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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哪儿,桃子,你知道吗?”
许桃跟着摇头:“不知道,挺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严格来说,她俩还真的都没说谎。
谁知道他们现在把车开到哪儿去了呢!
队长死盯着林听,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搜!”
林听无所谓的看着他们在自己办公室里翻找,甚至还热心帮忙提醒。
“给,柜子的钥匙,快打开看看,万一人就藏里边了呢。”
“这是六楼,他还能趴在外边吗?找人也动动脑啊。”
“那抽屉连个人头都放不下,翻什么呀?你们到底是找人,还是找东西啊?或者是怀疑我把李朗碎尸了?”
林听小嘴叭叭的,听得队长脑仁生疼。
“你闭嘴!”
队长怒喝。
林听端着咖啡杯,轻轻的笑了。
他们足足在林听的办公室里翻了十几分钟,文件纸片散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还印了脚印。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队长的脸色相当不好,很显然,他抓不到人,回去了倒霉的就是他了。
“收队!”
他现在只急着要去追,李朗不在公司,那就一定是跑了。
他必须得赶在他离开京城之前把人找到。
“等一下。”
队长拧着眉头转过身,看向林听:“你还有事儿?”
“你们来之前,没人告诉过你,这是哪儿吗?”
林听浅浅的笑着,纤细的手指飞快的在电话机上按下一串数字。
“姑父,我是听听,嗯,有个事儿跟您说……虽说配合搜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我这没招谁没惹谁,办公室就被翻得像蝗虫过境似的,关键是他们口中的犯罪嫌疑人也没找到,您说,是不是特别不合适?太欺负人了吧?”
第590章 被遗忘的巴掌
队长看着林听打电话,表情差到了极致。
林听讲完电话,朝他笑了笑:“你在行使你的职权,我也会维护我的权益。不过你放心,最多只是让你写个检讨,我和让你来的人不同,我不伤棋子的。”
“桃子,送客。”
队长的本心大概还想放几句狠话,可看看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办公室,再想想林听打的那通电话……他真没心情说了。
这是件可大可小的事儿,若林听咬死了非要闹,那他绝对没好果子吃,记过批评是跑不了的。
许桃迈前一步,挡住了队长的视线:“请离开。”
队长只能被迫收回视线,咬着后槽牙带人离开。
许桃一直把他们送出公司大门才折返,并给林听带回来一个消息:“老板,他们没去追榔头。”
“嗯,回去写检讨了。”
要不是为了拖住他们,林听才懒得因为这点儿小事告状。
许桃迟疑片刻,轻声问:“蒙克和榔头能跑出去吗?”
“能。”
林听声音不大,却格外让人心安。
许桃笑了,用力点头:“嗯!”
她安心了,开始收拾乱成一团的办公室。
林听问:“榔头找到的那三个人呢?”
许桃的表情有些古怪:“在医院。”
“榔头打他们了?他刚没说吧?”
林听努力回忆了一下,很确定榔头刚刚没说这件事。
许桃拿着文件,很诚恳的说:“不是榔头……大爷大妈的怒火,比他旺。”
林听:“……”
好么,那仨人真是……得罪了全国最不能得罪的群体,现在还能在医院,只能说是感谢法治。
林听又问:“是谁的人,查出来了吗?”
“已经有些线索了,最多再半个钟头,就能查明。”
许桃可不是自己查的,她也在等电话。
去调查的人是当初和她一起来到林听身边的那几位,做这点小事,他们的速度应该很快。
的确很快。
林听刚刚喝完咖啡,许桃便收到了消息。
“老板,是李岩的人。”
“哦。”
林听放下咖啡杯,问了个很尖锐的问题:“谁啊?”
李岩?
她可不认识啊。
她不认识,但有人一定认识。
电话那头,段珺极度无奈:“李岩,你不记得了?你当初抽人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谁啊?”
林听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良久,总算想起来这人是何方神圣了。
时间过于久远,她能想起来,还得托她平时不抽人的福。
在她的印象里,她只亲自动过一次手。
就是当初在迪厅,蒋宗把冯二少抽成俄罗斯套娃的时候,她随机抽了一位。
但林听记得,她好像是正当防卫来着……应该是,绝对是。
“他就是李岩啊。”林听轻轻点头,“那事情明朗了,他家是干嘛的?”
段珺的语调更古怪了:“他爹是管外贸的。”
林听:“……”
好好好,整她属于专业对口了呗。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事儿大人是不可能出手的,不然谁都没退路。”
林听轻笑:“他爹出不出手,他都没退路。”
段珺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立即放缓了语调,用瘆人的温柔声音和林听打商量:“听儿啊,你想干什么?拿李岩立威吗?”
“嗯,我昨晚做梦的时候顺便想了一下,总这么被动也不是事儿,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啊,还是要一次把人打怕了才好,你看,我多久不去深城了,但谁敢跟我找不自在。”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段珺听着她颇有道理的话,情绪实在绷不住了:“你说得好听!杵在前边当靶子的人是我好吧!我拼命,你立威是吧?你是算盘成精了你这么会算!”
林听强忍住了笑:“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承担风险,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滚!”
“你身子骨硬实,适合当前锋。”
“滚远点儿!往远了滚!”
“相信我……”
“呵呵。”
……
“林听这人很有意思,别的老板讲究利益至上,但你看看她身边的人——都是靠一个「情」字联系起来的。”
一间颇有些古意韵味的四合院里,李岩翘着二郎腿,对身边人笑着说:“这一点冯二少已经给我们试验过了,当初他砸下重金,却一个高层都没挖动……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林听是不是给他们灌迷魂汤了。”
李岩长得不差,但身高体宽,他身上那件黑色呢大衣愣是被他穿出了座山雕的风采。
“少爷,那我们还动她身边的人?万一她气急败坏……”
“她不气急败坏,哪来的漏洞?等她犯错,那是不可能的,得先让她的心乱了。”
李岩轻点着桌面:“沈市太远,也不好跑,她必然是把人送到晋省去,再让杨李波把人送到香江去……就在海上逮他,不用带回来,直接崩了。”
“先给林小姐见点儿红。”
李岩嘴角挂着笑,仿佛谈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
一天后,夜。
天公作美,今晚暴雨。
从深城港驶出一条货船,它悄么声的驶入黑漆漆的海,摇晃着,连灯都没开。
今晚天气太差了,小货船根本不敢往外开,几个小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