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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患上不明后遗症的alpha人数越来越多,基因优化实验技术才被官方认可,并且仅仅只可用于军队疗愈领域。”方聿沉默一瞬,说,“我要保全你母亲的名声。”

所以在三十多年前他情愿赔上整个方氏集团的名誉,也要保住程仲然不受牵连。

一环扣着一环,因要保住程仲然的名声,方聿不对他透露母亲自杀的真相,因而方静淞错过十年前那场谬城化工厂爆炸案的疑点。

如果真是因为当年有组织想借着化工厂掩人耳目,私下进行违法的人体腺体实验,那么昔年牺牲的那批警员里,是否有了解实情的人?比如,卧底。

方静淞想到一种可能,这或许也与宋年为什么会冒名顶替宋家遗孤的身世有关。

他回神,看向方聿:“一年前,我将宋年领进方家,当着众人的面宣布要和他结婚时,你是怎么想的?”

佣人敲门,送来了面。是一碗长寿面。方聿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做的有够失败的,连佣人都比他清楚今天是静淞的生日。

“你对你母亲的死耿耿于怀,我知道你恨我,”方聿苦笑了一声,“可我要真的管你,一年前就不会放任你娶一个毫无背景的omega回来。”

“我之所以妥协,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觉得亏欠了那孩子。”毕竟宋年父母牺牲,是因为谬城的化工厂一案。

方静淞:“宋年并不是宋家遗孤。”

方聿意外:“你查清楚了?”

“既然宋年身世有疑,我以为那孩子在车祸醒来后,你就会和他离婚的。”何故拖到今天,何故拖到今天离了婚,反观他儿子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静淞,你脸色很差。”方聿道。

无论怎样,方聿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经不起被骗、被戏弄,可好像偏偏对身边的宋年是例外。

面前的长寿面方静淞一口也吃不下去,他刚拿起筷子,筷子就从手边溜走,方静淞的头一阵阵地犯晕,不用测量体温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起热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方静淞强装镇定,起身离开。

“静淞。”方聿突然开口。

事实证明,当初自己这个儿子宁愿忍气吞声选择和一个身世有疑、满口谎话的omega维持婚姻,也要抵抗他对他婚姻的安排。大概做打算时都在心里想着这些只是权宜之计,可是——

“没有人会一边不喜欢一个人,又做着和他过一辈子的打算的。”

“静淞,别像我一样为时已晚。”

第89章 接近真相

连日反复发烧消磨了方静淞的身体和精神,包括今晚从父亲那儿得知了有关十年前谬城化工厂爆炸案的隐情,信息量过大,令方静淞难以立时接受。

临睡前吃了退烧药,一觉睡醒体温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方静淞精神十分疲惫。下楼时管家见他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建议他要不要闲下来休息两天。

“先生,这一个月以来你经常加班,无论怎样,你要保重身体啊,那天赵医生的话……”

管家欲言又止,他实在害怕往坏的方面去想,战区后遗症不是别的,这几年光是战区患病的alpha人数就直线上升,患病后情绪不稳定是一方面,更甚者信息素外溢,易感期时情绪比平时要狂躁翻倍。

严重些的,可造成患者精神失控,做出超脱理智的事情。

昔年贺甄在战区被折磨致死,胡尚峰正是以自己患病为借口才未在法庭上被判决监禁,加上胡家人从中作梗,到处游走周旋、收买人心,最终的判决只是对胡尚峰小惩大诫。

管家了解当年这事的内情,知道这种后遗症的可怕之处,在特效药未研制出来前,战区多少患病的alpha都被隔离进了病房。

直到后来方氏集团研制出相关的特效药,才有效地控制了患病alpha的精神失控问题。

而且这种后遗症要根治起来很难,一旦患上等于被病症缠身一辈子,定期服药是常态。

至于这种不明后遗症是否有其他未知的风险,连联邦最大的生物医药公司方氏集团都给不出确定答案,可想而知这病的严重性。

若非近年来边境战区不太平,加上alpha基础人口过少,那些在战区患上后遗症的alpha,为了安全性早应该被遣退。

“先生,”管家忧心道,“不如休息两天吧,即便是再健康的身体也经不起长期加班熬夜,自从你和宋小先生离婚,整颗心便都扑在工作上,其实这事我本不该置喙,但你和宋小先生……”

“提他做什么。”方静淞语气恹恹地打断,走到餐桌前坐下来。

管家叹气,到底没忍住说了出来,“您从宋小先生学校回来的那晚,因为醉酒又发了烧,处在半昏迷的状态。那天晚上,您一直在梦里喊宋小先生的名字。”

这下,方静淞哑口无言了。手边的咖啡杯冒着热气,良久,他才察觉到自己的手背一直挨着咖啡杯壁。

“管家。”方静淞缩了下手,望向虚空处,他问,“你觉得我爱宋年吗?”

“先生……”

“应该是爱的吧。”一向冷静沉稳、自诩不会被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捆绑住的人放低声量,自嘲的笑意慢慢溢出唇角。

如果总在脑海里想念一个人的身影,回忆他的过去、忧心他的未来,被思念凌迟的每一个深夜,恨对方绝情,又恨自己醒悟得太晚,就连在梦中也呢喃对方的名字……如果这些都不能证明他爱宋年,那什么才叫爱?

以前,自己甚至能在不爱宋年的前提下计划好和他过一生的打算,怎么等到现在动心了,反而答应了让宋年从他身边离开?

想想还真是好笑。方静淞又问:“那你觉得宋年爱我吗?”

很少从方先生这里听到关于情感的讨论,管家愣了一下,斟酌答道:“我只知道,宋小先生在先生你身边时,为先生你流过很多次眼泪。”

方静淞的气息沉了,他轻敲咖啡杯,叹了口气,“这就是问题所在。”

宋年不爱他,一点也不爱。 网?阯?发?布?Y?e?ⅰ?f?ù?ω?ě?n???????????.??????

……

周末,宋年特意抽空回南区看望袁照临。往返车程四个小时,宋年推掉了这两天的兼职,去南区前提前和袁照临打了电话。

袁照临的枪伤已经好了大半,他并不想宋年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逃嫌犯,甚至可能卷入几个月前的那桩刺杀案。

作为宋年的挚友,甚至家人,他不想宋年的大好前途因他而受到牵连。

宋年重情重义,执意要过去探望,同时他有别的打算,历经一个多月,袁照临枪伤痊愈,原本宋年打算逃跑的计划一直在心里未消。

早晨出发,中午前到达南码头,宋年提着水果和营养品走进那间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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