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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加上他们俩,卓翼也刚到没多久,和朋友们说好他们不打算来,可以上菜,现在也不过只上了一道凉菜。

谢言临的朋友和卓翼同样热情,桌上除了他们还剩五人,都是玩赛车时认识的,年纪看上去不大。

大家有分寸感地朝沈嘉芜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全然没有探究他们私事的意图,讲的都是些赛车场上、场下有趣的事情。

没讲太专业术语的内容,大多是八卦。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

沈嘉芜听得入迷,忽然安放在桌下的手心被谢言临轻捏了下,“会不会觉得不适应?”

沈嘉芜轻声:“不会,可能因为看上去是同龄人,你朋友都挺好相处的。”

话音落下,谢言临不明所以地轻笑。

开始上菜,意味着岁岁即将到来。

沈嘉芜期待地等待。

为了方便岁岁行走,餐厅预留足够宽敞的过道,宁愿舍弃多摆几张桌子,也不想岁岁撞上桌角。

“来啦!”

沈嘉芜注意力已全然偏向,朝他们迈着碎步走来的岁岁。

岁岁拉来的推车上挂着牌子。

沈嘉芜定睛一看。

【可以摸摸,但是要适量哦~还有其他ee等我送餐呢!】

沈嘉芜一颗心顿时软成一滩水,又看着萨摩耶黝黑的豆豆眼,精致的“双眼皮”,还有那让人无法拒绝的天使笑容。

岁岁鼻尖喷洒的热气尽数洒在沈嘉芜手心,如果是自己的小狗,她绝对忍不住满怀抱住它的围脖,将脸埋进它柔软的长毛中。

但残存的理智制止了她。

沈嘉芜邀请谢言临:“你要摸摸它吗?待会儿它就要走了。”

谢言临面对萌宠,表现得格外淡定。一如他面对财财的撒娇,不仅不摸它,还问为什么总对着他响。

想着,沈嘉芜不禁笑了声。

岁岁也到了要离开的时间,没等谢言临摸,它便哼哧哼哧地拉着推车离开。

看着岁岁热情摇晃的尾巴,沈嘉芜脸上的笑意完全收敛不住。

直到谢言临提醒她吃菜,不然待会儿要冷了,她才意犹未尽地将目光收回。

心情好,连带着胃口也变好,沈嘉芜以往晕车,胃口差到极点,基本选择不吃,今日却不同。

吃完一小碗,她擦净唇角。

卓翼及时说:“嫂子你们先走吧,兄弟几个还要再进行下一场了。”

“回家吗?”谢言临起身,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

沈嘉芜点点头,礼貌和在场人道别。

卓翼说他请客,却没谢言临速度快,他提前结过账。

出了餐厅,沈嘉芜一步三回头,对岁岁恋恋不舍。

谢言临:“要不要养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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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芜看样子还在出神,实则在思考。

不过三秒,她给出答案:“不用了,我现在没有时间照顾它,留学签证马上办下来,我接下来有至少两年时间是处在伦敦的。”

这事,沈嘉芜之前和谢言临说过,他自然记得。

不再多说,对离别的事情,谢言临似乎总刻意忽视。

“好,以后。”

*

到家,沈嘉芜收拾她的行李,要带的东西太多太杂,间歇性想起要带些什么,这些天她有空便收拾一点。

再过五天,她将启程前往伦敦。

沈嘉芜收拾东西时,财财突然走到她身边,用脑袋拱她。她心软软,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抱着财财亲了又亲。

收拾到一半,沈嘉芜本想着明天再继续收拾,反正时间还长。

谢言临不知何时走到衣帽间门口,倚在门框上看她,眸光平静如潭,他脸庞隐匿在光线之下,五官愈显深邃。

这些天在外玩,都没觉得离别面临得如此快,等她开始收拾行李,才有种她真的要走的实质感。

盯着看了几秒,沈嘉芜收回视线,面对即将面临的离别,她同样感到让她心里堵得慌的不舍。

她缓解气氛道,嗓音很低,“正好,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

久久未有回应,沈嘉芜抬头,却见他缓步靠近,“有。”

他话语如此笃定,沈嘉芜低头扫了眼行李箱里的物件,没发现少了什么。除了大半衣服没装进去,其它必带的东西她都安放妥当。

于是她再度抬头,问:“少了什么?”

“我。”

“……”

等了半分钟,没听他接上“我”字。沈嘉芜思路绕了一个大弯,最后转回最简单的字面理解。

“你?”

他轻声应了,虚无缥缈,仿佛从没有过回应。觉得好笑,沈嘉芜向来感性,又忍不住因这气氛眼眶微微变红。

她笑着,反倒安慰起谢言临:“现在交通很发达,你想见我随时都可以来的,不用麻烦你陪读了。”

“不麻烦。”

沈嘉芜缓缓道出她心里最主要的想法,“财财除了和我熟,就是和你了,我们俩都离开,财财会不习惯的,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

谢言临不觉得他和财财有多熟,通常情况,他回家,财财哪怕在玄关,都会猛地起身,朝沈嘉芜方向去。

但沈嘉芜既然将这个任务交给他,谢言临自然也没办法拒绝。

他给出解决方法:“可以让奶奶帮忙。”

“也可以,但是前提要奶奶和财财熟络起来。”

半晌,谢言临道:“好。”

没说通,谢言临只能在五天后眼睁睁看着沈嘉芜出国。

今天着实疲惫,沈嘉芜几乎沾床就睡。

隔天早上七点半,其实意识是清醒的,但她眼睛不想睁开,就想再赖床。

谢言临对她醒没醒察觉得相当准确,哪怕沈嘉芜没动过。

“去健身吗?”

沈嘉芜心里一阵无奈,没想到在老宅随口乱说的话,被他记在心里。

虽话语在征询她的意见,但他行动上可完全没有征询的意思。

见她装睡不回答,谢言临不安分的掌心覆在她腰迹,探进衣摆。

沈嘉芜忍了忍,知道他愈发过分,才睁开湿润呆滞的眸,脸颊盈着水红色。

“你干嘛?”

谢言临抽出手,仍停留在她腰迹,“两个选择,晨练;或者换一种方式晨练。”

至于换一种方式晨练,这个换一种的形式,不言而喻。 网?址?f?a?B?u?页?ì?f?????ε?n?????????????c????

沈嘉芜心里腹诽他简直变态,憋了几天,居然想白日宣……

“好吧好吧,我起床。”

沈嘉芜没让他多等,换上谢言临提前为她准备的运动套装。

为方便接下来的运动,她将头发束起,扎起高高的马尾,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出,唇红齿白,眉目澄澈。

和以往很不一样的她,明媚漂亮。

察觉谢言临落下的目光,沈嘉芜不解道:“我现在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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