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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隐秘作坊里堆积着大量实验器材,褚辰将遗留下来的药物残渣送去药检机构,调查结果显示药里掺了白粉。

有人在借着变种药的谣言制毒。

褚特助望了眼车内镜,见后座的方先生神色疲倦,道:“那群人的身份不难调查,大隐隐于市,他们搞灯下黑,但小作坊就在闹市区,如果仔细排查监控,大概就能确认那伙人的踪迹。”

褚辰迟疑,“只是这样,事情好像又牵扯到集团……”

方静淞睁开眼,他垂眸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裸戒,轻嗤道:“你不觉得,我们被戏耍了吗?”

车子到达方宅时,已经是后半夜,别墅里熄了灯,只有走廊和过道里的感应灯亮着幽蓝的光。

靠近楼梯的主卧里,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躲进衣柜里的宋年隐约听见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不安感让他抱紧了怀里的衣服,他蜷在衣柜角落,身体里的燥热已经让他意识出现模糊。

方静淞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沿着过道里的感应灯走上楼梯。

半掩着门的卧室前,有亮光透出。

方静淞脚步停顿,伸手推开了卧室门,门之后的场景,让他不禁眯起了眼。

卧室床上凌乱,用过的抑制剂和针管随意扔在地上,已经融化的五六个冰袋浸湿了地毯。

柜子上的那瓶香水被暴力拧开了喷头,正倾倒在桌面上。

满屋气味混杂熏人。

方静淞环视一圈,目光落在紧闭的衣柜门上,他缓缓走上前,伸手打开了衣柜。

浓郁过头的苦橙气味一瞬间扑鼻而来。

他眉头微蹙,看见衣柜里宋年意乱情迷的脸。

目光下移,落在omega赤裸的双腿和身下那些被压皱的西服面料。

方静淞轻啧一声。

“真脏。”

因为宋年的“筑巢行为”,衣柜里那些西装外套算是毁了。“罪魁祸首”却趁短暂的清醒向他抱怨:“方先生……”

宋年哭丧着脸,“抑制剂失效了。”

方静淞俯下身与衣柜里的宋年对视,他掐着时间回来,却不想赶上宋年的最后一波发/情热。

他知道宋年分化成omega的时间要比其他人晚,除了会对常规的抑制剂过敏,宋年的腺体治愈能力也比其他的omega要弱很多。

现在,似乎也快要对抑制剂形成了抗体。

方静淞只觉得麻烦,他伸手捏住宋年的下巴,眯着眼道:“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啊。”

以宋年现在的身体状况,做/爱与短暂标记都不可行。别说可以,要他现在和一个身份存疑的omega上床,他完全没兴趣。

方静淞站起身,将手臂上搭着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宋年面前。

“半个小时时间,我希望你的想象力足够丰富。”

他转身走向沙发,注视着宋年抓着西服外套捂向鼻子的沉沦模样,翘着腿点燃了一支烟,并不抽,只是夹在指尖燃烧。

昏暗卧室里,omega的信息素与香烟味纠缠,一声剧烈的喘气声后,堆积的半截烟灰随声落在地上。

方静淞看向左腕的表。

十分钟不到。

他看向倒地昏迷的宋年,抬手将烟放到了嘴里。

满室旖旎未散,隐晦灯光照出alpha变化明显的黑色西装裤。

一根烟的时间,等欲望从被动引起的生理反应中抽离,方静淞反手将烟头按灭进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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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站起身,他将地上人托起,送回了床上。

第6章 S级

原先的不安感在经历一场发/情期后消失殆尽,随之替换而来的,是满满的羞耻感。

宋年没有忘记那晚,自己只在丈夫的一件西装外套下就沉沦忘我的模样。

自发/情期结束后,宋年就乖顺了很多,只是偷看的毛病与日俱增,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方静淞自然感受到宋年灼热的注视,不过他选择忽略。

离宋年出院的时间快过去一个月,方静淞依旧睡客房,两人不同频,白天能见面的时间只有在吃早餐的时候。

宋年正式返校那天,为显低调,司机依言只将车停在了校门口。周围学生经过,贴了防窥膜的车子里什么景象并没有人知道。

宋年临下车时被方静淞扣住手腕交代:“少惹事,到点放学等司机来接。”

虽然宋年觉得自己并不是个会惹事的人,闻言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前座的褚特助询问要不要下车帮忙拿画具,宋年打开车门说自己可以。

打开后备箱,宋年拿上画具包后朝车里人摆手。车窗贴了防窥膜,他看不见车里人有没有和自己告别。

目送车子驶离后,他才转身走进校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下一秒后背就被一股大力压住。

“小年!哇靠,你回来啦!”

宋年的耳朵差点被震聋,他转过头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朝后挣脱:“你是……哪位?”

覃水稚傻在原地,三秒后,手里的早餐奶“吧唧”一声落地。

女生飚出眼泪:“小年你不记得我了?”

宋年看了眼手机,快要到上课时间了。他对女生颔首:“不好意思,我要先去占座了。”

宋年朝教室走,覃水稚跟上去追问:“你手机呢,我发了这么多条消息,你一个也没回。”

“手机坏了,今天才重新办理了新号码。”

覃水稚气得掐腰:“你丫的消失这么久也没个音信,导师说你家里人替你办理了休学手续……好端端的怎么会休学?”

宋年思忖片刻,不知如何解释,“那个,我撞到了脑袋,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覃水稚惊愕:“你失忆了?”

宋年点头:“嗯,失忆了。”

覃水稚张了张嘴,表情突然兴奋:“靠,有点酷。”

宋年照着课表找到教室,女生一路跟着他进来,坐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道:“手机拿来。”

宋年递过去,好奇道:“你要做什么?”

“存号码啊。”覃水稚点着手机屏幕添加联系方式,添加后一通消息连发。

宋年接过手机,看着备注栏的“覃水稚”三个字,以及消息界面两人的合影照片和过去聊天记录的截图。

他微怔:“看起来我们很熟。”

“废话,你大一旷课去领结婚证还是我帮你签的到。”

宋年吓了一跳,“你知道我……”

“放心,这事只有我和袁照临知道。”

“袁照临又是谁?”

接下来的半节公开课,宋年听着覃水稚将自己在校时的事情说出来,大致明白自己从前性格比较内向,很少与同学打交道。

他与覃水稚都是孤儿,两人在A大新生交流会上认识,宋年在美术系就读,覃水稚在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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