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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了。”
“这个、怎么能怪、你呢。”李海成缓缓道,“我、没事,你不要、多想。”
“哥,等你休息好了,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嗯。”
挂了电话,李海成就这么独自待到黄昏,直到祁景安发来条消息,是家餐厅的地址。他套上外套出门,到了地方,跟着服务员走到二楼,便看见了祁潭年,和他旁边坐着的男生。
几乎是一眼,他就认出来了,眼里闪过惊讶,很快又被喜悦填满,“阿、朝。”
“海成哥!”江朝禾跑过来,张开手臂抱住他,“好久不见。”
李海成上下打量他一番,立刻红了眼,“你怎么、来南城了。”
“我早就来了。”江朝禾话音刚落,嗓子发紧。
算起来,两人快四年没见了。最后一次见面,江朝禾才十五岁,如今模样没变,倒是更瘦了。
当年江朝禾的妈妈生病,李海成塞过他一笔钱,那时他忙着四处找活,顾不上多照应,等再想联系,就断了音讯。
“你、妹妹呢?”
“妹妹跟在我身边。”江朝禾看出他的担心,忙道,“哥,你放心,我和我妹都很好。”
李海成摸摸他的头,绷着的神经松了下来。
“先坐吧。”祁潭年搂过江朝禾的肩膀,将他带到餐桌前。
李海成看着两人,问:“阿朝,你跟、祁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祁老板是在别人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江朝禾扬起笑,“哥,忘了跟你说了,我这几年跟了小时候那个教过我的师父。”
“挺、好的。”李海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里满是心疼。
“要不是祁老板我都不知道你还在南城,幸好我在他面前提起过你。”
这时,菜上了桌,祁潭年将江朝禾的牛排拿过来,慢条斯理地切着。
祁景安扫了他一眼,又看看江朝禾,问:“你多大了?”
江朝禾抬头:“我马上十九了。”
“……”祁景安有点诧异地看向祁潭年。
祁潭年没注意他的目光,抬手把切好的牛排推到江朝禾面前。
“谢谢祁老板。”江朝禾说。
这顿饭下来,李海成和江朝禾的话就没停过,桌上的气氛十分轻快。
等几人吃完出了餐厅,祁景安把祁潭年拉到一边,“你看上人家了?祁潭年你还要脸吗,人家才十九岁。”
“我什么时候表现出看上他了。”祁潭年勾了勾嘴角,“怎么,你喜欢比你大六七岁的,我就不能喜欢小的?”
祁景安翻了个白眼,“你认真的?”
祁潭年没再接话。
另一边,李海成把江朝禾拉到角落,“你跟、那个祁先生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江朝禾笑了笑,“海成哥,祁老板人特别好,有活动就会找我们团队,每次表演完还请大家吃饭呢。”
他问,“你是怎么跟祁老板的弟弟认识的?”
李海成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跟江朝禾说。
“海成哥,祁老板人真的很好,他还做慈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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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朝禾表情认真,见状,李海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祁潭年出声催了句。江朝禾跟李海成告别,跟着祁潭年走了。
“我们也走吧。”
祁景安打开车门,两人坐上去,李海成系上安全带,嘴边还挂着淡淡的笑。
“见着他这么高兴?”祁景安转着方向盘,余光瞥他。
“好久、没见了,再见面像、做梦一样。”
“蛮巧的,他在我哥面前提了你,所以我哥才知道他和你认识。”祁景安顿了顿道,“明天的假我也给你请了,我们——”
李海成声音雀跃,“那我、明天去、看阿朝。”
“……”祁景安猛地踩了刹车,扭头盯着他,“你走了谁陪我?”
李海成愣了愣,“你可以找陆允和白衡。”
祁景安没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补偿我。”
李海成扭过头,耳尖透着红,“我有、点不舒服。”
“就亲一下。”
祁景安捏住他的脸,见人没躲,他干脆解开李海成的安全带,手臂一抬把人抱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第38章
李海成一大早就去了江朝禾的住处。老城区的小巷子里,他站在楼下确认门牌号后,才抬脚走进楼道,刚到一楼,就迎面撞上了江朝禾。
对方看见他愣了愣,“哥,你来得这么快?我正要送满满去学校呢。”
李海成打量着他旁边的女孩,笑了笑,“满满、都长这么、大了。”
“满满,这是海成哥,叫哥哥。”江朝禾俯身拉起她的手。
江满满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小脸绷得紧紧的。
江朝禾面露难色地瞥向他。李海成没在意,温声道,“学校、远吗?一起去、送满满吧。”
“不远,就在对面街上。”
“走吧。”李海成轻手轻脚地挪到江满满的另一侧。
三人并肩出了大门,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到了学校门口,江朝禾蹲下身揉了揉江满满的头,“满满,今天学校的午饭你要是不喜欢,就吃哥哥给你做的,别喝凉水知道吗。”
江满满点点头,握着背包带,转身进了校门。
李海成瞥见她耳后露出的助听器,心里猛地揪了一下,抬眼和江朝禾对视一眼,两人默默找了处位置坐下。
“阿朝,满满、她的耳朵、怎么了。”
江朝禾叹了口气,鼻尖泛酸,“她的一只耳朵受伤听不见了。”
“怎么会、突然伤着呢,去检查、了吗,还能、治好吗。”
江朝禾摇摇头,“都怪我没看好满满,她的耳朵才会……”
“哥,前几年突然失联,是因为我的手机丟了,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没了。”
“我妈走后,我想办法在县城找活,可我还没成年,谁都不愿意收。后来还是个好心的老板让我在他店里帮忙,才挣到些钱。”
他低头绞着手指,“到南城谋生后,就遇到了我师父,他给我租了房子,还给满满买了助听器,我加入团队的这三年,师父帮了我很多。”
听着这些话,李海成的心底渐渐泛起苦涩,明明还是个孩子,却经历了那么多苦楚。
他想起江母生病时,那些远房亲戚赶来看望,大多是盯着江母的保险金,争抢着收养他们兄妹二人,没几个是真心的。
若不是如此,江朝禾又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带着妹妹漂泊。
“阿朝,之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她妈妈陆珍跟江朝禾的妈妈是好友,以前江母没少帮他们,现在江朝禾生活困难,他自然要帮衬。
“哥,能再见面真好,我跟满满除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