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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让我两个月后考武状元吧?”
何时慢在意识空间里嗯了声:“很聪明嘛。”
上官意头皮发麻。 网?址?F?a?B?u?y?e??????ǔ???é?n?②???????5?????o??
她只会舞,不会武。
两个月。
考武状元?
而且本朝科举虽然男女都能考,但对女子是没什么优待,更不会分男女状元的。
也就是说,她在要一堆男人中夺得头魁。
她连一个青楼帮佣都打不过的,更别说那些练家子了。
“师父,我、我能行吗?”
何时慢声音轻柔,好似半夜里蛊惑人心的妖怪,“你不是想要荣华富贵,想脱离人下人的身份,想不被任人宰割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你能做到,薄永怡看你也得行礼,他们太平侯府也得看你脸色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你说,你做不做得到。”
上官意浑身一颤,“我做的到!”
她就是有野心,有欲望。
不然又是什么支撑了她在玉人坊勤学苦练,歌舞琵琶都练到顶尖?
选择一根绳吊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不过是觉得努力无望,希望落空。
难道还真就因为个无情无义的狗男人?
如今机会已然摆在了眼前。
她干什么不抓住?
“师父你说,我怎么练!”
上官意眼神坚定,拉开了架势。
她从小学舞,柔韧度、灵巧度都极高。
差的,就是力量和招式。
何时慢先试了试她的力气。
只能说狗都打不过。
院子里别说是石桌,石凳都挪不动,管她如何使出吃奶的力气,石凳岿然不动。
上官意累的小脸红扑扑,有些尴尬的松开了石凳,人也有些沮丧。
何时慢安慰道:“其实我生来力气也不大。”
“我妈妈天生巨力,房子下安个轮子,她都能把房子推走,几百斤重的野猪,她也能背着上山下山。”
“我妹妹遗传了她的天生巨力,人没有剑鞘高,就能把大人扛在肩头疯跑,小时候不知道踹碎了多少床板子。”
“我跟她们比,只是普通人力气,但如今能扛起石桌,也能一拳砸碎人脑壳。”
上官意脑中闪过薄永怡的脑壳,又来精神了,“师父,你说吧,我该怎么练?”
何时慢自己搬着石桌,让她感受发力的位置。
“找准这种感觉,一天中最少有四个时辰,你都要有这种感觉。”
红蝉在意识空间里听的龇牙咧嘴。
一天才十二个时辰,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练?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但上官意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头。
“好!”
红蝉一咧嘴,这个更丧心病狂。
第229章 拥挤的意识空间14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平王府,怀淑郡主从一早就盼着姜舒来了。
觉得时间差不多,就迎到了王府门前。
离老远看姜舒来了,她喜上眉梢。
看他身旁果真跟着个女子,又忍不住咬紧了贝齿。
他还果真带了青楼女子回府?
她堂堂郡主几次主动献殷勤都没能得了他的欢心,反而是一个青楼女子入了他的眼?
阴鸷和恨意一闪而过,当人走近,怀淑郡主眼里只有委屈和伤怀。
与一般吃了醋的闺秀并无二样。
“世子,你、果真带人来了?”
姜舒莫名其妙,“不是你下帖子邀请的两人吗?”
他声音冷漠,一点情意都无。
怀淑郡主抿着唇,眼圈有些红了,一双美目扫向何时慢,语气不善:“倒是不知道你这玉人坊出来的女子,到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居然勾的堂堂郡公世子带你回了家。”
姜舒回京后,虽有自己的府邸,但大多时间还是住在文国公府。
都知道姜舒和文国公的关系,那里倒也算是他另一个家。
看她矛头对准了何时慢,姜舒胳膊一拦,“你操心这事作甚,左右是有我的原因。”
他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凭空多了个大伯母,且很不喜欢。
但亲疏远近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大伯认了她,她就是自家人。
在家针锋相对,是他看她不顺眼。但出了门,也不能让旁人欺负了。
不然他这个大侄也太对不起大伯了。
但他不维护还好,这一维护,怀淑郡主明显更生气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何时慢,跺着脚转身走了。
何时慢:……
她好像一句话都没说,就拉了个大仇恨。
“大侄子,不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
何时慢无奈,“没事了,你跟个木头似的,你也没那两下子。”
她说完转身就走,姜舒跟在后头追问。
“什么木头啊,我怎么了?你说话啊,什么我故意的?你可不要冤枉了我再去大伯面前告状。”
他喋喋不休。
看似好像烦了一个人,其实烦了三个人。
红蝉忍不住问道,“师父,有能让人闭嘴的哑药吗?好烦啊。”
上官意跟着道:“附议。”
“有,等回去我就教你们。”
她们嫌他话多,像个难缠的熊孩子。
但在别人眼里,却是惊掉了一地下巴。
什么时候见过姜世子像个小媳妇似的追着人说话?
那可是整个京城最骄傲难相处的主。
没见怀淑郡主几次献殷勤都没得个好脸吗?
怀淑公主见着这一幕,更是差点掐碎了手里的花。
红色的花汁染了满手,似鲜红的血。
她侧过头,小声的跟侍女吩咐了几句。
侍女抬头看向何时慢的方向,赶紧匆匆进去。
同样看见这一幕有些失态的,是薄永怡。
本来他也是不爱来参加这种宴会的。
虽然有个侯府的名头,但这些年,他们太平侯府日落西山,眼看着侯位都要不保了。
家里本还指望他考个功名,重新光耀门楣,可自从女帝继位,就一直大力在各地修建公学。
以往,读书识字是需要很高门槛的。
现在只要有天分又愿意苦读,公学连食宿和赶考费用都负责。
不管是种地的农夫女儿还是走街串巷的小贩儿子,甚至是仆人之子女,都能随意入学。
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指着科举翻身改命,别提多努力了。
各个废寝忘食。
他这样的公子哥拿什么比?
即使家里能给他请名震一方的大儒,他也得同样废寝忘食才能超过他们拔得头筹。
但这样的苦头那些贫民子女吃的,他们这些公子哥可没几人能吃得。
科举无望,京中勋贵又惯会捧高踩低。
这种宴会他来了也是受冷落,还不如去烟柳地被众星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