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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你十岁的老男人凭什么这么容易就把你给拐跑了?”
“你们学美术的都看中视觉表象。”覃水稚总结道。
宋年语塞,覃水稚没忍住吐槽,“小年你果然是颜控。靠,我更好奇你老公长什么样了,店里应该有监控……”
宋年心道覃水稚对方先生的名讳一定不陌生,她下学期预备转到生科院学习,对联邦最大的生物制药公司起码有所耳闻,或者光看经济报也能通过往期报道看到媒体镜头下的方先生长什么样。
当然这些话宋年不会直接说出来,他铭记自己与alpha身份悬殊,明白这段婚姻保密的必要。
听着覃水稚在聊天框里的雀跃和调侃,宋年重新在心里定义了一遍自己的位置。
他尚陷在乱七八糟的情绪中愣神,哪里能想到好友的脑补已经变成了每晚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
“所以小年,你那天不会是和你老公吵架了吧?”
看到消息,宋年差点把嘴里的牙刷沫咽下去,他迅速漱完口,拿起手机溜到衣帽间换衣服。
“没有。”他点开语音干巴巴地回。 W?a?n?g?阯?F?a?B?u?Y?e?ì??????w?è?n?????????⑤????????M
外面太阳大,宋年依旧没什么心力出门,计划和昨天一样窝在家里躺尸。所以他挑了个薄款长袖卫衣套进脖子,裤子依旧是休闲裤,怎么舒服怎么来。
覃水稚听了两遍语音,机敏地听出这句干巴巴的回复里掺杂着不满,她贱嗖嗖地问:“真的吗,我不信。”
宋年叹气:“你家教结束了?”
“别打岔。”覃水稚发来消息追问,突然怀疑说:“你老公到处找你的那天,你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宋年“威胁”要下线。
覃水稚笑着喊“别”:“行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打电话就是问问你咋回事,不过听你语气兴致不高的样子,就能猜到你肯定有心事。”
宋年拿着手机下楼,客厅里有佣人在打扫卫生,他探头去厨房看了眼今天的午餐。
覃水稚嘹亮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如果不是工作和学习上的事,就只能是生活上的事了啊,呐,小年,你和你老公真的没吵架吗?”
离午饭做好还要一会儿时间,宋年走到沙发上坐下,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戳了好几个烟头,他看见时愣了一下。
最后还是没忍住打字问好友:“水稚,你谈过恋爱吗?”
覃水稚发来语音,宋年选择语音转文字。见这姑娘回:“没有,但理论经验满分。”
宋年顿觉不靠谱,但已经开了个话匣子,他还没想终止聊天,覃水稚就问他想问些什么,风水、运势、占卜,她样样都沾点。
宋年想笑:“了解这些东西就能知道怎么讨喜欢的人开心吗?”
覃水稚发了个贼眉鼠眼的表情包:“果然是吵架了嘛,别害臊啊,我虽然是单身主义,但理论经验丰富,情侣之间那点事不外乎那几样。”
宋年不好启齿,刚想说算了,就收到覃水稚的语音条,点开就是这姑娘的理论教程:“服软,撒娇,强吻三件套,对方再生气,一套连招过去人也气消了。”
宋年惊愕,接着又收到一条:“实在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一个omega,直接把抑制贴撕了,抱着对方哭唧唧,没有哪个alpha不会心疼吧。”
宋年:“……”
“你说的这种是色诱。”宋年顿了下,点评道。
覃水稚:“就是让你色诱啊。”
宋年扶额,他怎么差点忘了覃水稚是beta,可能这姑娘对AO人群的恋爱方式有误解,出的主意一个比一个吓人。
“不聊了不聊了。”宋年果断下线。
撂下手机抬起头,恰好见管家从楼上下来,宋年朝管家打了声招呼,竟惊得对方绊了一脚,险些摔倒。
宋年吓一跳,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没事吧?”他走到楼梯前仰头看向管家。
楼梯之上,管家手里端着一只托盘,这个角度,宋年看不见托盘里放了什么。
“没事。”管家朝他微笑,恢复平素一丝不苟的表情。
佣人开始端菜上桌,宋年于是走到餐桌前坐下来,他招呼管家也下来吃点,总是一个人吃饭挺没劲的,而且这一桌子菜也吃不完。
管家趁这时间已经走下楼梯,端着托盘进了杂物间。
宋年摸不着头脑。
当然午餐还是他一个人吃的,饭后他继续去小阁楼的画室画灵感,墙角的那盆龟背竹长势喜人,大概是从前就放在这小阁楼里的。
出院那会儿宋年第一次来小阁楼看见这盆快枯死的绿植,不知道是不是失忆前的自己有过先令,不许佣人进小阁楼,于是与别墅生机盎然的景观不同的,就是墙角那盆快要枯死的绿植。
宋年在家静养的那些时日,总是进小阁楼给这盆绿植浇水,一不小心就浇过了头,龟背竹又开始卷叶。后续他只好让管家找花匠来打理。
后来因复学拿到管家为他准备的新手机,宋年随手拍下这盆经他手才得以重生的龟背竹作为了微信头像。
一切都是刚刚巧。
现在龟背竹生机盎然,宋年画画的技艺也一天比一天进步,除了失去的记忆暂且没恢复,宋年一直觉得生活有在慢慢步入正轨。
直到他被人绑进拳场。
一想到这,宋年就强迫让自己的思绪回笼。他拿着画笔专心在画布上作画,进入心流状态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也渐渐消失了。
所以一下午,宋年都在待在小阁楼里画画。看着画布上瑰丽的色彩,处理完了尾工作,宋年这些天心事重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小憩,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
……
“哗啦”一声,清晰的玻璃碎裂声从意识深处响起。
宋年转醒,看到窗外天色已晚。
夕阳变成靛蓝色的云,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透过小阁楼的窗子照进来,与四季图织就的屏风一样,眨眼间夕阳又从画布上移开。画室里的光亮瞬间降了一个度。
宋年揉着酸疼的肩膀从小阁楼里出来,他浑身沾了不少颜料,手也要洗。
沿着楼梯正准备回房间洗手,突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宋年放缓脚步,迟疑地看了圈周围的墙壁。
小阁楼在别墅顶层,内外两条楼梯都能上去,他一向是走室内这条楼梯,离得近而且方便。
正当他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处,又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从不远处传来,像隔了一堵墙或者门板,总之很突兀。
宋年快步跑下楼梯,来到二楼卧室门前,他探头看向灯火通明的客厅,佣人已经在准备晚餐了。看底下佣人们没反应,宋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推开门进卫生间里洗干净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