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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不追了,以后咋办呢?

他这种男人,普天之下,估计也就小美人那样的才能配得上他。

但是小美人太讨厌了!

烦!

……

六长老百年来就收了这么一个弟子,不知道是他本来就特别敬业还是想过足一把师傅瘾,整天天不亮就来逮许一凡去练剑。

对于剑修来说,剑就好比是第二条命,常常有人剑不离手晚上睡觉还要抱着,与人对敌时,更是死了都不能让剑离手。

许一凡练了一上午,把剑甩飞了六次,把六长老气的横眉竖眼。

“你没吃饭吗?剑都握不住。”

“你看你这怎么练的,跟个大姑娘一样,挥个剑你搞软绵绵的干什么,装柔弱吗?要气死我了你。”

“都说了,这一招速度要快准狠,你慢腾腾的是在绣花吗?”

“我他娘的真是服了你了。”

七长老虽看的也眼抽抽,无数次想捂脸离开,但倒是没像六长老那么暴躁,看见许一凡顶着个圆肚子跳来跳去,累得脸红彤彤,还挺心疼:

“你别老是骂他。”

许一凡练的满头大汗,因为胖导致动作有些不够灵敏,但这不可指摘,毕竟像六长老胖成头猪还身姿敏捷的实在是少数。

“凡事都要循环渐进,”七长老帮许一凡说话:“他就练了一个多来月,能有这样的成果,已经很不错了。”

六长老凡事都听他,此刻虽觉得这话不对,但也只是哼了一声没说话。

许一凡气喘吁吁,浑身酸痛。

对于一个平日只想躺着睡觉的胖子来说,这练剑就跟猴似的上蹿下跳,实在是累人。

当初真是被闲清林这妖精给迷惑了,为了见他,落入这么个狼窝。

结果呢!光有一副好皮囊,这人却是不咋地,心黑不溜秋的。竟然说他胖,简直欺人太甚。

师傅也是,饭不给他吃,天天就给他塞辟谷丹。

妈的,失策了。

就不该来。

许一凡想到这里就有些闷闷不乐。

七长老坐到许一凡旁边,道:“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捏捏。”

修士练气期身体素质也就比凡人好那么一点,长时间不间断的重复一个动作,怕是筋骨都要废了。

许一凡热泪盈眶,只觉得七长老身上此刻都笼着一层圣光,他笑着说:“七师叔,你对我真好。”

他年纪尚小,不过十六出头,还是一个胖子,五官又出众,脸蛋圆嘟嘟的,配着一双大眼睛,对人笑时很难让人不心生好感。

七长老三百多岁了,对他这副模样实在是没有招架之力,笑了笑,气质儒雅随和,道:“你叫我师叔,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许一凡眨了眨眼,一个翻身躺到七长老腿上:“师叔,你最好了。”

七长老除了跟六长老接触多些外,平时与人相处皆都不太亲近,许一凡突然往他大腿上躺,让七长老都愣怔了片刻。

六长老又气了,过去拉他:“混账,你躺哪儿呢!还不赶紧起来。”自己都没这么躺过呢!

“不起不起,我要累死了。”许一凡挣脱他的手,又往七长老腿上躺,似乎位置不太舒服,还蹭了蹭,跟小猪仔拱地盘似的。

七长老都要笑起来了,满口溺爱:“六师兄,随他吧!”

六长老闷闷道:“你给他吃颗丹药,灵气恢复了就好了嘛。”

七长老摇了摇头:“我们手上没有极品丹,下品的丹药吃多了容易产生丹毒,这对他以后修行有碍,能不吃尽量不吃。”

六长老还是看不顺眼,气哼哼道:“你就惯着他。以后他要成了渣渣,那就怪你。”

七长老还没说话,许一凡为保清白抢先开口:“不可能,我父亲以前说了,心宽体胖,心宽的人一般都不会坏。”

七长老:“······”

六长老坐一边气急败坏,直盯着七长老和许一凡看。那视线似乎要把两人灼出一个窟窿,对方却好似毫无所觉。

许一凡像个是逛青楼的纨绔,正闭眼躺在美女的腿上享受高级服务。七长老捏的舒服了,他就哼唧两声,那模样姿态有点醉生梦死。

当真是没眼看。

两个月很快过去。

六长老还记得许一凡躺七长老腿上的事儿,后面的日子真的没让他喘一口气。

许一凡天天喊累,两个月来过得苦不堪言,剑是练的惨不忍睹,可即便这样,脸上的肉还是一点都没掉。

对于招新的弟子来说,为期两个月的考验已经结束,七长老领命带队前往青云山接人,前几天就出发了,现在也没人给他捏肩,痛苦着呢!

两个月足以让生物躯体形成某一个习惯,比如早起。

许一凡以前是太阳当头照他都醒不过来,如今却是天微亮就醒了。

他在床上赖了半柱香,迷迷糊糊间有些疑惑,师尊今天怎么还不来?

他往常来叫他起床可准时了。

许一凡想了想翻身下床出了洞府,刚到外头,脚裸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

是魔植。

“怎么了?”

自上次从灵植园回来后,许一凡便把魔植扔秘境里,说让它好好修炼,魔植表现良好,前两天刚刚刑满释放。

魔植窜上他衣袖,趴在他肩上急吼吼说:“七师叔出事了,听说要翘辫子了。”

许一凡脚步一顿,眉头拧起来:“什么意思?七师叔出什么事了?他死了?”

“不知道啊,”魔植摇晃着藤尖:“我在议事堂听见他们这么说,就赶紧回来了。”

他想了想,又说:“师傅还和人吵起来了,吵的可厉害了,不过师傅嘴巴笨笨的,吵不赢,你快去帮帮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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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许一凡学,也喊六长老做师傅,既然是师傅,那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许一凡转了个方向,往山下走:“他跟谁吵?”

“不认识,”魔植脑子不太记事,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味道很熟悉,我在小林村的时候闻到过,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身上有石头的。”

许一凡稍一想就知道魔植说的是谁了。

马翔,灵兽堂堂主,马修他爹。

他两亲父子,血脉气息相近。

许一凡想的确实没错。

上次六长老和七长老带队出门招新,马修死了,马翔便怨恨上他们,怪他们没有保护好自己儿子。

刚回到宗门那天马翔气势汹汹的跑来询问马修的事儿,当时还想当场就想要了六长老的命。

后头马翔虽是走了,还被大长老叫去训过话,但马翔怒气难消。

杀人凶手不知道是谁,他怎么为儿子报仇?

六长老和七长老保护不力,也罪该万死。

七长老为人谦和,从不与人结怨,这次路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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