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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蝉!你又来这一套!大伯母不是说让你忘了你那一套吗!”
姜舒气的捶地。
红蝉挑眉,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和魅惑,“可我师父还说了,有时候,柔软和示弱也是一种力量,你们男人天生力气大,那是你们的优势,我们女子自然也有我们女子的优势。”
“我、我说不过你,懒得跟你说!上官意!你还练不练了?不练我走了啊!”
“练!”
上官意的目光重新变得透亮,又像个不服输的狸猫扑了过去。
姜舒舒坦了。
“大伯母、红蝉还有你,还是你这人最好相处。”
上官意抿着嘴唇,表情严肃,“你是在说我最好欺负吧?”
说着,她脚下步伐变幻,用跳胡姬舞的脚法让自己快速转圈到了他身侧,同时一脚踹了出去。
她力气还不够大,这一脚踹的人不疼不痒。
但姜舒却还是有些傻了,“你、你居然能打到我了?”
上官意此刻才算被夸了一样,眼睛都更亮了些,“别废话,你挨打的时候在后头呢!”
姜舒提高了警觉,再被打到他也觉得有些丢人了。
认真后,上官意没再打到过他。
一个时辰后,姜舒表情得意的离开。
实战结束,上官意开始练体能和力量。
太阳升至树梢时,她已经累的大汗淋漓。
只是她一刻都没想过放弃。
因为何时慢在她练习的木桩上,贴了薄永怡的画像。
两个月后的武举,不光能让她走上另一条坦途,更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什么不累?
她在玉人坊练舞也累,学琵琶也累。
那样的累还是为了侍奉他人,她也都忍下来了,此刻又有什么忍不下的。
一直练到下午,何时慢让她回意识空间休息,换红蝉出来学药理学制毒。
红蝉第一个学的,就是能迅速排空肚子的强力泻药。
想着武举那日的情形,红蝉一边学一边发出阵阵狞笑。
“呜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桀……”
何时慢无奈扶额。
感觉自己好像在培养什么了不得的反派人物。
她让许砚之帮她查太平侯那灵药的来源。
如果药效真那么神奇,太平侯是怎么得来的?
除了太平侯,其他人还有没有?
武举远不如科举那般受世人瞩目,可也不是能随意作弊的地方。
几日后,许砚之的人来报,那灵药和平王府可能有些关系。
许砚之正对着块大石头敲敲凿凿,闻言对何时慢道:“如果和平王有关系,平王把那种药给太平侯,可就不会是为了钱了。”
何时慢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如果是我,我会在那药里下些毒药或成瘾的药物,让那些人再也离不开,心甘情愿被我驱使。”
许砚之眸中带笑,“慢儿就是聪明。”
在一旁听着的姜舒打了个寒颤,“确定是聪明,不是狠毒?”
何时慢:(¬_¬)
“狠毒?更狠毒的还有呢,你要不要试试?”
姜舒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但你刚刚说那些人,难道从平王那得了灵药的不止薄永怡一个?”
“他一个草包,哪值得平王大张旗鼓,估计只是个添头罢了,平王真正想拉拢和驱使的,应该另有其人。”
许砚之:“我再让他们去查一查。”
“不,你接着敲石头吧,我自己去。”
第237章 拥挤的意识空间22
当晚,何时慢去了平王府,半夜回来,带回来了一本抄好的账簿。
第二日,她带着上官意和红蝉继续学习。
白天过去,晚上她把她们和许砚之一起拉进玉城之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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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亲嘴巴的山上,何时慢不知道从哪搬了两个躺椅。
她和许砚之并排躺在一起,看上官意和红蝉各忙各的。
许砚之侧头看她,目光柔的像一汪水。
何时慢不看他,但耳尖却也悄悄红了。
上官意身上绑着几十斤沙袋,从他们面前扑棱棱的跑过。
红蝉被炼药的毒蝎子咬住了手指头,一边甩手一边啊啊啊的追着上官意疯跑。
本来已经脱力的上官意顿时跑出了残影。
两人所过之处,一片乌烟瘴气。
许砚之用宽袖遮着他和何时慢,挡住了扬起了烟尘。
“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妹妹。”
何时慢点头,“嗯,差了十二岁呢。”
“那你们在家也是这样吗?”
何时慢笑了:“差不多吧,她淘气起来堪比八个比格。”
许砚之用目光描绘着何时慢的五官,想象着她小时候的样子,“那你呢,小时候也很淘气吗?”
“瞎说,我小时候很乖的,就是会不小心点了房子,会莫名其妙被老师找家长,会三天两头抓坏人去警局……”
许砚之:“……伯父伯母辛苦了。”
上官意和红蝉跑远了。
烟尘落下,许砚之的宽子也垂了下去。
衣袍遮着,他偷偷拉住了她的手。
何时慢抿着嘴侧过脸偷偷笑。
玉城的落日似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画中两人似两棵并排生长的树,虽各自有各自的天空,却枝桠相依。
玉城的时间很长。
回了现实也不过一夜而已。
几天下来,姜舒这个陪练先觉得不对了。
一开始,他还能随意应付。
但两天时间,他就必须得认认真真了。
再两天,那一个时辰的陪练就足够让他头上冒汗。
又两天,他离开那院子就开始龇牙咧嘴。
逼的他平时也开始找机会练武。
总不能被个兔子超了,那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那不是个兔子,那是个长了爪子和尖牙的狸猫。
又半个月。
他咬牙切齿:“上官意你个母老虎,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上官意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眼中都是意犹未尽的兴意。
“再来!”
姜舒叫苦不迭。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惹她。
更不该答应做陪练!
这是陪练吗?
他都快成沙包了!
他面露苦色,红蝉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姜大人好不容易沐休一天,也该歇歇了,最近可没少劳烦他,我去给他倒杯水喝。”
姜舒心中警铃大作。
红蝉能有这好心?
别以为他不知道,红蝉最近跟个毒蝎子似的天天就研究那些毒草毒药。
他眼睛紧盯着,看红蝉在石桌边拎着茶壶倒了杯茶。
全程没看她动什么手脚,姜舒心里放心了不少。
接过茶杯,他一饮而尽。
“算你还有点……”
正说着,就听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