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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展,瞬间就找到了最核心的问题——】

【都“富贵人家”了,那人家家里肯定是真有“皇位”要继承的嘛!】

【原来这家的男主人因家中富贵,担心没有子嗣继承家业,一直琢磨着要纳妾。】

【这就导致了女主人因此思虑太重,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忧虑,怀着怀着就流产了。】

【当然啦,最后经过谈医生的妙手,问题还是迎刃而解了。】

“皇位”虽是夸大之语,可在自家身边,郗道茂也亲眼目睹了几例与主播所说极为相似的案例。

【无论是为钱财奔波带来的疾病,还是因子嗣家庭生发的疼痛,通过《女医杂言》中丰富又宝贵的案例,后人窥见了一个时代下的女性缩影。】

【同时映照出的,还有谈允贤作为一名医生,基本功无比扎实,医术更是高超。】

“在治疗的时候,将传统汤药和心理治疗相结合,双管齐下。”

郗道茂若有所思:“还能立足于妇人的生活与情绪加以诊疗……”

主播有感而发:

【医生有时是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

【或许谈允贤正是这样一位怀揣现代理念的医者。】

……

谢道韫还未进屋,远远的就听到正堂传来了欢声笑语。

即便她刚走到廊下,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笑意。

这样想着,脚下步伐又快了几分。

“令姜不必多礼。”

瞧见谢道韫,郗璿夫人亲切地招呼她上前:“快瞧,谁来了?”

“知道您疼我,幼度刚一进门就派人传话来了。”

当着外人的面,谢道韫依旧全了礼数,最后才克制着激动的心情,望向许久未见的亲人。

谢家宝树,她的幼弟——

谢玄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若不是因为长姐亲自传书,他甚至不打算跑这一趟。

谢道韫没来的那会儿功夫,他耐着性子同郗夫人说笑、与王家人打交道,几乎要耗尽了所有好脾气。

直到这会儿,才终于露出了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

“阿姐。”

“瞧着又瘦了。”

谢道韫比着记忆里的模样,不错眼地盯着他:“也黑了些。”

“谢将军为国操劳,又统帅北府军,自然辛苦。”

谢家如日中天,哪怕在王家,也不乏吹捧的人。

对于这些或真情、或假意的褒扬,谢玄只当作没听见。

他走近了些,屈下膝来,歪着头仰视谢道韫:“阿姐只见我又瘦又黑,怎么不仔细瞧瞧,我是不是又高了几分?”

谢道韫噗嗤一笑:“你如今都几岁了,还想着往上蹿一蹿不成?”

姐弟两人闲话几句,谢道韫一个眼神暗示,谢玄微微清嗓,没忘了正事。

“说来今日登门叨扰,拜访诸位亲长固然要紧,却也是有公务在身。”

不等郗夫人追问,谢玄已经敛了唇边笑意,顾左右而言他:“怎么不见子敬与郗家阿姊?”

这话问得便很有深意了。

若在外人眼里,王献之与郗道茂本是夫妻一体。偏偏谢玄特意分开言说,究竟是听说了新安公主的轶闻,还是在暗示什么……

郗夫人心下一沉,却扬起笑容:“是啊,你们小时候总玩在一处,许久不见,是该叙叙旧。”

语毕,连忙差人:“快去请七郎君和女君过来。”

……

见夏语冰起这么大范儿,赫然是要为这期收尾的架势,郗道茂赶忙加快了手中进度。

【《女医杂言》的宝贵之处,不在于它记录了多少疑难杂症,又或是创造了多少灵丹妙药。】

【而是谈允贤作为女医,让女性病人有了向医生倾诉的机会,可以将烦恼告诉医生。从而保证了治疗的精准性,提高了疗效。】

【医案中夹杂着大量对女性患者不幸遭遇的记录,这在古代医书中更是极为罕见的。】

正经了没一会儿,夏语冰一个没忍住:

【因此,主播可以负责任地说——】

【作为女性健康的守门人和卓越的心理医生,谈允贤为《健康大名1556》计划做出了重大贡献!】

家人们早就习惯主播这一阵一阵的“奇思妙想”,也不嫌弃,很是配合地鼓掌撒花。

【在先前的叙述里,谈允贤的人生似乎很圆满:自己喜欢、长辈支持,但她这一生也曾遭遇过挫折。】

【儿孙早逝、晚年膝下单薄又如何?谈允贤的倾听与帮助,治愈了无数被忽视了太久的女性。】

【好在,她的功绩也随着《女医杂言》的一字一句万世相传,至今生生不息。】

【或许这也是谈允贤的寿命远超七十三岁、最终活到九十六岁的原因所在吧。】

【月光落在左手上:想想还是觉得好可惜啊……】

【月光落在左手上:这样一位为医学事业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甚至还是有名有姓的女性,她的名字与著作完全无法和扁鹊、华佗这些名医相提并论。】

【一碗鱼汤:谁说不是呢?】

【一碗鱼汤:甚至大众都是通过一些影视作品才知道她的。】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夏语冰浅浅一笑:

【或许对于谈允贤这样温暖和蔼的医者而言,后世的绯闻议论又算得了什么呢?】

【单凭医术,就足够让她不依附于任何人,独立存在于史书之中了。】

直播间骤然安静下来,就显得院子里的声音格外嘈杂刺耳。

她估摸着接下来无非是些结束语,索性关了光幕,推开库房的门。

“我方才正从前头回来,怎么这会儿又叫去了?”

王献之斜倚在榻上,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新签下的契书。

他刚签下郗道茂的这份契书,无论如何,母亲总不会这么快就知晓自己院子里的事。

“是谢将军来啦!”

前来传话的下人喜气洋洋。

迈进主屋的时候,郗道茂正赶上这句话,眉眼一动。

谢玄的动作倒是比她预想的还要快。

来人郗道茂也眼熟,正是姑母院子里头的人,正向王献之解释:“谢将军近来在朝里如此出风头,难得回了趟建康城,头一个不还是要来拜访咱们王家嘛!”

听说是谢玄,王献之不再疑惑。

他与谢玄是幼时的交情,许久未见,对方思念故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下人这般说辞,他自是听了高兴,却还要做出庄重模样:“即便是谢家,也不该喜形于色。”

“是——”

得了七郎君的一句呵斥,跑腿的也没见沮丧,很有眼力见地自觉退下:“郎君与女君且收拾,小人在外头候着。”

王献之挥挥手,又见郗道茂,神色耷拉了几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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