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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月英:“……?”
“你再给我说一遍!”
“谁不好相处!”
严月英一脚踢在了魏轩的另一条腿上。
“嗷!”
魏轩哭丧着脸:“我没说你们啊……”
林听安慰他:“好事成双嘛。”
“挨打还有凑整的吗?”
“那……”林听侧头看向房间里最后一个姑娘,“桃子,你给他凑个单?”
许桃眨巴眨巴眼睛:“我也可以嘛?”
她踹的话,这小子怕是得住院。
林听:“来都来了……”
“别别别,可别,姑奶奶们,我错了!”
魏轩双手合十连连鞠躬道歉,紧急收回了一条关于女性外貌和性格的品评。
念在他是初犯,且看起来就不抗揍的状况,这事儿终于在两脚之后过去了。
林听瞧着严月英说:“小月儿呀,以后你可能要出差了。”
严月英瞬间皱眉,霜打的茄子似的瘫倒在桌子上:“我现在已经很忙了呀,再出差,我得累死,而且我的猫猫也没人照顾啊……不是,京城的分校就必须得开吗?开不开有区别吗?多累啊。”
林听一针见血:“只在沈市办学校,那叫地区性补习机构,在别处也开了分校,那是教育集团。前者听着就是草台班子,后者……那不得去港交所敲个钟?”
严月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她朝林听伸着小手手,很会抓重点的问:“你买那个楼花了多少钱?”
林听:“三十万,从五十万砍下来的。”
“那你能让悦悦给我开个五十万的票据吗?”
严月英眼睛锃亮。
林听斟酌着话术:“你个人私用的话……可以。”
“好!”
严大小姐毫无顿挫的直接别过身去打电话:“喂,爸,给我拿二十五万……”
那理直气壮的语调,活像个债主。
林听:“……”
要么说富二代不能创业呢。
因为富一代大概率永远不知道那些个创业金到底是花在买楼上了,还是花给了貂和猫。
在严月英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后,林听知道,严老师的出差事项不用劝了,她会去的。
且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她都得催着自己开分校。
严月英抱着大哥大傻乐。
林听敲了敲桌子,让她回神儿:“别傻笑,京城那边的大使馆提问风格未必与我们这边相同,你得从头做起。”
有了二十五万,严月英哪还会觉得辛苦?
她小手一挥:“没问题!这活儿我已经很熟练了!保证完成任务!”
林听瞧着她,等了好半晌,愣是没等到她跟自己提分红的事。
那……
不提就不提吧。
年底一起分吧。
虽然当初严月英是为了「理想」决定免费加入,但林听也不至于真一分钱不给白薅羊毛。
早在郑妙英提出她不要对半分的时候,她们就一起商量过了,与英子一样,严月英也拿15%的分红,算技术入股。
严月英虽然操的心不如郑妙英多,但她在模拟面签这个独立的小项目中的确做得很好,算是补习学校的一个卖点。
且像她这样的海归目前还真不好找——不是没有,而是人家都不会跑来补习学校教学生怎么过面签。
林听瞧着严月英,暗戳戳的提醒了一句:“你刚好手里有闲钱,不然就在学校附近买个房子,也省得我给你找宿舍了。”
严月英“哦”了一声,坑爹的灵感说来就来:“那我先去找个破房子,然后等学校置办好了,真诚邀请我爹来参观一下。”
林听:“……漂亮。”
这么顺便的就能坑到一套房,怎么不能算是一种天赋呢?
反正她是做不到。
坑妈妈她舍不得。
她爹又没那么多零花钱。
第532章 伟大的梦想
眨眼一星期过去。
林听终于处理好了公司各项事宜,也顺利在家混到妈嫌爹烦时,方德良给她打电话了。
方叔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开门见山:“汪海亮弄过来了,你来看看吗?”
“唉,我其实见不见他都无所谓,我就不是那落井下石的人……”
林听正对着镜子梳头发。
昨天英子把托福教材和试卷打包塞给了她一份。
也不知怎么着,自从拿到这堆玩意儿之后,林听就觉得梳头发是真好玩。
那可太好玩了。
无敌好玩。
尤其镜子里的大美人儿,越看越赏心悦目。
单看这面相,就不应该遭那洋鬼子定的罪。
林美人儿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可太有道理了,以致于方德良问她想怎么着的时候,她脱口便是:
“想把自由女神铲了,立关二爷的金身。”
方德良琢磨半天,中肯评价:“你这个想法有点儿不合理。”
林听侧头看他。
方德良继续说:“金像长期在外边风吹雨淋的,不好,还是应该建个关公庙。”
林听朝他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我方叔,有远见。”
“那当然。”
方德良轻笑,拍了拍她的背:“走吧,看看你的仇家。”
林听的注意力勉强集中了一点儿,与方德良一道进了警局。
负责这案子的人是吴飞,因为当时林听就是找他报的案。
汪海亮被押上北上的火车后,就觉得很不对劲了。
他当然知道北边有谁,更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被押到这儿,就说明他的「好朋友」已经默许把他舍了。
所以,他选择了最冒险却也是当下最适合的办法——
“审了半宿,一个字都没说。”
吴飞有些困倦的揉着眉心。
汪海亮是昨儿半夜到的,他和两个同事去接的人。
接回来了本想连夜审讯,不给汪海亮一丝一毫放松的时间,结果这老小子就是不吭声,不管吴飞用什么技巧他都是一副哑巴样儿。
林听隔着玻璃看着他,问:“姐夫,我能让蒙克来说服他一下吗?”
吴飞微微一怔,转瞬就懂了林听的意思:“当然不行!这是警局!不是刑堂!”
他的脑仁突突的跳着疼。
林听颇为惋惜的“哦”了一声,继续问:“那如果他不认罪的话,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找的下线同样咬死了拒不交代,就算我们怀疑他们之间有巨额利益交换,没有铁证的情况下,那也只是怀疑,不能作数的。”
吴飞轻皱着眉头,瞧着林听低声说:“他现在只是嫌疑人,能被传唤过来,已经是很破格的事儿了,倘若我们找不到证据,那就……”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很明白——
如果在一定时间内还是找不到汪海亮的罪证,那不仅要把人放回去,破格办这件事的人也一个都落不到好。
林听皱着眉,低声问:“榔头的口供不能作数吗?”
“如果不是榔头的口供,他现在根本不会在这里。”吴飞说,“但这是买凶杀人案,不是一个人证的口供就能定罪的,尤其——这个人证还是你的员工。”
林听皱着眉头略微思忖了片刻,对吴飞说:“让我跟他聊聊吧。”
“你……”吴飞皱眉。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