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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伯母身后。
如果不是他刚刚真切的看见了她眼中的杀意。
他此时真的又要信了她的鬼话。
假的,全都是假的。
许砚之走近,何时慢迎了过去。
姜舒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像个离不开人的狗崽子。
何时慢不理他,对许砚之道:“你这样,真好看。”
许砚之病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咳了咳,声音柔的姜舒一辈子都没听过。
“怎么了?谁惹你了,跟我说。”
何时慢指了指他后头那些人。
“你到之前,怀淑郡主带着他们要围剿我们。”
“什么、什么围剿,误会!都是误会!”
平王赶紧道:“是这位姑娘袭击了二殿下,我这才让小女将人拿下,没成想她是文国公您的人,不知您二位……”
姜舒嘴快,“这是我大……”
许砚之打断了他的话,“她是我的徒弟。”
姜舒一愣,没再吭声。
平王听了,也有些惊讶。
这位上官姑娘的底细谁不清楚?
不就是玉人坊的歌姬吗?
摇身一变,怎么就成了他的徒弟,还如此在意爱重。
心里翻腾了无数个跟头,面上,他还是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文国公就将人领回吧,只是二殿下毕竟是在我这受的伤,我总得向皇上请罪,到时……”
“我自会和皇上说明。”
许砚之说完,目光扫向那些没来得及撤下去的府兵。
“平王今日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这些府兵可都像战场上下来的老兵,不怪平王敢围剿我的徒弟和侄子,此事我也会和皇上说个分明,让她赏你护府有功。”
平王急得冒了汗,“国公何必如此,都是误会而已,本王、本王一向安分守己啊。”想到什么,他又招呼身边侍从,“对,快去喊二殿下,二殿下能证明本王的清白啊!”
二殿下就在不远处的花房休息,听见声音,正准备出来。
听说是文国公来了,还要把伤了他的人带走,二殿下急忙赶了过来。
他还没忘答应了怀淑郡主的事。
平王帮了他那么大的忙,全了他那么大的心愿,他怎么可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
二殿下捂着额头急匆匆的赶过来,直接从一个府兵的刀鞘里抽出了刀。
“本殿下倒是要看看,今日谁要救走这个刺客!”
他额头两边各鼓起一个大包,又红又肿,像两个对称的犄角。
举着刀过来,刀锋直奔着何时慢的脖子。
这么多人在场,他就不信谁敢拦他。
许砚之上前一步,用自己挡住了何时慢。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二殿下,有什么事还是等见了皇上再说,你还年轻……” W?a?n?g?址?F?a?b?u?y?e?ī?f?ü?ω?ε?n?②????Ⅱ????﹒????ō??
何时慢小声在他后面念叨:“他刚刚拿扇子抬我下巴,还威胁我,让我跟他走。”
许砚之说了一半的话没了。
他手指擒住刀锋,“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就因为年轻,才应该多受教训,许戟许钺,把二殿下捆了,作为他的半个老师,我今日就教教他怎么做人!”
第233章 拥挤的意识空间18
“你敢许砚之!本殿下是皇子,而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国公而已,本殿下是君,你是臣!你敢教育我?”
许砚之手指挥动,让人把他捆起来摁在了地上,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袖子。
“看来二殿下确实是让别有用心的人教坏了,对师长都没有敬重,放心,今日教育了你,我自会进宫向皇上说明。”
姜舒看大伯是来真的,忍不住想劝说几句。
皇上教儿子怎么打都行,他们旁人动手,皇上心里能开心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正准备说话,何时慢恰时在他一旁小声开口,“他刚刚威胁我跟他走,说你大伯病入膏肓,要撒手人寰了……”
姜舒嘴里的话转了个圈,咽回去了。
许砚之向旁边一伸手,姜舒利落的把剑鞘递了过去。
没有戒尺,也没有用于刑罚的木板,这剑鞘还是很好用的。
他上次被大伯母拎着剑鞘一顿打,疼了好多天呢。
啪!
姜舒听声音抖了抖,屁股也跟着一紧。
但一想到二殿下刚刚说了什么,心里就是个舒坦。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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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病重,举国担忧。
皇上都日日派人来看。
谁不知道他大伯是为了大齐熬尽的心血。
可以说没有他大伯,就没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二殿下作为受益者,怎可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还以此威胁让大伯母跟他走。
该打!
啪!
啪!
许砚之抽人的样子和忙于公务的样子一样认真又严谨。
每一下都落在一个地方,就听二殿下嚎的一声比一声高。
怀淑郡主和平王装模作样的求情,实际上巴不得他打的再重一些。
许砚之看得出来他们的想法,只是也不甚在意。
打了人,他果然直接带了人进了宫。
何时慢、姜舒和平王父女也一同前往。
上次何时慢和许砚之一起进宫的事,姜舒并不知情。
他还以为何时慢不知道,一路上嘴巴不停的跟她介绍。
许砚之听着心烦,把何时慢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这皇宫她比你熟悉,你还是少些话吧。”
姜舒闭嘴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蒙在鼓里似的,处处都有不对的地方。
那种感觉在见了皇上后,更加攀到顶峰。
女帝见了他们,第一反应居然是往他大伯母的方向走。
脚步轻快,表情愉悦,高兴溢于言表。
一看就是老熟人了。
还是他大伯母说二殿下被她打伤了后,女帝才好像看见了躺在担架上的二殿下。
“这逆子做什么了?”
二殿下本来还指望他母皇能替他撑腰呢。
哪有自己孩子挨了打,大人不心疼的?
怎么就直接一句逆子?
“母皇!是他们欺负我!我不过就是看这小娘子长得漂亮,要她跟我走而已,谁知道她怎么就动手伤人!”
二殿下急忙的诉苦。
怀淑郡主也行礼道:“皇姑母,怀淑能作证,二殿下说的是真的,是那女子先动的手,她一个青楼出来的贱民,居然敢动手伤了殿下,还有文国公,他来了后不帮殿下做主,反而因此打了殿下。”
平王刚刚在府中还能说上两句,如今进了宫,就只会附和。
他们一人一句,许砚之两人没吭声。
可把姜舒急个够呛。
“皇上,是二殿下出言不逊,威胁臣大、大伯的弟子跟他走,要说臣大伯病入膏肓,即将撒手人寰,臣大伯的弟子这才忍不住动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