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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
尤安睁开眼睛,刻意避开镜子中男生看向自己的视线。
现在的他已经很清楚这道视线的含义。
但他选择既不戳穿也不回应。
直到目睹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纪明琛才重新上线操纵手柄, 一通走位从背后偷到对方老家连狙三人, 骚操作让公屏上刚才还在骂他挂机的队友直呼大佬牛逼。
“大佬, 你怎么不帮我吹头发?”
沢山诚一模仿着刚才听到的称呼, 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
“去你的, 自己没手啊。”
纪明琛笑骂了句。
在客厅的饮水机接水的闻人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纪明琛, 眉心微微皱起。
他隐隐觉得纪明琛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但这种猜测可能带来的后果过于恐怖, 让他不敢细想。
“去你的是什么意思?”
作为沢山的御用中文老师,闻人辉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回答道, “不是什么好话,你不用知道。”
……
出租车在高档小区前停下,这一带是A市有名的富人区, 闹中取静,寸土寸金的地段。
看上去应该是晏修齐名下的一处房产。
尤安倒是不怎么惊讶,像晏修齐那样的洁癖,怎么可能会住酒店。
他登上电梯,楼房是一梯一户的户型,需要刷门禁卡才能到达相应的楼层,所幸白秘书一个月前就已经把需要的东西给了他。
暖调的灯光自门缝里倾泻,尤安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
男人那双正在敲击键盘的双手停了下来,银丝边框下的眼睛打量着他,目光在那头金发上停留片刻,而后道,“过来,坐到我的对面。”
薰衣草味道的沐浴露喧宾夺主地将青年身上独有的香气掩盖了几分。
男人将屏幕熄灭,穿着皮鞋和黑色西裤的双腿走近,迫使青年打开双腿。
晏修齐身形高大挺拔,脊背宽阔,微微俯身时几乎呈现出半包围的姿态,视线在青年身上逡巡着,像一头挑选从哪里下口更合适的猛兽,让他产生几分领地被侵犯的不适感。
尤安浑身神经绷紧,比起晏修齐,此时的他更像是两个人里的那个洁癖。
他按耐下不悦,漂亮的脸上绽开一个笑,抬起右手试探着说道,“您可以先从最简单的触摸开始。”
晏修齐注视着那只手,指甲似薄而透明的花瓣,修长的指节透着玉质的美感,看起来很干净。
男人缓缓脱下手套,因为浸泡消毒水而苍白的宽大手掌握住了青年微凉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不戴手套去触碰另一个人的手,在此之前和林卓冬不是没有尝试过,但都以失败告终。
对于林卓冬,晏修齐始终无法突破那层心理层面的障碍,一开始他还会为对方的失望感到刺痛,但后来,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在乎林卓冬,所以才不愿亲手打破这层后障壁。
现在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皮肉贴合的感觉。
只是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过于陌生,因此也找不到任何恰当的形容词。
男人眉心微皱,动作定格在原地,英俊锋利的五官轮廓显得有些僵硬,似乎在忍耐某种痛苦。
看起来,晏修齐的洁癖属性非常根深蒂固。
尤安本以为他会就此松手,令他没想到的是,在僵持了十分钟后,男人的手继续向下,这次停留在了手腕处。
晏修齐感受着指腹下经脉微微的跳动,不同于死物,是完完全全的活人的脉搏。
尤安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为了加速合约的进度,决定再添一把火。
“如果您不介意,或许可以闭上眼睛。”
晏修齐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闭上眼睛,就可以把他想象成林卓冬,他可以把他当作林卓冬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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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他们没一点相像的地方。
晏修齐非但没有闭眼,反而更深地看着他。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注意到了那双神秘的雾蓝色眼睛,独一无二到跟任何人都能轻易区别开来。
矛盾,却又暗藏诱惑。
这是一双,绝不会被林卓冬这样从小到大都是顺境的人能拥有的眼睛。
几乎是瞬间,青年感到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加重了几分,他忍耐着抬眼,晏修齐银丝边框下的漆黑双眼凝视着他,神情透着几分不可捉摸。
“……您怎么了?”
那张美丽的面容近在咫尺,担忧地看着他。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松开了手,只是定定地盯着青年看了一会儿,而后起身拿起西装外套。
“这里的客房你随意使用。”
不一会儿,寂静的黑夜里房门一开一合,将两个人彻底分割开来。
“他怎么了?”
现在已经太晚打不到车,尤安从善如流地推开一间客房的门。黑白灰简约色调的房间里,他抖了抖薄被,不愧是洁癖的家,连客房都保持得纤尘不染。
青年整个人摔在床上瘫成一张猫饼,柔软的脸颊被枕头挤压得微微鼓起。
按照原剧情来说,一个恪尽职守的好替身不就是晏修齐想要的吗?他到底说错哪句话了?
「不知道。」
小系统诚实地回答,很多时候人类的行为都不符合逻辑。
“真是莫名其妙。”
尤安嘟囔了一声,明天还有新的回归物料要拍摄,他关上灯翻了身,很快陷入了沉睡。
深夜十二点的公路车流稀少,晏修齐踩下油门,通体漆黑车身呈流线型的迈巴赫穿越无限蔓延的地平线行驶到江边。
男人下了车,看到身前已经有些掉漆的栏杆后眉心微皱,还是退后了两步。
江边的风太大,打火机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
“噌”的一声,火苗舔舐着烟头,他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涌入肺部,驱散掉青年身上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
……
“啊啊啊怎么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
叶蓁蓁一个鲤鱼打挺抱着平板从床上坐起身。
“死丫头,今天是周六又没课你叫什么叫……”
对床的室友闭着眼睛朝她竖了一个中指。
“诶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点激动过头了。”叶蓁蓁果断滑跪,双手合十求原谅。
正坐在镜子前化妆的一号床室友闻言笑了笑,“你就原谅她吧,毕竟今天是她嚎了好久的男团回归的日子。”
“还是你懂我呜呜!”一想起那些苦苦等回归的日子,叶蓁蓁不禁在心里流下两条宽面条泪。
一号床姐姐边夹睫毛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你追的是最近飞星新出的男团吗?我的tiktok最近也总是刷到。”
“里面有一个金发的特别漂亮,我记得是叫……”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