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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她一步:“派对好玩吗?”

明明他面色如常,目光平静,声音也听不出任何起伏,但沈嘉芜从中提取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在问派对,又不全像在问派对。

程让挑了下眉,“你们是朋友?”

“朋友?”谢言临反问。

程让微敛笑意,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哦……看来是我猜错了。”

谢言临朝沈嘉芜方向走了两步,抵达她面前。

她无意识地退了半步,抬眼见他眸色微沉,才意识到不对,她干笑着解释谢言临的身份。

“明白了。”程让眸中稍有惋惜,“留个联系方式吗?能否交个朋友?”

沈嘉芜委婉拒绝道:“有缘再见吧。”

陈诗芸在旁看他们交谈,见缝想插话,说明都是她的主意,还未来得及开口,沈嘉芜已经被谢言临搂着腰带离派对。

酒店总统套房,冷气四溢。

内外温度相差过大,沈嘉芜肌肤上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谢言临将空调温度调高,摘下腕表,与大理石台面接触的声响,让沈嘉芜骤然一惊。

她撑在柔软的床褥,缓缓起身,眼见谢言临解开西装外扣,不快的情绪外露。

男人倾身,半跪在床沿,抵进她□□,掌心贴于腰迹,他低头,在她颈窝轻嗅,“喝了多少?”

目光落在她空空如也的手指,他沉声继续问:“你的戒指呢?”

第45章

被问的愣怔,沈嘉芜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她空无一物的手指。

回想起来,她走之前特意将戒指留在家中,就怕出来玩不小心把戒指弄丢。

刚想开口和谢言临解释,他趋近,沈嘉芜对上他晦暗深沉的视线,一时间哑口无言。

“婚戒不戴,还参加单身派对。”

谢言临细数她的“罪证”,越说,距离越近,鼻尖抵着她的,轻咬她的唇瓣,又退开些许距离。

“沈嘉芜,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记着我的存在。”

沈嘉芜还是第二次听他这样严肃地喊她全名。上一次还是在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她播放那条语音后,谢言临无可奈何地喊她。

被人喊全名,沈嘉芜总不由自主地紧张,掌心微微泌出汗水,犹如上学时担心老师点名。

她脊背绷直,很轻地应了声。

“嗯是什么意思?”

沈嘉芜无意识抿唇,经他逼问愈发紧张,脑中一片空白。

而见她迟迟未回答,谢言临也不再追问,细密的吻落下,沈嘉芜被亲得骨头酥软,手指难以蜷缩,攥着谢言临的衣襟,困难地寻找间隙喘息。

绯色眼尾上点缀晶亮泪珠,房间每一盏灯都亮着,衬得眼泪愈发夺目。

沈嘉芜羞赧地闭眼,以往谢言临顾及着她的感受,一般只留一盏夜灯,或者将灯全部关上,今天不知是他忘记,还是刻意留下。

但沈嘉芜找不到机会开口,每当她想出声,谢言临总会赶在那之前继续折腾她。

肌肤皆泛起薄粉,沈嘉芜费力地搡谢言临肩头,在他留给她喘息的间隙里,气息不稳地提醒:“戴…”

“戴什么?”谢言临装作不懂地垂眼看沈嘉芜迷离的眸光,贴于她耳畔轻声问。

沈嘉芜咽了咽唾沫,将后半个字补充:“……套。”

他嗓音轻哑,追问:“什么?”

非要沈嘉芜完整地说出来,谢言临才肯罢休,他抽开酒店床头柜抽屉,拿出里面躺着的几盒安全套。

他低头看了眼,故作惋惜地继而看向沈嘉芜,“号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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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谢言临语气温柔,全然不见最初那份严肃,他轻声询问,“怎么办?”

沈嘉芜无意识地缩腿,“那就……不做了。”

“没关系。”谢言临在沈嘉芜唇上轻轻落了个吻,“不戴也可以。”

沈嘉芜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好似都轻微地颤了下,她梗了半秒,才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谢言临覆在她腰上的掌心轻揉着,敏感的腰部不受控地泛软。她一点都不想怀孕,更不想花费时间精力养育小孩。

沈嘉芜瓷白的脸颊染上绯色,刚哭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呆滞地、有点可爱。

谢言临见她这幅模样,不禁笑了笑,“我结扎了,不会怀孕。”

“……”

沈嘉芜诧异地启唇,“什么时候?”

“你猜。”他没有明说,岔开话题,“可以继续吗?”

等不及沈嘉芜的回答,谢言临攥着她退缩的足踝,将人拉近,吻落在她唇角。沈嘉芜感到痒,更多地感到难言的滚烫,不是吻落在膝盖后肌肤传来的触感,更像是吻落在心脏,很轻地灼烧心口。

陷入沉沦,与他毫无阻隔。

沈嘉芜感觉自己好似是,被谢言临眼中酝酿的暴雨即将掀翻的扁舟。

……

翌日。

沈嘉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也只是睁开眼,她揉着酸.软的腰看向坐在沙发上办公的谢言临。

她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迷茫地想谢言临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出来旅游了吗?

眼皮又耷拉下去,她闭着眼睛胡乱思考,终于搞清楚状况。

昨晚信誓旦旦以为一杯度数接近没有的果酒没办法让她喝醉,其实还是染上不少醉意,不过没断片,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尤其是,谢言临说他结扎这件事。

她再度睁眼,嗓音略显沙哑,“你真的结扎了吗?”

谢言临闻言,眉梢微抬,朝床上的沈嘉芜看了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对着屏幕说了句“会议暂停”。

才继续看向沈嘉芜。

渐渐、渐渐红透的脸颊。

谢言

临没掩饰他的笑意,沈嘉芜从他眼底明晃晃看出愉悦。

沈嘉芜:“……”

“你刚刚,在开会吗?”

沈嘉芜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早上八点是谢言临往常开会的时间。

谢言临点头,加剧沈嘉芜脸红的速度,她底气不足地问:“怎么不事先提醒我一下。”

“没来得及。”谢言临微微一笑,“我的错。”

他放下腿上的笔记本,朝沈嘉芜走近,坐在床沿,手指在沈嘉芜柔软的腰上轻轻揉着。

腰酸有些许缓解,沈嘉芜指挥:“往上一点点。”

谢言临照做,尽心尽力为沈嘉芜揉腰。

昨晚确实折腾狠了,沈嘉芜睡衣上摆在按摩中不经意掀起一角,腰上隐约可见的指印落入眼中。

谢言临喉结轻滚,“疼吗?”

他没头没尾突然发问,沈嘉芜不解地循着他目光看去,没能理解他什么意思,认为他在问按摩的手法,她如实摇头,“不疼,挺舒服的。”

谢言临眉尾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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