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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灯,然后转身直直朝床走来,在严寓越来越紧张越瞪越大的注视中翻身上床。

“???”严寓浑身紧绷,像条鱼似的弹了一下,“你不是说我睡床吗?”

何晖露出今晚第一个愉悦的笑,“是啊,你睡床,但我没说我要睡地上啊。”

“那那那我下去……”

严寓要往床下滚,被何晖拦着腰捞回怀里,并警告一句:“别乱动。”

严寓先入为主,总觉得耳边有人在吐信子,一阵一阵的凉风往他后脑勺上吹,他缩起脑袋,战战兢兢问:“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何晖说着,望着眼前平滑光洁的后颈,鬼使神差凑上去吻了一下。

严寓反应剧烈,胡乱扑腾着手脚,耳朵也冒了出来,嘴里还在喊:“吃人是犯法的!”

“……”何晖动作一顿,“你吓成这样,是觉得我要吃你?”

严寓哆嗦:“咬也不行。”

何晖把人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吃饭的时候说什么喜欢的人?严寓老老实实答:“没有。”

何晖轻笑出声,就知道没有。

“那我追你,你愿不愿意?”

严寓:“不愿意。”

何晖:“?”

眼看着何晖脸都黑了,严寓连忙解释:“我不是omega,我没法给你标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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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标记。”

严寓眼神游离,“我……我们不合适。”

何晖强硬地将他的脸掰回来,“哪里不合适?你说,我看能不能改。”

“你会吐信子。”

“那以后不吐了。”

“你有两个。”

“……”

这怎么改?总不能做手术去掉一根吧?

严寓语气无辜地补上一句:“我只有一个。”

所以不合适,一点都不合适。

何晖听得浑身冒火,声音暗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寓疯狂摇头,兔耳朵转起来,“啪啪”全打在何晖脸上,何晖登时来了脾气,把人往枕头上一按,照着那张嘴就亲了下去。

第二天周乐鞍睡了个懒觉,磨蹭到餐厅时,陈亳正在严寓跟前滔滔不绝。

“……昨天枫哥把人送我那儿,我连夜审讯,先是把人脱光了,再把他身上的毛一根根拔掉,到最后头皮都是红的!”

“这么粗这么沉的铁链子,从脖子上绕三圈,再给他拴街边电线杆上,来来往往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那副丑态!”

手段太残忍,严寓脸色煞白,只有嘴唇一圈是红的,像被汽水瓶嘬过。

周乐鞍听了会儿,走到桌边坐下,磕了两个鸡蛋,一点点把皮扣掉,又放回盘子里。

坏狗胃口大,得两个鸡蛋才行。

身后传来脚步声,苍耳与何晖一前一后下来,陈亳连忙起身,把苍耳拉到严寓跟前的座位上,“枫哥,你坐这儿。”

说完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周乐鞍旁边。

周乐鞍没说话,把盘子往桌子中央一推。

陈亳又没话找话,竟转过头跟周乐鞍交谈起来,“你们第四区审犯人一般怎么来?也动手吗?”

周乐鞍正在给自己剥鸡蛋,闻言想了想,道:“那得看犯多大错。”

“如果是当叛徒呢?给你搞各种破坏,差点把你毁了。”

还真有那么个人,周乐鞍突然抬头看向苍耳,后者刚吞了一个鸡蛋,似乎是被噎住了,眼珠子憋得溜圆。

“搞破坏?还差点把我毁了?”周乐鞍收回目光,继续剥鸡蛋,不紧不慢答:“那就得给点惩罚了,先把人脱光,再把他身上的毛一根根拔掉,铁链栓脖子上,牵着他到处走,让他给我当狗。”

说完,鸡蛋也剥好了,他咬了秀气的一小口,再次看向苍耳,后者捶着胸口站起来,去外面找水了。

陈亳给他竖大拇指,“看来大家对待叛徒的手段都是一样的。”

说完顿了顿,又咬牙切齿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叛徒了!”

周乐鞍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谁成想陈亳突然红了眼眶,“我大哥大嫂,也就是枫哥爸妈,是被叛徒给害死的。”

第62章 “怎么这么小?”

咬了一口的鸡蛋被搁在盘子里,周乐鞍擦干净手,给陈亳递了根烟,“怎么回事?”

陈亳接过去,头一歪,让周乐鞍给他点烟,一口烟随着叹气吐出,“七年前的事了……”

七年前?周乐鞍想起苍耳的通讯头像,照片刚好是常杉三岁时拍下的。

“那时候贪星是第九区规模最大的雇佣团队,我年纪小,又没爹没妈的,被大哥大嫂捡回家,天天跟着他们跑任务。”

“挣得是多,但说不定哪天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干的都是卖命的活儿。”

“大哥大嫂心疼枫哥和小杉,那一年本想把贪星解散的,却临时接了个大活,给的钱很多,他们又动心了,打算任务结束就把钱一分,带着孩子去第五区。”

一根烟很快到底,周乐鞍直接把自己烟盒推到陈亳跟前。

陈亳看了眼牌子,不认识,但比他那盒大光明好不知道多少,他没好意思直接拿,继续说:“谁能想到队里出了叛徒,想独吞那笔钱,在车上做了手脚,大哥大嫂没能回来,连尸体都找不到。”

周乐鞍越过陈亳朝门口看去,苍耳已经喝完水,正要往回走。

“后来呢?”他问。

“后来?后来枫哥把那个人打断腿,直接丢出接驳站,他在车里坐了一天一夜,什么都不干,就趴在窗户那儿看。”陈亳脸上露出一种兴奋又残忍的表情,“看那个人在辐射下慢慢死去,看皮肤一点点烂掉,到最后就剩一把黑骨头。”

“现在还在接驳站外面?”

“早就没了,我每次出任务,都要开着车在那堆骨头上压两圈,后来差点找不到,我给他挂了个白旗,做了个标记。”

苍耳已经走到桌前,周乐鞍问了陈亳最后一个问题:“几号接驳站?”

“十号。”

苍耳在周乐鞍跟前搁下一杯水,警告似的往陈亳肩上一按,“别说了。”

周乐鞍一哂,小狗耳朵好着呢,早就听见他们说话了。

他拿起鸡蛋继续吃,苍耳又将水往他手边推了推,贴着小拇指,杯壁是温的。

“喝点水,别噎着。”

周乐鞍客气道谢:“谢谢。”

苍耳没坐,拾起鸡蛋两口吃了,拍了拍陈亳,“吃完了吗?吃完去开门。”

“吃完了吃完了。”陈亳赶紧站起来,不动声色探出一只触手,把周乐鞍送他那盒烟揣兜里,“走吧,去看看什么门啊,这么难开。”

走前,苍耳俯身凑至周乐鞍耳边,“你先吃饭,我很快就回来。”

周乐鞍嘴角沾着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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