屈指扣响了门扇。

“进来。”

里面响起一道沉润的男声。

她定了定神,推门入内。

入目是一张阔大的楠木四角镶边桌案,上面错落地堆叠着案牍笔墨,而时璲就坐在桌案后面,两侧明亮的书灯照在他脸上,清耀得令人挪不开眼。

畹君心里砰砰跳起来,低着头走到他身边。

不知为何,重逢之后在他面前总是颇不自在,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那样亲密,而如今这般陌路的缘故。

时璲正看着手中的公文,连头也没抬,很理所当然地吩咐:“研墨。”

畹君抬眸瞟了他一眼:他这是把她当下人使唤啊?

罢了,既然进了这侯府,早预料到不是把她当少奶奶供着的。为了出府的请求,她忍。

她听话地拿起松烟墨条,一边在砚台里打着转,一边用余光打量他的侧颜。他正垂眸提笔写着公文,暖光下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柔和的阴翳,不像那日冷沉着脸与她算账的北定侯,倒有几分她记忆中时二公子的样子。

她鼓起勇气道:“我想回家一趟。”

他握笔的手一顿:“回去做什么?”

畹君自然不能说回去给苗苗过生辰。她顾左右而言他:“我很久没回去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

畹君手上动作一停:“就是卖身当了下人也有回家的权利吧?你不让我回家,那我不伺候了!”

她将手上的墨条扔在砚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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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璲好整以暇地说道:“不伺候?那我回头跟夫人说,让她换个能伺候的过来。”

畹君一下子被拿住了七寸,只得恨恨瞪了他一眼,忍气吞声地拿起墨条继续磨墨。

紫毫笔探过来,毫不客气地吸走了大半墨汁,也不知他在那纸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什么,不多时又探过来蘸墨。

没过几回,她辛辛苦苦磨的墨汁便见了底。

时璲侧目瞥了眼那干涸的砚台,将笔往青瓷笔架上一搁:“罢了,你既偷闲躲懒,那便不必伺候了。”

畹君冤枉极了:“我没有偷懒,我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他终于往她身上扫了一眼:“连磨墨都做不好,后面添水调汤怎么让你做?”

“什么添水调汤?”

“我要沐浴。”

畹君震惊极了:“你们府上没有男人么?添水也要我来?”

“有啊。”时璲慢条斯理道,“我这就去叫夫人拨个得用之人过来。”

“别!”哪怕明知他是故意磋磨她,畹君也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我能做,你别去找她!”

时璲淡淡一笑,起身领着她到了旁边的暖阁。

掀开毡帘,面前横着一架青绿山水苏绣围屏,里头是氤氲着白蒙雾气的浴室。

畹君方才磨墨磨得手酸骨软,一想到还要给他提热水调浴汤,不由又是郁闷又是委屈,怔怔站在一旁出神。

“过来更衣。”

时璲站在黄花梨衣架边,已然卸了冠带,正张着双臂等她服侍。

她忍气吞声地上前替他除衫。

靠得太近,清冽的男子气息笼罩下来,莫名让她脸上发热,连解着玉扣的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起来。

“笨手笨脚,连更衣都做不好。难道你在家里……”

他忽然止住了声气。

畹君不解地抬眸,却正好瞥到他嘴边隐隐的笑意,心中越发郁闷:折辱完她,他是高兴了!

时璲不再为难她,自行褪下衫袍。

绫罗锦衣一件件地挂上架子,他精赤的上身便袒露在畹君眼前。倒峰形的身姿肌理纵横,如刀削玉砌,在满室氤氲的热气之下看得不甚分明,反而更有种朦胧的诱惑。

畹君看得面红耳赤,忙垂下眼睫。

她虽经了人事,可到底只有那一次,又事隔经年,因此心态上与闺阁姑娘无异。然而,她的反应落在时璲眼里又是另一种解读。

他冷笑道:“原来我这么不堪入目,当初要你陪我一度春宵,真是委屈你了!”

畹君快被这登徒子气哭了,跺着脚伏在屏风上不肯抬头。

时璲冷笑一声,转身踏入浴室。当中的紫檀银胎浴盆里已经调好兰汤,他径自踏入浴盆,热水覆上肩颈,紧绷了一天的情绪终于舒缓下来。

再看她还在背对着他面壁,他淡声开口:“没人告诉你,主君沐浴要侍奉左右吗?”

那头畹君踌躇一阵,终于一步三顿地挪了过来。

芳馥的兰汤盖住了那勃发的身姿,他乌浓的墨发披散在盆沿,柔和了五官的轮廓,平时英气的线条竟平添了几分靡艳。

原来早有人调好了浴汤添好了热水,他根本就是为了戏弄她取乐罢了。

畹君吞吞吐吐道:“二爷,耍也耍够了,究竟让不让我回去,您就给个准话吧!”

“回去?你那个家里究竟有什么值得你这般牵念?”

“我太久没回去,她们会担心……”

他倏然擒住她的手腕,用力往面前一拽。畹君足下失衡,竟被他拽着跌进了浴盆里。她扑腾着要起来,却被他狠狠箍在盆沿。

“离家一个月怕他们担心,你一走三四年不怕我担心?我的喜怒哀乐你不必在乎是不是?我的心没有一千两银子重要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夜夜想你想得不能入眠,我变成行尸走肉,我甚至觉得能在辽东马革裹尸是一种解脱!”

畹君呛了好几口水,心下惊慌失措,哪听得进去他的控诉,只一昧地挣扎抵抗。

他不由分说地俯面吻下来,重重碾过她的唇。

她头一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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