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9
,身后的人有些着急的欲言又止。
何时慢看出他有事在身,下了马解下披风给他。
“去忙你的。”
许砚之的目光黏在她的双眸之上,有些不想走。
何时慢:“……正事要紧。”
许砚之想说什么,在场人太多,还是咽下,只是神情有些委屈。
在场的人看了,总觉得今天是见了鬼了。
何时慢却觉得,他这样更像死了老婆的鳏夫了。
第140章 天真公主爆改实录4
她挥别许砚之,仰头挺胸的跟着于大人进了宫。
走了几句,又站住了脚。
于大人用诧异的目光询问。
何时慢挑了下眉头,“于大人是想让本宫走着?”
不是走着。
于大人在心里碎碎念,皇上说的可是把她押进宫。
但看如今的情形,再看思敏公主的神态,他愣是没敢说,赶紧吩咐人去抬轿辇。
何时慢听了,下巴微抬,“本宫的母后曾许本宫可以随意乘坐她的凤辇。”
于大人擦汗,“去,赶紧去抬凤辇。”
皇上和驸马可还在乾清宫等着呢。
以前的思敏公主,在于大人眼里,就像自家的小女儿。
懂事、乖巧、善良、天真。
虽然都是美好的形容词。
但和什么手段、谋略、心智,这些皇室必备的能力挨不上一点关系。
可如今她衣裙染血的从城外回来,于大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微妙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不敢说什么,耐心的等着。
再何时慢因为站累了而伸出手时,他还非常有眼力见的低着头把胳膊递过去,让她扶着。
何时慢赞道:“于大人不该十年未升迁啊。”
于大人:……
驸马在皇上寝宫外跪着,已经跪了许久了。
从他进宫求皇上做主开始,应该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毕竟是求皇上做主。
他这个女婿不表现的老实可怜一点,皇上也不愿意。
只是刚刚有人传讯说于大人已经抓到了思敏公主,怎么这么近了还没见人。
不会已经重伤不治了吧?
他自觉还算了解公主。
那就是个心智不全的草包而已。
性子软绵愚蠢,是个没长出尖牙利齿的。
本来,他们也没想那么早收拾她。
毕竟皇上如今的身体还能撑个几年,太子和四皇子也都还年幼。
可怪就怪,她插手管了不该管的事。
未免耽误大事,只能先把她除了,提前让计划进行。
正好最近城外有了不少流民。
公主出了城,看似带了不少的人。 W?a?n?g?址?f?a?布?y?e?i???ü?????n?????????????.???????
可实际上,那些人无一例外,早就归了他们魏家。
她自己只是个无知妇人,身边又没有人。
能活着回来,本就让魏庭朗觉得不可思议。
但他也不是没有后手。
一个丢了清白的公主,她回来了也是百口莫辩。
正想着,远处有脚步声响起。
跪在门口的魏庭朗回过头,就看见他心里不死也没了清白的思敏公主,正悠哉的依靠在凤辇之上,被大力太监抬着过来。
那姿态,那神色。
不光没有因为意外而生出的害怕惊惧,反而比往常还多了些嚣张。
魏庭朗总觉得不对。
可更不对的还在后头。
何时慢下了凤辇,信步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就是两个耳光。
声音清脆,力气不小。
打的他双耳嗡嗡作响,口中也有了股血腥气。
于大人和皇上身上的大太监郭公公都被这两耳光吓了一跳。
但打人的是公主,被打的是驸马,他们只能低头,装什么也没看见。
魏庭朗的表情扭曲了一瞬,转而又做出一副苦瓜像。
“公主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你和人私奔不成,怎么还回来打我!”
何时慢又是抬手给了他两个耳光。
“谁给你的胆子,跟本宫你啊我的,本宫是父皇的嫡女!本宫是主,而你是臣,你是想造反不成!”
殿内的皇上听见公主的说话声,眼里闪过两分兴味。
魏庭朗不敢再和何时慢说话。
他觉得公主是受了刺激疯魔了,生怕再被逮到错处挨了打,就转头对着殿内诉苦。
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都带了进去。
看见自己这个嫡公主的时候,皇上也有些意外。
她性子和她母后很像,向来柔软无趣。
皇上也从来没对这个女儿有什么舐犊之情。
只能说是愿意给她身为嫡公主的分位和待遇,不至于亏欠了她。
不然当初也不至于一次醉酒,就把她的终身大事草率定下。
说到底,就是不在意罢了。
但今天她一露面,皇上却只感觉看见看见了一柄出鞘的剑。
锋芒外露,似有铮铮之声。
这种锋芒让皇上有些不适,仿佛感觉到威胁。
但思敏公主,却直接向他行了一礼。
“父皇!儿臣今日不辱父皇威声,不辱皇族之名,特来请赏!”
“请赏?你的驸马可正在跟朕告状,说你和人私逃了。”
啪啪!
众目睽睽之下,公主回头又给了驸马两个耳光。
“你个下贱胚子,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皇室公主,皇室之人,岂是你能随意诬陷的?更何况是当着本宫父皇的面!”
魏庭朗被打的受不了,还得装作人畜无害,只能颤着声控诉,“公主,臣好歹也是公主的夫君,你……”
“竖子也配?本宫身体里流着父皇的血,你也配以夫君之名骑在本宫头上?本宫答应,本宫的父王也不答应,父王的皇权,本就凌驾一切!”
何时慢句句不离皇权,不落血脉。
就是向皇上传递一个信息。
她即使身为公主,却也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权利的延伸。
她就该站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以真龙之女的名义,被其他人惧怕敬仰。
欺负她,就是看轻他这个父皇。
蔑视她,就是蔑视他的皇权。
对于一个明君而言,她这言论和思想可谓是离经叛道。
但对于一个昏庸无能却极为自负的皇帝来说。
这就是满足他自负情绪的良药。
身为女儿,她流着他的血,仗着他的势力,越是嚣张,越证明了他这个父皇的权利至高无上。
就像一条鬣狗养出了一头老虎。
老虎在他身前虎啸之时,他觉得自己也成了比老虎还强横的存在。
更何况,这是公主,不是皇子。
皇子还有被疑心夺权的时候,公主可没有。
再张牙舞爪,她也不预备和他夺权的可能。
对外再是凶猛的老虎,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