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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这样的事实了。

俞欢还没来得及想退路,就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她分化的比正常人晚一些,发情期来的仓促,一开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不舒服,直到家庭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抑制剂。

她烧的迷迷糊糊,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门响。

走廊里的灯没开,房间内的光线勾出徐宴歌的侧脸,然而锋利的下颚却隐没在昏暗里,神情不明。

“先生。”俞欢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弱声弱气的如同猫叫一样,带着点颤音喊他。

徐宴歌低头看她。

她才只喊了一声,还没说什么,眼泪先滚了下来。

“哭什么?”徐宴歌靠近了,指腹抹掉她的眼泪,问她。

她的眼泪把他的理智搅浑了。

俞欢趁机捉住他的衣摆,她不说话,只是哭。

“不哭了,嗯?”怕用手擦抹的她脸疼,徐宴歌拿出了整洁的手帕,给哭泣不止的妻子眼泪。

擦完吻了吻她的脸颊,以做安抚,“没事了。”

俞欢眨着眼看他,多日的担忧都化成了委屈,泪眼汪汪的诉苦,“医生给我打了好长的一针,好疼好疼的。”

徐斯钰喉结滚动,他低着眼看地上,没再看她,她的话倒是清晰的钻进他耳朵。

娇气死了。他无声的说。

打个针,多寻常的事,几岁的小孩子说不定都不会为此而哭了。

徐宴歌看了看,给她吹了吹那快要消失不见的针眼,随意问:“不喜欢打针?”

“嗯。”她只当这是自己的撒娇换来的关心,没意识到这话背后的危险性。

“先生。”俞欢一声一声叫着。

第485章 伪善夫人女配24

俞欢还恍恍惚惚觉得像是在做梦。徐宴歌回来了。

她脑子乱的一塌糊涂,又因为发情期的症状更加迷糊,索性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去了。

……

俞欢晕晕乎乎睡了一觉,睡得还挺沉。

再次拥有意识,是感受到身后传来炙热的体温时。她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睛,盯着人看了一会。

“先生。”她窝进他怀里,“您骗我,说好三四天就回来的,您好久才回来。”

冷意似乎悄无声息的融化了。

“出了点意外。”徐宴歌抚着她的脖颈,语调悠然缓慢,如同讲睡前故事那样,给她讲了来龙去脉,也说了他身体上的原因。

去之前徐宴歌敏锐的直觉便察觉到这一趟外出的危险性,只是密密麻麻的资料和病例摆放在他面前,他叫来专家几次验证,确实是可行的治疗方案。

如果不是真有希望摆在他面前,他不会心甘情愿的去赴险。

反叛军的埋伏,算是在意料之中。但人算不如天算,中间出了点差错,飞行器的装置被破坏了,被迫降落的途中被反叛军围困中。

徐宴歌从不会做没胜算的事,哪怕是他孤身被围住,他也有能力离开,更别提他那批精英手下还在那里。

解决了痴心妄想试图绑了他拿捏徐家的反叛军,清理了叛徒,又端着枪让被反叛军收买的引诱他过来的年迈医者进行治疗,最后,等飞行器修理好,他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他这一趟出去的够久的,回来的途中尽是对妻子的思念。

“先生,你的病好了吗?有没有不舒服?”她黑珍珠似的眼睛望着他,细白的指尖触碰着他的鼻梁,好像在借此关心他。

“好了。”徐宴歌咬住她的手指,嗓音低沉。

俞欢食欲不佳,晚饭随意吃了点,又在床上睡过去了。

徐宴歌一边处理着工作,他出去的这一趟,徐家出了不少乱子,都等着他处理。

一边叫了私人医生来给俞欢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她的症状都是发情期引起的正常的反应,才接着在书房进行工作。

一支抑制剂的有效时间,大概在十二小时。俞欢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逐渐朝她靠近。

一股浅淡的具有危险性的气味朝她靠近,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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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她困怏怏的喊,眼睛都没有睁开。

“嗯。”徐宴歌掀开被子拥住她,温热的躯体贴上来,有些陌生的触感。

“您今天要跟我睡吗?”

她迷迷瞪瞪的问,话没说完,尾音就因为困倦弱了下去,快要消散的音量,稍微一碰,又发出一声“哼”来,像是把小钩子,要把人勾住。

徐宴歌应了一声,又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确保没有热的很厉害,伸手揽住她,合上了眼。

床上多了个人,俞欢不是很习惯,尤其是那人的体温还高。

徐宴歌抱她没多大会,她便无意识的往外滚,要逃出去。

她困顿着,徐宴歌的意识却清醒,只看着她的动作,没有拦她。

第486章 伪善夫人女配25

过了没多大会,觉得有点冷,又滚回来,投怀送抱,把他当成取暖的火炉。

一夜的折腾,徐宴歌却没有什么不耐。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入睡,他只是微微闭着眼,在妻子动作大一点时,稍稍将她揽回来些,以免她掉下去。

天将明时,俞欢的呼吸无意识加快了些。

清甜的黏腻的信息素渗出来,不再是之前似有若无般的动静,这一回是切切实实的勾引,藤蔓一般不自觉的缠着徐宴歌。

俞欢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也漫出潮红,像雪白的瓷器被抹上菡萏的细腻釉色,眉眼漂亮的惊人。

她难受醒了,哼哼唧唧的抱着徐宴歌的手臂问:“我怎么了。”

“抑制剂失效了。”徐宴歌告诉她,伸手抹掉她额头的汗水,问,“要再来一针吗?”

俞欢的脑袋昏昏沉沉,听见要打针就清醒了一点,本能的将脑袋埋在徐宴歌怀里,闷声说:“不要。”

软软的,说话的热气透过布料传递到他身上,像是在撒娇。

哪怕难受一会也没事,打针的疼可是真的疼。

徐宴歌清楚的听见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的叫嚣,他呼出一口热气,克制的咬了咬妻子的耳朵,嗓音低哑:“那先生用另一种方法帮你解决。”

他骗她的。

桌上本来就没有放抑制剂,有的只是一盒长方形物品。

本来也没给她别的选择。

他靠近她,只是稍稍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出来,还没有动作,她就被引诱的先扑到他身上,啃咬他的唇角。

“你亲亲我啊。”她胡乱的撒娇,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徐宴歌呼吸重了两分。

“别急。”浓重的情欲使得他表情里透出凶狠来,他如她所愿的吻下去。

经验不多,胜在自持,本能的照顾娇气的妻子,吻得循序渐进,从唇角吃到舌根。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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