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道:“应老师好,我……是来找宋孝远的,请问他在家吗?”

一听见宋孝远这个名字,应缇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又暗下,略有些失落地回道:“哦,他不在家,你是有什么急事来找他吗?”

徐则桉也很失落,可他没有表现在脸上,反倒敏锐注意到应缇奇怪的反应。

他顿了顿,说道:“倒也没有,只是我和他提前约好了,那您知道他在哪……”

话还没说完,徐则桉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心下一动,马上冲应缇抱歉地点点头,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但没等他掏出来,电话就挂了。徐则桉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孝远”这两个字,嘴角下意识一扬,又看见宋孝远给他发了微信,约他下午在酒吧见面,最后还嘱咐他不要去他家找他。 w?a?n?g?址?F?a?b?u?y?e???f???w?e?n?????????????????ò??

不要去他家?

徐则桉回头看了眼门边的应缇。

应缇殷切地盯着他,见他望过来,又对他笑了一下,似乎正期待着他会说些什么。

徐则桉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机,回到门前和应缇道别,应缇神色微变,应该是已经察觉到徐则桉忽然的防备,但还是很有素养,温和的与他说了再见。

/

下午并不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坐在角落,就连放的音乐都异常舒缓,合着走廊上的灿烂阳光,整间酒吧的氛围颇有一种慵懒的感觉。

徐则桉刚到酒吧,就看见宋孝远已经坐在吧台前,手里拿了杯马天尼,正一个人慢慢品着。

他进了吧台,屏声闭气走到宋孝远身旁,见他依旧毫无察觉,便拿出酒杯敲了一下,凑在他身边轻声问道:“先生,一杯马天尼恐怕不够吧?”

骨节分明的手指放下酒杯,宋孝远含笑转身瞥了徐则桉一眼。

阳光透过玻璃门倾泻进来,朦胧的光影细描宋孝远的轮廓,徐则桉发觉他愈发动人了,上次一别,他就像荷塘里破败的花,光有筋骨不见鲜艳,现下再见,脸上也有了血色,似是被什么好好滋养过,只是简单的装扮。

只是……

徐则桉眉毛一皱,偏头看见宋孝远左脸上有几道红痕,痕迹应该有一些时日,虽然不深,但还是很明显能看出来是掌印。

“嘿。”

宋孝远盯着他,“看什么呢。”

徐则桉回神,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伤处的行为很不合适,“没有,就是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宋孝远没有回避,直接坦然地答道:“就如你看到的那样,被人打了一巴掌。”

还没等徐则桉发问,宋孝远又继续道:“但是我不想谈原因,所以拜托,不要问这个。”

徐则桉怔了一下,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匆忙错开宋孝远的目光,转身去拿酒具,“我再给你调杯酒吧,想喝什么?”

宋孝远说:“不了,今天就一杯,够了。”

徐则桉动作一顿,惊讶地回头看他:“为什么,你之前跟我喝酒,哪天不是喝个三四杯不走的?”

宋孝远笑,摇摇头道:“你也说了,那是之前,而且现在我感觉,自己似乎好像不需要喝那么多酒了。”

徐则桉见他眉眼舒展,似乎没有因为刚才他冒犯的问题而有所芥蒂,心里也稍稍松缓,拿出礼物递给他,“迟来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那天玩得开不开心?”

宋孝远笑着接过徐则桉的礼物,模糊回答:“一般吧,其实也没玩什么。”

徐则桉微微皱眉,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没顾上细想,又听宋孝远问他:“你呢,最近没有再赌了吧?”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ǐ?????????n?②??????5??????o???则?为?山?寨?佔?点

徐则桉笑了一下,快速道:“没有,你上次帮我还清赌债后,我就没有再碰了。”

基本的近况交流完,徐则桉拿出手机,翻开和宋凛的聊天记录递给宋孝远:“这是他今天给我发的消息,但我估摸着,他可能过几天就会来找我了。”

一谈到这,宋孝远的面庞马上沉下来,他瞧了眼宋凛的消息,眉角扬起嘲讽,“他就这么急?”

“是,我在海市的那半个月,他每天都会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想必原本的想法也是对我文火慢炖……但他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回来,现在这么急,可能也是怕我回锦北之后,脱离他的视线,就更不好掌控了。”

徐则桉戏谑地说:“我快要离开的前几天,顾庆滇曾经来警告过我,他说宋凛之前没少包养过像我这样的年轻小男生,哼,也亏顾庆滇能受得了,要是我,早就闹得他全家都知道了,还给这混蛋留什么颜面?”

宋孝远闻言瞧他一眼,又垂下眼睫,沉默片刻后,才刻薄地评价道:“宋凛爱面子,私下里怎么做是一方面,要是真被人捅出来,估计会气到发疯,顾庆滇虽然陪了他十几年,但如果不是触及顾庆滇的底线,他还真不一定敢撕破脸面,弄得人尽皆知……”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自己这位祖父有多顾及声誉与别人的看法。

当初宋孝远退学,精神方面也出了不小的问题,宋凛却一点也没有遮掩他的嫌弃,直接把他送到岛上的疗养院里,对外告诉别人还有他的父母,说宋孝远是出国留学深造,恨不得直接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全方面抹杀掉。

如果不是他祖母发现,如果不是……

他可能真的就死在海里了。

宋孝远掐着手中的嫩肉,想起他假借自杀引开看着他的人,狼狈逃出疗养院后,却无处可去,最后被那些人逼迫到悬崖上,别无他法只能跳海。

海水倒灌进鼻腔与喉咙的可怕感觉,至今仍然灼印在他的身上,这辈子都摆脱不掉,无法呼吸,无法呼救,胸腔和脑袋的撕裂感几乎将他吞没,大串大串的气泡随着生的希望一起溢出,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无法触到任何支点,就那样无力地下坠,下坠,下坠到深深的黑暗中。

手腕上割出的伤痕在海水中飘出浓浓的血雾,有许多鱼寻着血气过来,触碰着他与鲜血,顺着他落下的轨迹,像一条丑陋的红色丝带,连接着他和这个鲜活的世界,但最终还是随着波涛消散,连带着他活下去的意志,一起消失——

“孝远……”

有人在喊他。

“孝远,孝远!”

宋孝远一惊,猛然回神,转脸看见徐则桉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儿吧,怎么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

“没事,”宋孝远轻声道,“没事,我没事。”

捏着杯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宋孝远压抑住从心头涌上来的恐惧与愤怒,白着脸继续说道:“而且顾庆滇可能以为,无论宋凛包养过多少男人,他自己的地位永远不会受到威胁,所以现在,他看到和自己长的这么像的你后,才慢慢有了危机感,这也证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一句话,他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