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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捂着嘴巴摇头。

注视着omega滑稽的模样,方静淞打开手机,当着他的面转账。

“哑巴了?”

宋年摇头,捂着嘴巴的手一直没松开:“怕你又突然咬我。”

奇奇怪怪,他觉得方先生的口欲期还没过去。

方静淞眯了眯眼,宋年越是用这副不谙世事的表情看着他,他就越想咬他。

身体里的某部分基因仿佛正在经历突变,叫嚣着让他沦为低等情欲的屈服者。

这不正常。

方静淞伸手,将宋年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糖撕开一颗塞进了嘴里。

宋年微怔,看着alpha的嘴唇和滚动不停的喉结,视线往上,是alpha英挺的眉眼,没有戴眼镜的方先生,他现在才注意到。宋年不由跟着吞了下口水。

落在方静淞眼中,就有点暧昧的意味。违背身体的原始本能,他让宋年从他腿上下去。

身上人刚起身,方静淞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宋年的裤子口袋里掉了出来。

在看清掉在地板上的东西是什么时,方静淞弯身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已经走到门口的宋年回头正要和alpha说晚安,突然动作一僵。

“你的?”

指尖夹起那枚安全套,方静淞戏谑地打量着宋年傻眼的表情。

宋年:!!!

他要怎么说?

说其实是自己今天在咖啡店同事的极力推销下买了六盒避孕套,并且这枚试用装是同事在介绍时准备拆开用来给他展示看的。

但由于自己不想在大庭广之下讨论这种事就顺手一把夺过了这枚套套,并且在经过一天的兼职后又忘记了口袋里居然还装着这家伙吗?

宋年闭眼,选择直截了当地“赴死”:“我的,我买的。”

“我一共买了六盒。”

方静淞:“?”

第31章 陌生少年

未来几天宋年都没忘记那晚的社死经历,方静淞倒是没过问什么,宋年一个人尴尬了两个早晨,第三天就因为不想再早起坐公交主动定晚了闹钟。

早饭时间掐着点下楼,和alpha共进早餐,再顺理成章搭个便车,几天过去,前阵子的那次争吵也就跟着忘了,冷战什么的也不存在了。

宋年心大,有时候想到自己和方先生的年龄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可能对于他们那个年龄的人来说,表达情感的方式不像自己这代人都是直来直去的。

爱或者不爱,挂在嘴边没用,要看行动。这话是梁学长说的,宋年曾就情感问题向他取过经,看着常来店里接梁学长下班的男人,两人见面即拥吻,俨然处在热恋期。宋年选择信服。

而行动又和个人的行为处事风格挂钩,宋年一顿总结下来就是,他和方先生因匹配度结缘,不管过去如何,自己总归是高攀。

而且依照方先生那个龟毛洁癖的性格,他没顾虑担心方先生会移情别恋。行动上,方先生好像确实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事,除了毒舌了点。

最重要一点,宋年叹息,他觉得自己很喜欢方先生,不管是生理上的原因,因为那个所谓的信息素匹配度;还是物质上,方先生显赫的家世;具体点的,方先生长得好看,那张脸、还有那个身材……

数着数着,宋年就笑了,与其伤春悲秋,不如努力攻略对方。

只是想法未付诸实践,宋年就被近几天收到的陌生短信搞得怕了。

他先前的手机在出车祸的时候丢了,现在用的手机是复学那会儿管家给他准备的新的,号码也是新的。通讯录里只有方静淞和褚特助的联系方式,以及专业导师和同系的几个微信群。

生活里的朋友不多,覃水稚加上咖啡店里的同事,其他再多人的联系方式便没有了。

几天前,他在公交车上接到的那通陌生电话,来的古怪,对方称呼他为“小年”,宋年却听不出对方的声音是谁。

也不怪,他如今失忆,许多人都忘记了。彼时不等他询问对方的姓名,对面便中断了通话。

联系那晚他在脑海中闪过的几个陌生的记忆片段,宋年其实心里也有点打鼓。他是道德感高的人,感情里容不得沙子,所以之前方静淞在说他婚内出轨时他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划开手机消息栏,宋年读着那则长篇大论的简讯,手心冒汗。

他一直没敢回复,生怕一回复便坐实了对婚姻不忠的罪名。

宋年坚信对方是骗子,现在诈骗的手段层出不穷,除了骗子,还有哪个陌生人会知道自己新换的手机号码?每天发过来这些长篇大论的叙事,像编故事一样……宋年读完就将讯息删除了。

周四要值夜班,宋年提前知会了管家,管家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不放心地叮嘱:“我知道了,你这边给我个地址,到时候我让家里司机去接你。”

宋年说不用,末班公交车晚上十点半,要是来不及他还可以打车。尽管看着打车软件上的打车费贵得他肉疼,宋年还是不想麻烦管家。

尤其一想到车库里的那些豪车开来咖啡店门口接自己下班,宋年就有种“富家少爷下凡体验人间疾苦”的违和感。

何况他也不是富家少爷,那些豪车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自己每天兼职挣的钱估计还不够那些车一天的保养费呢。

宋年汗颜,挂断了电话。

傍晚的时候同事陆陆续续下班,梁学长作为老板在店里多待了两小时,直到梁学长的男朋友拎着晚饭过来,宋年还顺便蹭了一顿蛋包饭。吃饱喝足,梁锦交代他一些注意事项,便笑着朝他告了别。

正是晚上八点,附近写字楼有加班的员工光顾咖啡店,这个时候人还挺多,宋年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

等到了九点,附近写字楼的楼层陆续黑了灯,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变少了,宋年从仓库里拖来两大袋咖啡豆,戴上手套坐在桌子前打开手机,一边听音乐,一边磨豆子。

不知道是不是学艺术的都豪放些,宋年的听歌品味和他本人的外表形象大相径庭——重金属摇滚,宋年的最爱。

抖着腿、晃着脑袋,身体跟着音乐节拍摆动,宋年越听越有劲儿,豆子磨得飞快。

他听得忘我,磨完了两袋咖啡豆后又去仓库搬了两袋出来,桌上手机的音乐列表播放到那首《The Phoenix》,那句预告副歌来临的歌词转音,刚好遮住了玻璃门被推开时的铃铛感应声。

宋年没注意到咖啡店里进来了人,伴随着歌曲高潮,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突然响起。

宋年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便看见一个人倒在了店里。

他吓了一大跳,急忙关上音乐跑过去。

“喂!你没事吧?”

倒下的人趴在地上,背朝着他,身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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