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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紧绷的表情终于松懈了下来,他吮吻着少年的手,放在唇齿间轻咬研磨,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邀请我共进晚餐。”
裴景深停下了动作。
少年转动了一下眼珠,带着几分狡黠的意味。
“但我拒绝了。”
第115章 帝国玫瑰24
躺在他身下的少年张开湿漉漉的眼睫, 那双玫瑰蓝色的眼睛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温柔异常,美得像个不真实的梦境。
Alpha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难以自制地吻上了少年嫣红的唇瓣, 想要挤压更多甜美的汁液般把浆果似的两瓣唇肉吸吮得发麻。
引以为傲的对信息素的掌控能力全面崩盘, 浓郁的烈酒味的信息素如有实质般层层激荡,淹没了整个房间。
大脑变得晕晕乎乎的,少年像一罐浓稠的蜂蜜, 融化在他的怀里。
“学长……”
细白的手指紧抓着Alpha肩膀上的肩章,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嘤咛。
像是央求又像是引诱。
……好乖。
“这种时候我不想当你的学长。”
被称为学长的男人发狠似的啃咬着精致漂亮的锁骨,将薄薄的雪白皮肉涂抹成亮晶晶的一片,用低沉喑哑的声线循循善诱道:
“你该叫我什么?”
少年犹疑了一会儿, 似乎觉得很羞耻,被亲吻得红肿的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景深哥哥……”
说完后就像只小鸵鸟把脸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大概是半天没听到Alpha的反应, 以为他不满意, 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老公。”
那双注视着他的暗红瞳孔一点点转深, 沉沉的透不过一丝光亮, 裴景深不再犹豫, 双臂揽住少年的细腰和膝弯抱着人走进了卧室。
……
“我告诉了你我的事, 什么时候也跟我说说你的事吧?”
坐在高脚凳上的少年咬着叉子上的猕猴桃, 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Alpha说。
“这么想知道?”
男人戴上肩章,军靴坚硬的鞋底踩踏在地面上, 他走到少年身前,微微俯下身。
“那我下次回来跟你说。”
靠得太近了,温热的气音喷洒在耳畔, 尤安整个人都被圈禁在餐桌和男人双臂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并且这点距离还在继续缩减,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
余光瞥到守在门外的邵文彦,尤安一个激灵,连忙推拒着他的肩膀。
“你干什么?还有任务呢,你快点过去啦!”
胸腔里发出几声低沉的闷笑,Alpha顺着他的力度直起身,戴上了军帽。
“在学校乖乖等我回来。”
安静守在门外的邵文彦眼观鼻鼻观心,视线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但再怎么小心,休假期的这一个月他多多少少还是看到了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杀伐果断,铁血手腕的王储殿下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容不得他多想,裴景深很快迈步走了出来。
“殿下,五王子殿下那边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去做了,所有的动向都在监视之中。”
“嗯。”一袭军装的Alpha略微颔首,“这次任务要跨星系,时间会长一点。你留下来照顾好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及时向我禀告。”
“至于裴从屿……如果他还有什么小动作,等我回来再说,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他。”
顶级Alpha云集的帝高军校可谓是除了王宫之外整个蓝星最安全的地方了,虽然不明白尤安能有什么危险,但邵文彦已经习惯了王储殿下对他的过度保护,只是一并应下。
“殿下。”一向恪尽职守的邵文彦难得问了句与工作无关的话,“尤安少爷……会是未来的王妃吗?”
王储殿下沉默了片刻,看向已经关上的门,似乎在透过那扇厚重的门扉注视着门内的爱人。
他微微勾动唇角,露出一个极轻极淡的笑,仿佛冰封的湖面解冻的刹那。
“当然。”
此次发派的任务是将常年流连于PARADISE及其相邻星系之间的起义兵一网打尽。
那是一批训练有素的亡命之徒,势力壮大的速度极其迅速,如若不将其扼杀在襁褓中,任其羽翼丰满,无疑会在将来挑起无止尽的纷争。
该任务将由两个星系共同完成,由联邦帝国的王储裴景深担任指挥官。
星舰紧贴着星系最外围一颗矮行星的背面,保持着相对速度航行着,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由于敌人狡猾异常,这个机会是埋伏了四个月才得到的,星舰上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手腕上的个人终端震动了两下,裴景深眉心微皱。
身为他的得力助手,邵文彦给他发送任何消息前都会设置优先级以缩减他决策的时间。
若非是紧急消息,个人终端不会震动。
他点击查看,讯息只有短短一句话。
「殿下,尤安少爷分化了。」
Alpha的面色骤然一变。
就在这时,检测到目标经过的警报声响起,裴景深收敛好所有情绪,盯着面前屏幕上目标的航行轨迹,迅速做出了判断。
刺耳的铃声惊醒了星舰上的所有将士,其中一个上尉向他汇报了后方的情况,同时征询道,“少校,我方攻击的策略是?”
男人控制着操纵杆向前推进,暗红双眼微眯,冷冷吐出几个字。
“速战速决。”
……
花费了仅仅不到三天的时间,由裴景深担任指挥的军队就剿灭了所有的起义兵,堪称是史上最快的一次战役。
结束后星舰上所有士兵都在因为这次的胜利欢呼庆祝,但本次行动的最大功臣却独自乘坐了速率更快的微型星舰匆匆返回。
“安安,”身形高大挺拔的Alpha用指骨叩响了门扉,“开门。”
他有无数种打开这扇门的方法,但如果不是尤安亲自打开的,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
尤安倚靠在门边,试图抵门这种方式增加一些微乎其微的安全感。
“你走吧裴景深……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少年的声音低低的,沉闷得像潮湿雨季的阴天。
他垂头看着地板的纹路,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
直到看到那滴溅落在地的水珠,尤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像断了线的珍珠砸落,汇聚成一滩晶莹的水迹。
仿佛也带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少年无力地滑落到冰凉的地板,后背抵着门板,抱着屈起的双腿低声抽泣着。
他很少哭,因为他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