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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电话也转入了语音箱,今天是真的联系不上贵丈了。

失落和庆幸一起袭击了我,我长叹一口气趴在地板上,侧着脸和萩原说:“贵丈那家伙经常泡在实验室里,所以也会出现这种联系不上的情况,过几天等他出来就好。但是这段时间就得麻烦你了,萩原君。等联系到我哥哥,我会叫他出这段时间的所有费用的。”

萩原研二老实地跪坐在我面前:“不不不这也太客气了犬飼同学。作为警察对需要帮助的一般群众伸出援手是不需要回报的,而且犬飼同学也很不安吧,毕竟突然从前途光明的医学生变成了小狗。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不论是我还是小阵平都会帮忙的。”

他这么正经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摊成狗饼了,直起身用狗头对他行礼:“把萩原君扯进来真的很抱歉。我想给学校打电话请假但是如果学校联系了我家里就很麻烦了,所以在联系上哥哥前还是按兵不动吧。我一定会给你报酬的。”

“不报酬什么的就算了……”

松田忍不住了,他一口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对着我们嚷嚷:“你们一人一狗在互相鞠躬个什么啊!画面超级可疑,说实话一时不知道把你们抓进监狱还是抓进医院比较合适。”

这家伙怎么还在。我咂舌。

“……你为什么要露出【这家伙为什么还在】的表情,不是你们死去活来不肯让我走吗,我会把你毛拔秃哦。”

喝上头了的松田更像极道了,他顺着沙发滑下来,也坐到了地板上:“总之先尽量联系上犬飼的哥哥,然后我们请个假把她送回家吧。不管怎么样和亲人呆在一起也比不熟悉的高中同学要好一百倍,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能听懂你说的话……”

他的目光在我和萩原的脸上来回打转,还是没忍住吐槽:“所以为什么是萩啊,你们两是什么恋爱轻喜剧的男女主角吗?”

我没来得及动口咬他,松田已经用手握住了我的狗嘴。他对我这副想发火但是只能龇牙的表情很受用,哈哈笑起来,被萩原敲了脑袋。

天然卷小声切了一声:“我从早上就想问了,你为什么对犬飼有种奇怪的尊敬感,明明对别的女性都不停散发荷尔蒙,面对犬飼的态度比路边丢签的奶奶还要敬重,有点恶心。”

萩原噎了一下,对上了我求知的眼神;他再这样满口敬语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无意识校园霸凌过他。

“犬飼同学不是很讨厌轻浮的男性吗。”萩原心虚地对我说,“之前修学旅行搭讪的不良,在我们上前制止之前已经被犬飼同学踹到街的另一侧去了。”

他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来这件事,因为长相看起来很好骗的我一直是轻浮男搭讪的对象,所以不论是锁技还是飞踢我都学的很好。

松田看起来也想起来了,他发出了嘶的吸气声,露出了敬重的表情:“我也想起来了……吃下那个肘锁后能站起来的人寥寥无几。”

“是吧,在那之后班里的男生对犬飼同学都很尊敬啊。不论是帮忙值日还是每天早上的打水擦桌子,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显示自己友好又礼貌。”萩原摸着下巴回忆。

“什么,那不是因为我很受欢迎吗?”我大为震撼,“我以为大家都很喜欢我来着,赤酱也说我很可爱啊!”

“赤楚从女生角度看你确实很可爱吧,”在听完萩原的翻译后,松田冷静地说,“从高中男生视角看你可是健次郎那类的角色。”

“你的生命只剩三秒了……谁是北斗神拳啊!”我忍无可忍扑向松田方向一口咬住了那个天然卷脑袋,“拿命来松田阵平!!”

*

外卖到了,披萨味道很香,但是我坚持吃了狗粮。

“人类食物的调料太重了,洋葱对犬类的红细胞有影响,过量的盐分也会影响肾脏健康。作为兽医预备役,我不能为了私欲做出错误的判断。”我告诉萩原。

萩原点了点头:“那犬飼同学能别踩着披萨盒了吗,小阵平真的会把你毛拔秃的。”

好吧。我讪讪地收回脚。

虽然狗粮闻着还可以,营养元素也足够,但是我果然还是很想吃热腾腾的饭菜。

“那再吃点肉干怎么样,虽然是零食产品。”萩原打开橱柜,回头看着我微笑,“我不知道小狗应该吃多少东西,犬飼同学是兽医应该很了解吧。”

他拿着打开的包装袋,把肉干撕成条条喂给我,脸上带着慈爱的光。

“等晚上我去超市买点牛肉煮给你吃,即使不是料理特长,狗饭我还是会做的。”

松田在旁边要把披萨吐出来了。我矜持地说:“可以直接给我整根的肉干,我要磨牙用。不然我只能咬那个卷毛的头了。”

“还是放过他吧,虽然有的时候确实很可恶,但是这也是松田的魅力之处。”萩原笑着说。他从口袋里拿出烟,对我眨眨眼睛,招呼松田阵平:“来一根吗,去阳台?”

松田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褶子,打了个哈欠向阳台走;我伸出脚想绊他,被对方迅速弹了一下了一下脑袋,气的我乱叫。他好心情的离开了,我扭头看向松田阵平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你是发现了什么吗,萩。”松田吐出一个烟圈,照耀在在十一月初的阳光下还是有点热,他把衬衫袖子撸了上去,露出漂亮的上臂肌肉线条,“特意避开犬飼。”

“提到姐姐的时候想起来的,刚刚发消息又确认了一遍名字。”萩原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他把烟夹在手指间叹了口气。

这个视角他能看见客厅的情景,狗狗祟祟的伯恩山把沙发上的黑色西装叼到了地上快乐地拖行,萩原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露出了怅然的表情。

“八月的时候,神奈川和东京边缘的高速出了一场车祸。是正常的车祸,没有炸弹也没有谋杀的意图,车上的司机和另一名女性乘客当场死亡。”萩原看着手机里的短信说。

“姐姐当时就在旁边的街区巡逻,所以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死去的女性和我年龄相仿,对方的哥哥到达后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她是开车把那位哥哥送去医院,又送回家的。她当时没有提到对方的姓名,只是说也是我们家那片位置,想到对方有可能也是我曾经的同学就不由得难过,所以也去参加了葬礼。那段时间我们在忙小诸伏的那件事。”

他含糊地带过了同期的名字,松田阵平偏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眉头紧锁。他手里的烟已经燃到尾部了,烟灰和忽闪的火星一起堆积着摇摇欲坠。

“后来对方有发短信来表示感谢,我在旁边看到了那串号码,虽然只是个大概印象,但是决定还是确认一下。”萩原对松田晃晃手机,“我问姐姐,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吗。”

“那家人的门牌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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