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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宗旨过日子,他和祁景安他们三个就属他最没志向。
“你也不能这么说自己。”白衡搂紧他的腰。
两人的皮肤再次近距离接触,陆允本能地推开,“你先说说咱俩是什么情况。”
白衡一脸无辜,“昨天你——”
“我什么?”陆允抖声道。
“你不记得了?”
“你说啊。”陆允撑起身子,“我快急死了。”
看着白衡那副娇羞样儿,陆允心里更加肯定,“我不会把你给……不可能不可能,正常来说人在喝醉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干那种事的。”
白衡摸了下他的耳朵,“我有视频。”
“你还录像啊,你个死变态。”陆允崩溃的捂住头,刚骂完祁景安不做人事,他自己就……
“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陆允压在他身上,“白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答应跟你做p友,你就害我。”
“我冤枉啊。”白衡摊开双手,“你要不信,你自己看视频。”
“我不看。”陆允撇撇嘴,“你个混蛋,我不喜欢男的。”
白衡看着他因无措而泛红的眼,怔了下,“可是,是你欺负的我啊。”
“我知道,但一定是你引诱的我。”陆允哽咽大喊。
白衡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我又不用你负责你怕什么。”
“你看不起谁呢。”陆允撇着嘴,“我他妈的就要对你负责。”
白衡拍拍他的屁股,“我听祁景安说,你母胎单身啊。”
“放屁,我谈过两次。”
“什么时候谈的。”
陆允拿开他的咸猪手,侧身坐在他身边,“你管我啊。”他皱着眉,叹了口气,良久道,“咱俩谈恋爱吧。”
“真的?”白衡挑眉道,“你确定要对我负责。”
陆允打量着白衡流畅完美的腹肌和宽大的直角肩,又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你确定是我主动的?”
白衡扶着腰坐起来,“都说不让你负责了,我又不怪你。”
“得,闭嘴吧。”陆允捡起裤子穿上,“我一定对你负责,从现在开始谈恋爱,但恋爱期间不能牵手不能拥抱,更不能接吻,情侣该做的一切都禁止。”
白衡委屈巴巴的,“那还不如不谈呢。”
“走个形式懂不懂,一个月左右就得分。”
“分手时间都想好了?”白衡靠在枕头上,单手托腮,“陆允,说说跟男人做什么感觉。”
“感觉你个鬼啊,我啥都不记得了。”陆允耸耸鼻子,“你家一股香水味,闻着贼不舒服。”
“你不喜欢?”
“有点浓,我喜欢清爽一点的。”陆允套上裤子,“我今天下午定好了要直播,走了。”
“好的,亲爱的。”白衡故意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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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允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随即赶忙跑出了房间。
室内安静两秒,然后响起了白衡的笑声,他翻身拿出手机,点开视频,里面是陆允胡言乱语的样子,时间只有两分钟,一半都是他在闹腾。
“傻。”白衡将页面跳转到购物软件,买了他常用的香薰,这次将浓香改成了清调。
那头的陆允一出门就开始双腿打颤,他在原地发了会儿疯,走出小区的一路上,是看啥啥不顺眼。
以后再也不能喝到不省人事了,做了什么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艹,早知道就不说负责了,后悔还来得及吗。
陆允疯狂点击手机,转头给祁景安打去了电话,说了这件事。
祁景安平静道,“所以呢。”
“你咋一点也不震惊。”
“别他妈用这种小事来烦我。”
靠,谁又惹他了。
-
李海成被刘覃送回公司之前,量了一次体温,烧是退了,但气色看起来还是差,好在不影响干活,他顺利的忙到中午,回到公司见到了老板。
老板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说是给他正经放三天假让他把病养好。
断断续续的离开岗位,李海成已经很内疚了,哪还能再好意思带薪休假,他感谢了老板的好意,将需要送往的水全部搬上了车。
等合上一侧的车斗,这才想起了“四季”,趁着老板在,李海成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看能不能把四季送水的活安排给别人。
“可能不太方便。”
每个人都是固定的路线,来来回回都摸熟了,突然进行调整,大概没人愿意。
李海成知道这事会让老板难做,见他不回应,索性就不换了,正要开口,老板便道,“这样吧,等过几天开个会,看谁愿意跟你换换。”
“谢谢、老板。”
老板拍拍他的肩膀,“别客气。”
有老板这句话,李海成的担心落地了,就是那十万块在他手里,总归要时刻惦记着。
这些钱放在普通人身上不是一笔小钱,有了它,他很快就可以凑够李常贵欠的债,但他担不起对方的施舍,既然以后不会再有牵扯,还是把一切说开比较好。
李海成跑了一天,到了四季,将水桶搬到隔间后,他是有些期待能见到祁景安的,说不定可以坐下好好聊聊,把这段关系彻底斩断。
这次却不像之前那么巧合,他最终还是回到车内,犹豫片刻后将祁景安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给他发去消息。
在家里坐立难安的人,收到这条消息,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谈谈吧。
什么意思,把他拉黑,又决绝地说不要见了,这个时间点突然给他发这种话,是嫌十万的补偿少了?
祁景安回了个“嗯”字,看着已然静止的页面,他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昨晚的梦重新在脑海里闪现。
他竟然做了那种梦,还有了——
祁景安烦躁的起身又躺下,过了会儿,铃声响起,他拿过来,是祁潭年打来的。
“喂,哥。”
祁潭年听出他声音里的沉闷,笑道,“还在伤心呢。”
祁景安知道他指的什么,立即否决,“没有。”
“奚昀走的时候,听陆允说你没有去送机,你当时该去送送他,把话说清楚。”
“吵的那么严重,一时半会儿的讲不清楚。”他问,“国外的住处不是你安排的吗,奚昀哥情况怎么样?”
“他打算在那儿熟悉几天后就去求职,你奚昀哥钢琴弹得不错,可以教一些小朋友,我有个朋友是从事这个行业的,可以给他提供岗位。”
“听起来还行。”
祁潭年:“给你打电话,是担心你,爸也担心你,他不好意思跟你道歉,就让我来问问你。”
祁景安切了声,“他是担心我吗,他是怕我再去找奚昀哥。”
“你还不知道咱爸是什么样儿的人吗,他是在意你,要不然也不会参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