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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反抗军交易,以换回主教夫人”的命令,蝗莺故意叹气道:
“唉,都是为了满足那贪得无厌的劫匪的要求啊,这群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哦?”
贺兰铎不动声色:“看来蝗莺小姐也很为此苦恼。”
蝗莺:“是啊!这段时间神月蛾也天天加班——”
意识到不对,她连忙将话头咽了下去。
……好险好险,差点透露机密!这贺兰老油条实在是太危险了!
蝗莺僵硬转移视线,避开笑眯眯的老油条,故作随意地打开液晶显示屏。
提前准备好的时事新闻开始播放:
“主教夫人失踪已失踪近三十多个曜时。劫匪狮子大开口,竟然提出要以[甘霖]、[耀金]和[火种]作为赎金,交换夫人。”
“金曜日的祭礼在即,夫人作为沟通我神旨意的重要一环,现在却行踪不明、生死未卜。”
“劫匪向来狡诈险恶,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又一次奸计呢?交付赎金后当真会将夫人归还吗?教团和议会又将如何抉择?我们,拭目以待。”
“……”
哒。
一声轻响。
贺兰铎垂眸,将茶杯搁在桌上,轻叹:“好吵啊……你说呢?蝗莺小姐。”
他转头,眼笑眉舒。
“……”
蝗莺肃然一惊,差点弹跳而起,手忙脚乱地将新闻关掉。
贺兰铎岁月静好地斟茶。
接着,语调毫无异常地开始闲聊。
“……”
片刻后。
“贺兰大人,您稍等!”
蝗莺霍然起身。
——不行!这人太可怕了,再聊下去,她就要把神月蛾的机密抖落完了。
蝗莺悲愤交加,转身从一旁的橱柜中拿出个轻巧的头戴式幻梦仪。
“贺兰大人,这是我们神月蛾的新产品,虽然比不上摇光城分部的虚拟幻梦游戏场的配置,但体验感也很真实了,请您放松放松吧!”
——就算不能将这尊大佛送走,也得给他找点别的事干。
抱着这样的想法,蝗莺坚决地将幻梦仪递了过去。
贺兰铎挑眉。
可以让人在虚拟世界中实现所有心愿的幻梦。
……的确很吸引人啊。
他接了过来。
并不担心聂鸿深会动手脚,不提自己本身的能力,单说幻梦仪本身。
哪怕是在神月蛾、哪怕使用的是其内部网络,但只要幻梦启动,就必然分出一缕信号连接上整个神国的星网。
而那,正是被eleven的“触角”所覆盖的领地。
况且,不论幻梦多么真实、多么令人沉沦、不愿离开,他都有自信绝对不会沉溺其中。
这样想着,无比自信的贺兰铎戴上了幻梦仪。
-
与此同时。
郁姣正在思索。
——她向来不会将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虽然和松狮暂且达成一致,但想起跟贺兰铎的合作,她还是想溜进神月蛾探一探。
只是苦于神月蛾内部严格的审查和巡逻,她又不像松狮,有能隐身的办法……
正苦恼,许久没动静的系统忽然道:
【您可以使用第一个副本的奖励——[隐匿]】
【[隐匿]:使用该技能后,您的存在感将降低到无法被感知的地步,此技能覆盖一切生物视野以及摄像监控,直至技能效果消失(时限:半小时)】
?
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
”你之前怎么不说?”
郁姣狐疑。
系统顿了顿,含含糊糊道:
【宿主也没有问嘛……】
【总之!宿主,快点开始行动吧!】
这家伙显然隐藏了什么事,但郁姣并不着急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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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犹豫,当即打开[隐匿],从松狮留下来的电网窟窿中钻了过去。
…
神月蛾内部。
莹亮的玻璃墙、错综复杂的浅紫色荧光管道、升升降降的空中电梯。
来来往往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步履匆匆,井然有序中如蚊蝇一般的交谈声弥漫。
郁姣扶了下脸上的黑框眼镜,大摇大摆混入其中。
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四处游走探查。
神月蛾内部的门禁卡,由权限进行严格划分,虽然没人看得见郁姣,但她也没法自由进出各个机密研究室,只能跟在一个看起来高权限的女性工作人员身后碰运气。
打照面的研究员个个都恭敬地称她为:“蝗莺主管。”
郁姣跟着这位蝗莺主管,参观了不少实验室和办公房,得知了不少关键信息,还听她跟人吐槽:
“我的天,你都不知道那个贺兰铎有多难缠!我差点被他套出机密!哇……要是boss知道肯定会杀了我的!”
郁姣简直深有同感。
“还好我把他忽悠进幻梦了,哎不说了,我要去底楼汇报任务进展了。”
蝗莺刷了门禁卡后,神色肃然的步入一台低调奢华的独立电梯。
郁姣当然也跟着溜了进去。
电梯一路向下,光线都逐渐昏暗起来,抵达最底层。
银灰色的电梯门缓缓划开。
一道厚重的幕布阻隔了视线,上面描绘着色彩瑰异的图画。
似乎是圣经之《圣女篇》。
“先生。”
蝗莺站在幕布前,正色道:“目前看不出天启教团的真实意图,但贺兰铎有意跟我们合作,用教团库存的[甘霖]交换我们的[耀金]。似乎有交付赎金的意思。”
……赎金?
郁姣好奇探头。什么赎金?
蝗莺没有解释的意思。她继续道:“不过也有可能是障眼法,为了迷惑,让我们以为这祭礼真的不容出错。”
幕布内传来一声玻璃器皿的轻响,似乎是有人正在倒酒。
蝗莺琢磨着再次开口:“请您放心,我已经成功执行PlanD,让贺兰铎进入我们特设的幻梦,想必,在剧情的诱导下,哪怕谨慎如他,也一定会吐露真心话的。”
幕布内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将酒杯搁下。
“不错。”
本就低沉的嗓音被醇厚的酒液浸泡过,轻轻开口都仿佛吐出了芬芳馥郁的气息。
——聂鸿深。
郁姣毫不意外,她绕着幕布走了一圈,没找到可以钻的空子。
正想着,却听叮一声,幕布徐徐被拉开。
露出一道挺阔朗然的熟悉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宛如一首沉郁顿挫的诗文。
他抬了抬下颚,沉声吩咐道:“打开投影,我要看贺兰铎在幻梦里的行事。”
蝗莺:“是!”
她一板一眼地执行命令,拿出另一个幻梦仪,小心翼翼不碰到神经接触点。
一边小声提醒:“先生,您千万别不小心碰到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