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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蓄谋勾.引谢氏继承人被逐出谢家,没有了谢家的庇护,那晚的模样已勾起秘社成员的施暴欲,她果然成为下一周的猎物,很快被折磨致死。
郁姣:“……”
她裂开了。
这是什么死亡开局??
系统天真道:
【其他的身份卡还需要谋划才能接近秘社,而您开局就能被选为猎物,接下来只要撑过一周就可以啦,很简单呀】
郁姣扶额,并不认为她可以在如此被动的局面下撑过一周。
她从来只打有准备的仗。
系统这一打岔,又耽搁了几秒,只听吱呀一声,眼看大门马上就要被推开。
——绝不能走上原主的老路!
郁姣当机立断就地一滚,躲进了豪华沙发底下,垂坠的毛毯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下一秒,只听推门的那人疑惑道:“咦?宴川,你怎么没锁宿舍门?”
闻言,郁姣心提了起来,生怕谢宴川这个性格谨慎多疑的家伙意识到什么。
几秒后,一道低沉冷淡的声音响起:“忘了。”
有人稀奇道:“谢大少竟然也会有疏漏。”
他们笑闹着,乌泱泱地涌进来,没一会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几人中唯一的女孩娇声提议:“我们要不要看看宴川哥哥有没有在宿舍藏什么好、东、西呀?”
“说不定有意外之喜呢。”女孩意味深长道。
众人纷纷应和,他们一哄而散,嚷嚷着要揭开谢宴川假正经的面具,谢宴川也不阻止,任由他们随意翻找。
“哎,那个谁,别愣着了,我负责这些柜子,你快检查一下沙发底下,咱们今天一定要抓住宴川的把柄!”
被指使的少年慢半拍地应道:“……哦哦。”
他应付任务似的一步步走向沙发,屈膝半跪,随手揭开了垂坠的毛毯,却骤然僵住——
只见一个纤弱的少女正蜷缩在沙发底下,黑发蜿蜒在光洁的脊背和肩颈,她有一副极为勾人的长相,此刻眼睫轻颤,伶仃而柔弱。
像一条搁浅的人鱼。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喊人过来。
他原本只是为了合群才来搜查沙发,却没想到谢宴川竟然真搞金屋藏娇。
忽然,少女伸出手,揪住他的袖口,软软的指尖蹭上他撑着毛毯的手腕,似乎有电流透过那一小片肌肤,涌入他的血管,顺着血液的流动直抵心脏。
少年霎时心跳如擂鼓。
人鱼少女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无声地祈求:“请帮帮我。”
——他好像被蛊惑了。
“喂,发什么呆,难道有发现?”
少年如梦初醒,他缓缓放下毛毯,面不改色地起身,“没有,我只是突然被沙发花纹吸引,感觉很漂亮。”
那人不疑有他,恰逢此时,书房传来一阵兴奋的叫声:“看我找到了什么!”
少年随着哄闹的众人一同走进书房,他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沙发,最后若无其事地带上了书房的门。
会客厅重归寂静。
郁姣并不意外这名陌生少年愿意帮她遮掩,她清楚,多数男人都无法拒绝兼具美丽、柔弱与神秘的异性。
况且,‘独享一个美丽的秘密’可比‘被众人分一杯羹’有吸引力得多。
郁姣钻出沙发,神情淡然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毕竟她见过太多见色起意的人,甚至因此失去生命。
万幸,在濒死之际,这个名为《神明的爱人》的乙女游戏找上她,承诺:通关即可续命。
趁众人注意力都在书房,郁姣扯过一条薄毯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手,刚打开门准备溜之大吉,猝不及防眼前一黑、鼻子一痛。
——她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郁姣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抬头,一个面容冷漠、长相俊美的金发青年低头看她。
郁姣立刻将此人对上号,正是双胞胎中的弟弟,谢镇野。
相较全家福上稍显稚嫩的样子,眼前的他长开了些许,轮廓锋利,眉梢眼角压着淡淡的戾气。
他目光危险地将郁姣上下打量一番,缓缓挑起了眉。
郁姣僵住。
——相比那位呆头呆脑的少年,眼前这位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好糊弄。
第2章 血族的猎物02
谢镇野垂眸。
面前的少女披着条绒毯,薄薄的布料垂坠而下,勾勒出美好的身形,绒毯下摆堪堪盖过臀.部,空荡荡地露出两条笔直纤长的腿。
她不安地并拢了腿,抬起头,展露一张颜色姝丽的面容,眼眶和鼻尖都红,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一副惹人欺负的模样。
谢镇野眸光微顿。
郁姣以前长这样吗?
他记不清了。
她总是唯唯诺诺又阴沉寡言,面对家族众人的羞辱时忍气吞声,谢镇野看着就来气,曾忍不住出言讥讽过两句,那之后,郁姣更是躲着他,两人再没有交集。
“镇野,你怎么不进去啊?”被他挡住的同伴奇怪道。
谢镇野从回忆中抽离。
他个子很高,肩背宽阔,堵在门口将郁姣遮了个严实,身后那人正好抱着个巨大的礼物盒,无法低头,只能抻着脖子张望,瞅见了一小片白色绒毯。
“啊,原来门口有人啊,谁啊?”
那人一边问,一边试图越过谢镇野看个分明。
郁姣紧张得捏紧了毯子,带着薄粉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咬唇,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向他求助。
谢镇野鬼使神差地抓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侧身护着她进屋,反手就将同伴关在了门外。
同伴:“???”
隔着门,谢镇野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显得很敷衍:
“谢宴川没穿裤子,你避避嫌。”
同伴:“……哈?”
屋内。
书房里有人叫道:“我好像听到了镇野的声音,镇野,是你吗?”
“哎谁把书房门锁了?”
门锁一阵扭动。
郁姣很是心机地抱上谢镇野的腰,假装心慌地抓紧他的衣襟。
谢镇野一僵,鼻尖萦绕着幽香,怀中是温香软玉,他下意识带着郁姣躲进一旁的盥洗室。
灯光昏暗,不大的空间内,两人身躯相贴,隐秘又旖旎气氛升腾而起。
盥洗室的磨砂玻璃上映出门外的徘徊的人影,“镇野?人呢?”
“别嚎了,这呢。”
谢镇野三言两语忽悠走了门外那人,等回过神来,他一脸黑线。
——他干嘛一而再再而三地帮这女人遮掩。
谢镇野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箍着郁姣的手腕,将她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压低声音,眼神凶厉地问道:“你在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