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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就想不懂了,不就是塌了个矿道吗?至于把他吓成这样?我把话撂这儿,就算这么搞,该塌还是要塌!”
“命里该塌的,拿钢筋撑着也照样要塌!我说的!”
连日的折腾,让这些老板的负面情绪达到了巅峰。
林听侧眸看向田老。
他老人家刚刚是没有跟着下矿井的,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允许。
但这会儿,他这个会长就必须要站出来了。
田老也知道自己的职责,他等这些人发泄了一会儿,才走上前,说道:“命里该塌是一回事,塌了之后,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活着,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众人不自觉沉默下来。
死多少人,不止是多少个五千块的问题,更是他们能不能继续当这个煤老板的问题。
矿上出了重大矿难,他们这些老板是要被追责的。
以往,这种事或许是一皮箱钱就能解决掩饰过去的,但现在,蒋鉴和显然不差一箱钱。
田老看着他们,用最真实却最能说服人的话劝慰:“散点儿财,就当是为儿孙积德求平安了,你们又不差这点儿……再说,以后的关系也用不着你们来维护了,哪头多哪头少,你们还算不明白?”
老板们持续沉默。
现场的老板所有的矿都不小,且大多不止有一个矿。
林听能靠着一个矿半年分红近千万,他们做了这么多年,怎会缺钱?
这样苛刻的安全检查,最难受的人其实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些小矿的老板。
只是那些小老板现在都还没资格站在这里,他们只能等蒋鉴和收拾完了这些大老板后,再去通知他们。
田老看着他们,很自觉的揽责:“这事情来得突然,我知道你们压力大,有什么事为难、不好办,跟我讲,我来安排周旋。”
老板们斟酌沉思良久,终于终止了抱怨,开始研究正事。
相比于更换材料和物品的那点儿钱,罚款才是真的往动脉上捅!能做好还是做好吧,可以省不少呢!
林听也不驱赶他们,默默退开,对张亮低声说:“先去跟咱家的工人们说,带薪休假一星期,等整顿好了再开工,然后尽快去把罚款交了。”
“好。”
“你留这儿帮着杨叔做好剩下的事,我明天去京城。”
“没问题。”
林听算着时间,她真是不能再耽搁了。
她得去找校址见干妈参加婚礼。
还有被安排到广市的榔头,她已经好几天没接到这小子的汇报电话了。
……
晋省闹得人仰马翻时,榔头在广市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相比于上次让他抱着大几万坐火车,这一次他的差旅费多得他自己都觉得快要迷失了。
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又是在一众漂亮妹妹的围追堵截中逃脱。
榔头夹着腿上了辆出租车,喷着酒气报出酒店名字后,就脑袋一歪,睡了。
“兄弟,醒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不轻不重的把他拍醒。
榔头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陌生人,稍微愣了一瞬后,眼睛就瞪起来了,一副相当不好惹的模样:“你丫谁啊?让你上车了吗?不知道车上有人?”
他梗着脖子,随时准备开干的架势。
对方满脸堆笑,也不管他的言辞有多恶劣,先递烟:“兄弟,别急,我是有事找你……”
第503章 她早说过了呀!
出租车就停在酒店门口,可车门锁上了,司机也不知去向。
榔头摸了把自己的光头,睁着因为醉酒而泛红的醉眼,斜睨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你到底是谁啊?”榔头撇着嘴,“别说我没告诉你,你丫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你他妈得诛九族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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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的脾气相当好,根本不在意自己被威胁了,仍旧堆着笑:“我明白、明白!少爷您是大人物,我哪敢对您有歪心思?我来是真的有好事找您……赚钱的好事!”
此时的榔头已经醒酒了。
和杨李波研读经典那么久,他早就不是一瓶啤酒能撂倒的了。
他斜眼打量着身边的男人,心里默默盘算着,嘴上依旧不屑:“什么行当啊?”
“是这样的,我是开服装厂的,我叫赵德宝……”
……
京城。
再次回到京城,瞧着阳光明媚的街道,林听有种不真实感。
毕竟她昨天还在暗无天日的矿道里呢。
“我帮你挑了几个地方当校址备选,地址给你,回头你自己去看吧。”
身旁,段珺恹恹的甩给她一张纸。
这是林听之前来京城时,拜托段珺帮她留意的。
她这次出来事情太多,不能自己去大海捞针。
林听狐疑的看着她:“姐姐,你怎么了?”
段珺从来都是打了鸡血似的亢奋状态,乍见了她这么丧气的模样,林听相当不适应。
段珺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林听又是长叹口气。
“唉……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到了我这岁数,就明白了。”段珺摇着头,根本懒得与林听说自己的烦心事。
林听:“哦,被催婚了啊。”
段珺懵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到了你这岁数,的确很容易被催婚。”
在林听看来,段珺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岁,正是花儿似的好年纪。
可在长辈眼中,二十五了还剃个寸头不找对象的姑娘,绝对值一万次三堂会审。
段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忍住,竹筒倒豆子似的跟林听嘚吧起来:
“现在的人都有病,什么叫「姑娘到了结婚的年纪就要结婚」?我就纳了闷了,这年纪是谁定的?玉皇大帝还是月老?给谁托梦达成的全国统一?”
“再说,是我不想找对象吗?可你说我找谁?就我身边那几个货,都不如我爷们儿,我是嫁人当媳妇还是娶个男的回来当花儿养着啊?”
“听儿,别说姐没告诉你,你也早晚有这一天,不行你就跟蒋宗凑合过了吧,至少他长得好看,也管不了你。”
林听听着她的话,略微皱眉,陷入沉思。
段珺见她半晌不吭声,问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林听:“托梦的到底是玉皇大帝还是月老。其实……我觉得这活儿应该在夜游神的业务范围吧?”
段珺:“……?”
关键是谁在托梦吗?
关键是催婚!
段珺勾唇冷笑:“你比我惨,蒋先生也是你长辈,再过几年,你会有两拨人一起催你结婚。”
“那不会,”林听很有自信,“我师父说了,姑娘家家的,不要总想着结婚嫁人。”
段珺:“……?”
为什么!
这和她听到的话不一样!
顿了顿,她又说:“那你父母也一定会着急催你的。”
“我妈妈是学哲学的,我有理由相信,她一定能理解我的爱情哲学观。”
“你的爱情哲学观是什么?”
林听双手捂着心口,一本正经的说:“我赞同柏拉图的爱情观,爱是对美的理念的追求,是精神的契合和灵魂的相互吸引。”
段珺:“说人话。”
“我要的是能与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