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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上学接触到的都是同龄人。是啊,宋年肯定和同龄人更有共同话题。而且宋年是omega,他善良,心软,只是偶尔会犯点小糊涂,在学校应该会有不少人被他身上的这些特质吸引。
宋年风华正茂,自己却比他大了十岁,他们虽然不在一个阶层,但这也意味着他没有身为年轻人的鲜活和青春感。
这一刻,方静淞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宋年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变得美好、充满诱惑、让其他人觊觎。
“那个,你自己叫代驾吧。”不能再这么耗下去,宋年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宋年转身走向校门,方静淞站在原地,他想喊住宋年,但却想到了刚刚宋年说的那句“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所以宋年不再是他的omega,不再是他的伴侣,也不再是他的亲人。
他没道理,也没身份,像以前一样能和宋年时刻见到面、说句话,也没立场以一个外人的身份要求宋年为他停留。
他今晚过来除了是打扰,没有任何意义。
昏黄的路灯在眼前变成模糊的光晕,宋年的背影也变得模糊了,方静淞站在路灯下目送宋年走远,他疲倦地闭上眼睛。
夜风吹晃头顶上的树叶哗啦啦地响,视线陷入混沌黑暗的时间里,很漫长,也很安静。等到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方静淞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宋年?”
omega去而复返,重新站在了他面前。
“我是真害怕你一个醉鬼就这样睡在路边不省人事了。”宋年小喘着气,说,“已经给你叫代驾了,管家那边我也告诉过了。好人做到底,我等代驾过来再走吧。”
方静淞心口闷涩,他轻声说:“我以为你走了。”
原本是走了,都走老远了,宋年又放不下心,小跑着回来了。
“谁让我有良心。”宋年嘀咕,他嗔怪地看了一眼方静淞,触及到对方灼热的眼神,轻咳一声转过了头。
过了一会儿,宋年不放心地朝路灯下的方静淞瞅了好几眼,“你还站得住吗?”
对方今晚都说这么多的胡话了,看来是醉得不轻,这么久了,身姿竟然笔挺站得稳。宋年问:“那个,你要去车上吗?我扶你过去吧。”
“好。”方静淞应允。
宋年扶着人走到路对面的车子前,熟悉的车型和车牌号,宋年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方静淞的车。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自己的一条腿还在车外,另一条腿半跪在座位上。
宋年弯身将方静淞扶进了车内。
“低一下头,别磕到了。代驾还有十分钟才到,我付过钱了,等一会儿你记得……啊!”
胳膊被一股大力朝前一拉,身体紧跟着失去平衡倒进车内,宋年惊呼一声扑到了方静淞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车门关闭的声音。
裹挟着一阵风灌进车内,然后耳边响起“滴”的一声,是中控台被控制锁上了车门和车窗。
第87章 “别让我走”
宋年瞪大眼睛,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对方的陷阱。
车内空间小,起身和转身都困难,宋年脸红的要烧起来:“方静淞,你起开!”
“叫错了。”方静淞缓慢否定他的称谓,抬起手轻触他的嘴唇,目光温柔如同月光,一起倾洒在宋年的嘴唇上。
“我是你的alpha,”仿佛深海里的鲛人,方静淞打开嗓音,蛊惑般地去教导宋年,“是你的爱人。”
宋年失神,连呼吸都停滞了,很快他清醒过来,张口咬住唇边方静淞的手指,“你放屁……唔。”
方静淞俯身,及时用炙热的吻堵住宋年的怒骂。酒味混杂着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横冲直撞进宋年的口腔,他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推开方静淞。
方静淞只用单手便圈住宋年的手腕,将其拉高至头顶,抵靠在座椅上方的位置。
“宋年……”他垂目注视宋年,呢喃着爱人的名字,低头朝对方索吻。
柔和的亲吻不足两下便转变为热吻,缠绵又凶狠,宋年招架不住,挣扎着要推开他。
闷哼声从宋年的嗓子里溢出来,他喘着气,慌张又羞耻地看着方静淞,“你发什么疯?唔……”
alpha像狗一样再次缠上他,宋年的舌根被吸得发痛,他从没经历过这样急切的深吻,即便以前和方静淞是在床上,对方都没有这么主动的吻过他。
车门在两人的纠缠间被踢出声响,宋年挣不开方静淞,意识到他们还在车里,逼仄的车内环境,一点声响都清晰可闻。
灼热的呼吸,滚烫的吻,宋年切身感受到方静淞此刻的体温高得有多吓人。
他咬方静淞的舌头,发泄和警告一般希望对方知难而退,alpha吃痛后却只是闷哼一声,稍稍移开唇之后俯首看着他。
“别推开我。”眼睛里噙着湿润的水光,方静淞低喃。
对视不过一秒,方静淞就忍不住低下头继续向宋年索吻,黏腻的口水声充斥在耳边,宋年羞愤难当,他偏过头,情急之下伸手去拽方静淞的头发。
“方静淞,你能不能清醒点,看清楚我是谁?你是属狗的吗,突然这样……”
宋年陡然噤声。
逼仄的车内,灯光未开,中控显示屏上的微弱光亮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氛,昏暗的车里, 他和方静淞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
男人鼻梁上的眼镜歪了,眼睛也湿漉漉的,因被他拽着头发,吃痛后脑袋稍稍抬起,脸上尚存着陷入情欲的表情,眼神也因为眼镜的错位而未能及时对上焦。
方静淞神色迷茫地看着他。
宋年看呆,质问的话都忘记说了,他眼睁睁看见方静淞摘下碍事的眼镜,舔了下唇,然后抬手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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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吓一跳,方静淞伏低身子,一点点朝下。
“方静淞!”
他的手还抓着方静淞的头发,此刻受力的地方改变,宋年只好徒手去抓旁边的座椅,企图借力逃脱这个糟糕的体位。
“叮铃铃——”
落在座位下的手机乍然响起铃声,打破了满车旖旎。
宋年一个激灵,想起来代驾的事,他慌忙抬腿去踹方静淞,起身摸到手机,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出胸膛。
他刚准备接通来电,手机突然被方静淞拿过去扔向了后座。
双手再次被缚,方静淞欺身朝他靠近,滚烫沉重的呼吸声在耳畔缠绕,宋年听见方静淞贴着他的脸颊说:“别接电话,别让我走。”
印象中的方先生即便是易感期也从没有过这样柔软又无助的时刻。无关于失控,也关于直接的情欲,宋年听着耳畔的哀求,怔愣了一下。
被扔在后座的手机终于停止了响动,宋年感受到副驾驶的座椅一点点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